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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也知道是唐爺在喊。三人打得入神,竟然忘記是自己兄弟在練手。緊繃的氣氛頓時鬆散,張銀微笑上前,拍拍王辰逸的肩膀。“兄弟,好身手。”看得出,他是真心誠意,豪不虛假做作。
小磊也佩服誇王辰逸身手了得。王辰逸還以微笑客氣道:“其實我只是運氣好,還有你們根本沒認真,真正對打你們任何一人我都打不過。”見王辰逸說話客氣,還順勢稱頌,兩人一陣嘆笑,對王辰逸好感大增。
三人都下了擂臺,唐爺走到王辰逸面前,滿意欣賞講道:“小王,身手不錯,他們兩可是這裡最能打的人,你能和他們打成平手已經很不錯了,將來會是塊好料。”
說實在的,聽到唐爺這句,王辰逸心裡有些不舒服。好料,什麼是好料,自己在唐爺眼中只不過是塊能打的好料。說白了,只是個打手而已。
並未注意他的心思,唐爺對張叔吩咐。“給小王找個事做做,這邊你就管好了。”
唐爺講完轉身離開,李易也跟著他走了。唐爺一走,健身房的幾十條漢子在也沒有那麼拘束嚴謹,全都圍上來和王辰逸打招呼。他們都是些粗豪的漢子,很容易拉近關係。這一翻絮絮叨叨,和眾人都熟絡了。
當天,張叔就給王辰逸找了事做,身穿工作服,拿著噴水槍在倉庫裡洗車。
☆、機會
接下來幾天,王辰逸都過得很充實,拿著刷子噴水槍在車庫來來回回。每天工作時間八小時,下班後和工人打牌,閒聊,更多時間去健身房打拳健身。
期間與趙龍迪練過幾次手,王辰逸才發現,他的身手也不錯,至少比起普通人來講很能打,但和張銀,小磊那樣的武術高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據他說,和兄弟打拳只是練手,下不了死手,以前在街頭和混混打架的時候,他從來都是找準死穴往死裡打。
有一次跟著趙龍迪,張叔去附近的拖拉機回收廠巡視。修車廠和拖拉機回收廠相隔不遠,坐車五六分鐘就到。那邊是另一個人在掌管,他們都是唐爺直系下屬,聽說以前都是一批到日本闖蕩的兄弟。王辰逸只不過當個跟班,陪張叔過去和那邊管頭的人喝茶敘舊。
剛開始一個多星期,王辰逸很寬鬆,有一種輕鬆的感覺。這裡氣氛很好,每個人都像親兄弟一般和善,讓王辰逸找到了家的感覺。可是,一個星期下來,王辰逸愈加鬱悶,煩燥。
因為,他不是遠渡重洋來日本洗車,不是來陪兄弟練拳,喝茶,閒遊。他不知道唐爺到底想怎樣安排他,到底想讓他做什麼。才來的前兩天見過唐爺,之後他就像人間蒸發般在沒來過修車廠。很多次都想問張叔,唐爺究竟想怎樣安排自己。但到最後都沒好問出口。
心情越來越煩燥,只有下午和趙龍迪,張銀他們練拳才會心情好點。這些粗豪的漢子,都是很不錯的人,年齡和自己沒有太大差距,和他們在一起打打拳,累了一起抽菸,一起洗澡,這種感覺倒非常痛快。
只有一些三十多,四十歲的人,也許是年紀關係倒不怎麼和王辰逸這幫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嘻鬧。練拳認真練,工作認真工作,倒顯得有些死板。聽趙龍迪講,他們也和我們一樣,二十多歲就呆在這廠裡,十幾年了,還沒得到唐爺看重。王辰逸其實早就猜到一二,只不過聽趙龍迪說了才確認自己的想法。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次都想問張叔唐爺要怎麼安排自己,卻沒有說出口的原因。
時間就這樣沒心沒肺過了一個多月。唐爺依然沒來找王辰逸,也沒聽張叔提起每天,王辰逸都把工作當成是發洩,甚至把練拳都當成發洩,和張銀,小磊練拳出手一次比一次重。
跳躍一個側身踢,腿象旋風一般的掃了過去,趙龍迪連忙用手抵擋,啷嗆後退幾步才站穩身形。他捂著手臂吃痛,忍不住罵一句。“辰逸,你瘋了,這幾天你像吃了火藥一樣,怎麼回事。”
咬牙拉下拳套扔在地上,王辰逸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火,情緒有點不受控制。歉然搖頭,示意不打了。張銀,小磊都看出他這幾天不對,只是不好說什麼站在一旁觀望。
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走到健身房角落,拍了拍一個正在打沙包的兄弟。這一個多月相處,和健身房的人都混熟了,除了張銀,小磊,還有幾個老傢伙可以和王辰逸對練,其餘人都走不過他三個照面。那位兄弟看是王辰逸,很識趣走開。
對著沙包還有一米的距離,飛身一腳踢中,沙包朝後甩了出去。在甩回來的時候王辰逸就象發怒的豹子,**般對著沙包毫無章法亂打。過了一會兒,覺得乏味就在旁邊的角落坐下獨自抽菸。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