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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之間最好看的,你帶我去看好不好?”孟子虛偎在花盡淵懷裡,有些撒嬌一般地說道,花盡淵低下頭微微一笑,“好啊,我帶你去。”
孟子虛於是咧開嘴笑了,師父,就當是在我死之前,最美好的回憶吧,但是這段記憶,你或許不會有了,到時候,我只求你不要為了這個生氣才好。
孟子虛想到花盡淵封靈珠的封印解開的時候,一天到晚是皺著眉頭的,恐怕,他確實是生氣了。
“瑟兒,你等一下。”花盡淵說著,將孟子虛的戒律牌取出,仔細地掛在孟子虛的腰間,“以後不許再丟了它,知道嗎?”
孟子虛看著腰間鮮紅的戒律牌,笑得見牙不見眼,“嗯,知道了。”對於今生,花盡淵是抱著她能存活下去的希望的,只是她自己選擇了去死,那麼,給他一個假象也好,只要他不知道,那就可以一直當做沒有發生過。
花盡淵聽見孟子虛答應了,才鬆了口氣,將孟子虛抱進懷裡,御風離開九重天宮。
墨蝶送著東泠蒼除了正門,仰頭看見一個光影從九重天宮上方劃過,忍不住抿了抿嘴,“怎麼了?”見墨蝶停下不走了,東泠蒼奇怪地問道,墨蝶搖搖頭,“沒事,看見一個討厭鬼罷了。”墨蝶說罷,繞過東泠蒼回到正門內,“你自己走吧,我回了。”說罷,不等東泠蒼客套幾句就飛快地關上門,奔向正殿去,一進門,墨蝶就停下腳步,想起孟子虛說是要自己一個人走走,便調轉馬頭朝花園走,結果花盡淵也沒有一個人,想也知道是跟著花盡淵走了。
恨鐵不成鋼地長嘆一口氣,墨蝶,看著眼前地上破碎的彼岸花,只想等孟子虛回來之後揪著她的頭髮狠狠打她一頓才好讓她長點記性!
花盡淵帶著孟子虛到了薄暮山山頂,薄暮山是懸空在北海萬丈高空之上的仙山,海水逆流到山上之後,從另一頭又重新流入大海,長長的水幕在海面上綿延萬里的霧氣之中,只能聽見水花四濺的聲音,孟子虛坐在山頂裸露在外的岩石上,看著西方落日徐徐沉入海天一線之中,紅色的火光美得令人窒息。
“師父,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已經過的很開心了,可以遇見你,然後”孟子虛沒有說出來,花盡淵沒聽清楚孟子虛的話,但是也沒有仔細問,“瑟兒,你累了嗎?”
孟子虛點點頭,枕著花盡淵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花盡淵輕輕拍拍孟子虛的背,安撫著哄她入睡,心境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安寧,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朝朝暮暮,不論斗轉星移,永遠也不會有厭煩的時候。
坐了沒多久,花盡淵感覺到孟子虛已經睡熟了,西方的天空已經逐漸暗淡下來,只泛出了隱隱約約的紫色,依舊是那樣的美,只是這世上大多美麗的事物,都脆弱得讓人不忍觸碰,即便夕陽如何美好,每日也只能在這個時候看見,這個世上沒有所謂的永恆。
花盡淵就這樣,抱著孟子虛在薄暮山頂上做了一夜,次日清晨,孟子虛醒的時候,花盡淵已經離開了,像是黃粱一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
孟子虛擦擦臉頰上凝結的露水,微微一笑,“師父,這樣就足夠了,我已經不敢再奢求太多了。”上輩子她貪心地想要和他在一起,結果卻還是天人兩隔,下輩子的事情,下輩子再說吧。
孟子虛站起身,腦袋一陣暈眩,身子不穩地向前一步踏空了,指指掉進海里去。
墨蝶坐在正門口知道天亮,沒等到孟子虛,又耐著性子等到正午,這才看見孟子虛搖搖晃晃地從臺階下往上走,頭上還掛著一隻小螃蟹,“喲,上神這是去哪兒散步去了?一下子能散出千里之外啊,真不愧是上神啊。”墨蝶譏諷道,孟子虛訕笑著上前幾步,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墨蝶臉上的譏笑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忙站起來,結果子啊門檻上坐久了,兩腿痠麻無力,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孟子虛身上,“哎喲,你是豬還是山啊?壓死我了。”孟子虛昏迷之前不忘抱怨一聲,等到墨蝶起來的時候,孟子虛已經暈過去了。
“墨蝶,上神怎麼了?”環佩坐在九霄環佩上雙手託著腮問墨蝶,墨蝶一邊幫孟子虛診脈一邊手忙腳亂地端熱水,“她啊,昨天夜裡出去鬼混了,這是精氣外洩的表現。”
環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上神原來是這樣的人啊!難怪難怪,她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我。”環佩自以為是地拍拍胸口,“好在我環佩是什麼呀?九霄環佩的樂靈,她的小動作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墨蝶一扯嘴角,偷偷用鄙視的眼光看了一眼環佩,環佩還在那裡不自覺地自賣自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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