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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句話,恰恰堵住王辰逸的口。他說得很對,五年過去,世界上身形相象的人太多,在沒有明確特徵,僅憑一個人的身形根本不能成為他們清白的證據。不過王辰逸還是堅定不移肯定回答。
紀委調查員的中年男子又問出許多苛刻問題,王辰逸都如實回答。最後中年男子沉默片刻,在次望向王辰逸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認定那個人是當年殺你父親也就是刑警大隊王挺義的兇手,而且在沒有確切證據下,僅憑當年的印象就斷定是他本人,所以你才請示蔣局長封路,還調動大批警員陪同你一起調查這種相當渺小的機率?”
“同志,首先我要糾正你的說詞。”王辰逸靠在背椅訴說:“不是請示,而是我請求蔣局長封路,還請求他調動大批警員幫忙,因為我斷定我沒看錯。當時經過我們的調查,在監控錄影中,我發現的那名疑犯他的舉動太不尋常。可以完全躲避步行街幾十處監控,這,一般人可做不到。”
在菸缸中抖落菸灰隨性吸了一口,繼續道:“從犯罪心理學,和我們所掌握的資料,那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在加上他一直躲避我們的追蹤這一點足可以證明,我並沒有錯。蹤合我的分析,這應該可以成為合理的證據。”
中年男子沒有說話,合上筆錄本緩緩起身。“謝謝你的協助調查,再見。”伸出手與王辰逸告行而握,王辰逸這才客氣兩句。另外幾人都跟隨中年男子相繼離開。看下時間,他們談了一個小時,現在已經是六點多鐘。
送走幾人,蔣局關好門對座王辰逸面前。滿意說道:“犢子,不錯,你沒有掉入他的坑中。”
“蔣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辰逸提出最初的疑問。
喝了一口王辰逸茶杯中的茶水,咋咋嘴。“剛剛座我旁邊那三人中有兩人都和我們是一個派系。他們和我們都是薄委員的人。”王辰逸在次遞給蔣局一根菸為他點上,問道:“那另外兩人呢?”
“他們是鄭筱萸的人。”王辰逸愕然不已。等著蔣局的下文。
“上次我就跟你說過,鄭筱萸會搞些小動作。想不到這次會以這件事來給我們做文章。”煩瑣嘆息一聲,蔣局象是對王辰逸訴說又象搖頭自詡:“唉,犢子,原以為就算上面怪罪下來最多也是警告處分,想不到鄭筱萸在背後搞鬼,我現在已經被停職了。”
“什麼?蔣叔你說什麼?你被停職了。”王辰逸起身震驚道。
☆、形式!權力!
抬手示意王辰逸冷靜,蔣局煩瑣喟然:“座下,聽我說。”
王辰逸驚怒交加。鄭筱萸,又是鄭筱萸。上次差點害了寒嫣,這次居然讓蔣局停職查辦。這樣的人,玩弄權力於鼓掌,完全不把他人放在眼裡,實在是天理難容。
“犢子,我雖然停職查辦,也不過是個形式。等這段風聲一過就沒事了。他鄭筱萸後面有人,我們也有不比他弱的背景。”蔣局翹起二郎腿,斜靠座椅平靜道:“沒有足夠證據證明我們濫用私權,我們就不會有事。他們懂得動用關係挑問題找毛病,可薄委員也不是好惹的善茬。”
若有所思,靜靜聆聽蔣局的分析。“聽說北京那邊在得到你U盤裡面的資料後,震動了所有高層。中央已經組織一個秘密小組,任命薄委員為西南地區總指揮,全全處理這邊□□事件。最多明天,薄委員就會率人回重慶。不說將來,甚少現在我們對薄委員的用處還很大。別說鄭筱萸跟本就沒有證據指控我們,就算有,薄委員也會為我們壓下去。等薄委員回來給我們翻案,他鄭筱萸就在也掀不起什麼浪。”蔣局說到這些時古井無波,似乎在訴說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
他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態度深深感染了王辰逸。沒有說話,仔細回味蔣局的意寓。是呀,自己是薄委員提拔而起,和蔣局一樣都是他在重慶最要重要的部下。薄委員才來重慶,根基未穩,如果一旦失去,薄委員就少去一大助力,他肯定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更何況,鄭筱萸沒有任何明確證據,薄委員回來直接用權力壓下,誰敢不從。
權力,又是權力。想到這些,王辰逸只覺自己的弱小。什麼刑警大隊隊長,和真正的上位者相比,這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薄委員不回來,鄭筱萸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會有事。”對權位嚮往的同時,又泛出反感之意。權位相爭,□□,這些實在是可怕。王辰逸自己也不知為何突然講出這樣一句話。
“犢子,你又犯傻。”蔣局皺眉嘆息。“在絕對權力下,如果上面的人死了心要整你,想方設法都會挖個坑給你跳。更何況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