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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辰逸點頭同意,用了近二十分鐘,欣然將當時詳細經過全部敘述完。在此期間,舒暢回到急診室。她幾乎又恢復到了淡然氣閒的從容神態,不過在面對王辰逸時,無論是醫生護士,那名□□,還是王辰逸本人都感覺得出,她卻多出一份柔順。
那名□□沒有避諱王辰逸,當著他的面對舒暢錄取口供。他知道,醉酒鬧事的幾人不過是些小混混,居然對王辰逸這位刑警總隊隊長動手,就算他們後面有人,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出面保住他們,而且不論王辰逸他們的陳述是真是假,他才不願意去真正調查。在他的意識中,出了這種事,身位當事人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低的王辰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也就是說,無論口供中有沒有假,那幾名混混肯定不會好過。
與其揹著王辰逸和舒暢,把他們兩人分開錄取口供,還不如賣給王辰逸一個面子,當場就把事情簡單化。而對王辰逸錄取口供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如果不是先前王辰逸要求,他還懶得做這種多次一舉的事。派出所直接就會非常乾淨利落解決這件事。
在這期間那些醫生護士見狀識趣的離得很遠,只看得見他們的舉動,卻什麼都聽不清。
看看時間,零點二十三分。口供和醫療都已做完,時間也不早了,王辰逸請求那名□□將他們送回到江邊的鰱魚湯鍋,舒暢的車還在那裡。原本舒暢毫不在意的說車停在那裡又不會跑,但王辰逸卻很過意不去,兩天都沒還給舒暢,他執意要求去取回。
在王辰逸執意要求下,那名□□非常客氣的把他們送回到江邊鰱魚湯鍋。也許是零晨,在這裡吃飯的顧客少了很多,遠遠望去,棚內的擺設已經恢復如初,空出了許多張桌子,熙熙攘攘,顯得有些冷清。
正在王辰逸請求那名□□送他回家,舒暢卻堅持要求她送王辰逸回去。不好忤逆舒暢的好意,與那名□□客氣別過。王辰逸和舒暢座回雷克薩斯,不過這次開車的人不是王辰逸而是舒暢。他的右手剛剛才縫合好傷口,麻藥的郊力漸漸失去開始專心痛楚,使不出力,動作也有所遲緩。
零晨的空氣清新神逸,月灰冷寂散落大地,暗際夜空繁星閃爍,美麗靜謐。舒暢緩慢駛馭,涼風透過車窗吹打在臉上,明明冷意纏生,卻又很矛盾的不覺得冷。
風,肆無忌憚吹動舒暢的秀美長髮,她專注看著前方,冷寂得沒有任何表情。月光散脫中,她是那麼的冷豔貴雅,絕美的容顏風韻脫俗,沒有任何人間庸俗與絲毫瑕疵。
王辰逸心曠神怡打量著她,不僅看得痴了。與舒暢接觸得越多,對她的瞭解就越多。美麗,氣質,典雅,甚至還有平時掩埋的不拘小節都依依展現而過。這樣的女人,過於完美中卻透露出易於普通人接近的平凡,和她在一起,並不會出現想象中的那種高傲與難以接近。
在月光的襯托下,王辰逸覺得她是那樣的美麗,使人高不可攀的同時又很想擁有。感受到她高雅的同時又非常想予以保護。
似是感覺到王辰逸的注視,舒暢甜甜微笑,居然露出嬌羞。甜蜜問道:“你老是看著我幹嘛,我臉上很髒嗎?”
尷尬的挪動身軀,王辰逸直視前方正色道:“沒有,你的臉很乾淨。”
就這樣,車還是緩慢駛動。兩人沒有在說話。氣氛非常微妙,但卻沒有人主動打破這種微妙。
過了很久,舒暢才澀澀問道:“辰逸,你天天這麼拼命工作,都不交女朋友嗎?”
她為何突然這麼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以前,王辰逸會毫不猶豫告訴他緣由。但是此時此刻,與舒暢有太多旖ni,他們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挑明。但是王辰逸不敢說明,他和寒嫣的關係很複雜,在母親的安排下中間又硬是擠進一個婉嘉。他從來就沒有表明過對兩個女人的態度,但又心有所屬。
任何人都有貪心的時候,明明知道很多東西都不可得,卻又不願放棄。更何況是舒暢這樣完美的一個女人。現在不敢在對他冒出更多想法,也許就是那明明知道不可得卻又不願放棄的貪念吧。
王辰逸逃避了,他沒有回答,心虛的看著前方遠視燈照亮的道路。還好,家離得不遠了,王辰逸指路,東拐西拐,車終於停在他家的小區門前。
輕鬆的嘆了口氣,在車裡那種微妙的氣氛壓抑得王辰逸精神憋悶。望了望小區內零星的燈光,王辰逸捏住車門把手,對舒暢告別:“謝謝送我回來,我該走了。”
“辰逸。”舒暢不捨的輕喚。眼波流離,含情脈脈直視他。在這一刻,她的表情證明,是多麼的不捨,多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