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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朱曉平靜且擔憂的述說,分明話語中還有一分責怪。王辰逸“哦”了一聲。朱曉見他如此不在意,當既就怒了,可是顧及到他的傷,暗自壓下心中的燥動。促動月眉關切說道:“辰逸,以後不許在這麼衝動了。如果你出了事,你身邊的人怎麼辦,那個單純善良的婉喜還等著你,還有為你哭得死去活來的舒暢姐,她們該怎麼辦?答應我,以後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
婉嘉,舒暢呵呵,這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人兒。她們現在過得還好嗎?王辰逸暗自思慮,又想起了從前,想起了從前與她們的一幕又一幕。還有,寒嫣現在怎麼樣了?她們都還想著自己,念著自己嗎?會不會,也許過了這麼久,早已忘了自己吧,都過著自己的生活。
越想越煩,王辰逸憔悴看著朱曉,現在,真的好想見見她們,好想知道她們是怎麼過的。可是不能,不能去想,不能去想他怕如果一時衝動,跑回國內,更怕牽連她們。突然覺得好孤單,好孤獨。獨自一人默默身處陰暗的深淵中,攀爬。
好在朱曉陪在身邊,才感到一絲暖意。幸虧有朱曉,不然,真不知現在自己的心寂會變成什麼樣子。
含笑不語,深切的看著朱曉薄怒的臉頰。有她陪在身邊,真好!
“你還笑得出來。”見他這個樣子,朱曉更是氣不打一處。“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傷得有多重,槍傷剛剛好完,現在又這個樣子。身體是本錢,現在年輕抗得住,當你老了什麼舊患都跑出來,我看你還笑。你不是鐵人,你只是個普通人,辰逸。你知不知道?”
講到最後,朱曉越來越激動。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哭腔。王辰逸明眼清楚的看到,她那睿智的眼眸,哀思,痛恨,還有潤澤的水霧。朱曉,她在為自己擔憂,難過!
從小到大,哪裡見過朱曉這般模樣,從來她都是一副輕風雲淡的淑女姿態,可是內心的聰慧睿智又令人尊敬。此時此刻,卻第一次見到朱曉為了自己,憂傷,甚至是,哭泣
也許注意到失態,朱曉抹去眼角的水霧,又恢復了淡定睿智的冷靜態勢,有些蠻橫說道:“還沒答應我,以後不許這樣衝動。”
王辰逸心裡暖暖的,有感動,有心寂。更多的,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好,我答應你。以後做什麼都不在衝動,三思而後行。”
時間一過就是七天,前面兩天,朱曉有大半天都陪在這裡,說說話,聊聊天。倒讓王辰逸感覺心情寬慰。可是朱曉是朱氏集團在日本的總負責人,很多要務處理。她曾經就說過,一定要成為家族的族長,所以絕不能給族中其它人留有口舍把柄,由其是對他虎視眈眈那幾個同父異母,和堂兄黨弟。後面幾天,朱曉就在沒有來過,連電話都沒打過一個。
雖然明白朱曉的處境和意圖,可幾天沒見到她,王辰逸還是難免低落。這些天,王辰逸還得知,鐵爺派趙龍迪回華埠管理要務,畢竟那條街是交給王辰逸打理,王辰逸又讓趙龍迪接手。不可不管,而趙龍迪日漸鋒芒的能力,所有人看在眼中。
這裡,鐵爺只留了幾個兄弟保護照看王辰逸。後來還得知,張叔就住在自己隔壁。有另外的兄弟保護照料。他中的槍傷,現在好了七八成,但畢竟年輕時留下的舊患太多,現在張叔的身體,看上去蒼老虛弱不少。與第一次見他,完全判若兩人。王辰逸還不能活動,傷筋動骨,至少也要百天。閒下無聊時,被兄弟推著輪椅到張叔那兒去聊聊天,後來則以下象棋為樂打發時間。
開始,王辰逸還不是張叔對手,必須要讓一個車馬炮,越到後面,王辰逸造詣越深,一個棋子也不用讓,也能與張叔大戰三百回合。可是還是贏少,輸多。這段時間,兩人也算過得其樂融融。
一慌眼,過了三個月,王辰逸和張叔早就出了院,張叔被鐵爺接到一個閒逸之處靜養,王辰逸則要求回華埠管理事務。雖然剛剛可以輕輕活動身體不能劇烈運動,但王辰逸也實在悶得慌。他覺得有些事情,該去做,該去鞏固了期間王辰逸與朱曉透過幾次電話,每次他們都交心而談很長時間,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都戀戀不捨,可是卻沒有在見過面。
與竹聯幫談下那筆生意之後,老何已經成了鐵頭幫在臺灣的負責人,由他與竹聯幫取貨然後在轉運至公海與趙龍迪交接,由他運回長崎。
鐵爺原本的意思是與魚鄉盟合作,因為他們本就主要以漁業貨運為主,有著豐富的水上資源。那次事件後,鐵爺還是選擇了與他們合作。原因很簡單,鐵頭幫海上實力完全不足以滿足貨物運輸,鐵爺也一向主張有錢大家賺,獨佔鰲頭雖能得一時之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