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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很容易熟絡。不過有幾個在角落的人,顯得非常冷峻,眼神中有意無意散發著殺氣。並非他們看著王辰逸是這般,而是他們本身就這樣。
這種感覺,這種人,王辰逸還是很明白的。只有出沒於生死相間的人,才會無時無刻的透露此等殺氣。
也沒多想,和這幫漢子交談後就徑直上了樓。但是鐵爺昨天不是說交待了,要他們今天分頭去查探。怎麼鐵爺早上就把秦淦和李易帶出去了?可是昨夜自己和朱曉呆在一起,手機沒有電自動關機,鐵爺也通知不了自己。
在趙龍迪門前輕敲幾下,喊道:“牤子,都快下午了,你還在裡面幹什麼?”
敲了好一會兒,也喊了幾聲,房間內沒有回應。王辰逸扭動門把推開,整間屋烏煙瘴氣,趙龍迪有些慌裡慌神的坐在床頭抽著煙。看他這個樣子,王辰逸很似疑惑,這牤子今天是怎麼了?
走到他身前問道:“你慌里慌張的盯著我幹什麼。”看著旁邊插得滿滿賽賽的菸缸。又盯著趙龍迪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慌亂,王辰逸可以肯定,出了什麼事情。從認識趙龍迪到現在,還沒見他這樣過。立即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有。”吐出一口煙霧,趙龍迪吞吞吐吐回道。
倏然,門外一片沉悶的跑步聲,一個兄弟急促慌忙站於門前對王辰逸吼道:“逸哥,不好了,鐵爺他們在路上糟到槍擊”
☆、亂了,一切都亂了
“什麼?”王辰逸驚愕望向那名兄弟,急忙走過去詫異問道:“鐵爺糟到槍擊?到底怎麼回事?鐵爺現在怎麼樣?秦淦和李易他們呢?”
那名兄弟有些慌不擇路,更多的則是憤慨。義憤填膺說道:“鐵爺在東京醫科大學醫院搶救,胸口中了三槍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秦淦和大哥也都中了幾槍正在治療。聽秦淦說是越南人乾的。跟鐵爺一路的其餘兄弟都死了,不過越南人全都去給兄弟們陪葬了。這群越南猴子,居然敢向我們動手,逸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是越南人乾的?他們怎麼會突然對鐵爺動手?一時王辰逸感覺有些亂,皺眉說道:“備車,叫上幾個身手好頭腦靈活的兄弟跟我去醫院。”
趙龍迪也坐不住了,驚醒的站起身掐滅菸頭,跟王辰逸一路來到樓下。此時的大廳已經被惶恐不安和憤然怒火所籠罩。這些兄弟都清楚,鐵頭幫鐵爺是老大,東京是鐵爺叫李易在管轄,他們這幫人平時都喊李易為大哥。而王辰逸則是目前鐵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鐵爺與李易中槍,他們都將目光對準王辰逸,論說話權,現在這裡他最大。在場幾乎所有兄弟都嚷嚷著要越南人血債血嘗,有人在打電話,有人則朝王辰逸圍了過來,一時之間聲色俱厲。
“全都安靜,不要吵。”被兄弟們的憤恨絞得心煩,可是王辰逸依舊鎮定心神堅毅對眾人說道:“現在我們都不清楚越南人想搞什麼花招,但自己絕對不能亂。通知在東京的所有兄弟,不許外出,更不許鬧事,全都保持警惕。我去醫院看看。”
對於東京鐵頭幫的情況王辰逸可以說一點都不瞭解。隨既他對剛才來通報的那名兄弟問道:“車準備好了嗎?”
他點頭應聲已經準備妥當。有十幾名面向剛毅沉穩,步履堅定的兄弟跟在他身旁。王辰逸也未多想帶領眾人徑直朝著門外走去。這時,之前在角落看到的那三名冷峻透著殺氣的人站在面前,其中一人對王辰逸細若遊絲,但又蘊含著濃郁冷漠氣息的說道:“我們跟你一起去。”
這三個人從第一眼給王辰逸的感覺就非同一般。與在大廳的其它兄弟完全不同,他們絕對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徘徊的人,與秦淦的氣息一模一樣,不然一言一行絕不會這般令人產生心中的震顫。不僅如此,當這人擋在面前說話時,王辰逸明顯感覺到旁邊的兄弟都有一股尊敬和望而生畏。
點頭同意,穿過這三人,直接進入停在外面的四輛汽車。
東京醫科大學醫院手術室門前,當王辰逸帶人趕到時,已經有十幾人如同雕塑般,熙攘嚴峻站定。他們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全都回頭,個個殺氣凜然,眼神如同死神之眼,毫無生氣。強猛的殺氣瞬間瀰漫了手術室的過道,除了王辰逸趙龍迪還有那三人,其餘兄弟都從心中不寒而慄。
“好霸道的殺氣,這些是什麼人?”王辰逸頓住腳步,凜冽對望。當剛才要求與自己同往的那人站出來,手術室前的這十幾號人才漸漸將殺氣收縮。同時,在場所有跟在王辰逸身後的兄弟像是得到某種解脫,鬆了口氣。
“大兵,你們怎麼來了?”他站在王辰逸旁邊,對站於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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