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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猛了些,連老朽都有些吃不消。”
冰兒喜道:“原來兩處脈穴,一下就衝開了。”
蛇叟道:“老朽被禁閉了二十年的經脈,此時雖已衝開,但急需調息運功,無暇和姑娘
多談。”
說話之時,伸手入懷,取出一塊黑黝黝的東西,和一顆臘衣藥丸,一起遞了過去,說道:
“這是百草錠,專解各種蛇蟲之毒,只要少許含在口中,百毒不侵,而且還可以解迷香、迷
藥,姑娘行走江湖,實為必備之藥,這顆是鐵線蛇的解藥,你給令兄服下就好。”
冰兒接過藥丸,說道:“謝謝你了。”
蛇要道:“姑娘解禁之德,老朽都沒有說謝,姑娘又何謝之有?”
接著問道:“老朽還沒請教賢兄妹姓名。”
冰兒道:“我大哥叫謝少安,我叫冰兒。”
蛇叟雙拳一抱,說道:“原來是謝姑娘,老朽急需運功,恕不奉陪了。”
說完,轉身朝石洞中行去。
冰兒更不怠慢,三腳兩步,走到謝少安身邊。只見他人雖站著不動,但臉上黑氣籠罩,
雙目緊閉,似已不省人事,心頭一急,就把手中藥丸正待朝他口中喂去。
祝翠蓮忙道:“謝姑娘,我看先讓謝相公躺下來,再喂他藥丸的好。”
冰兒點頭道:“大嫂說的極是。”
兩人一左一右,扶著謝少安,走到洞外一片草坪上,才緩緩把他放下,謝少安早巳雙目
緊閉,氣息奄奄,知覺全失。
冰兒擒著眼淚,她心頭一片純潔,自然不會避嫌,先把藥丸,放在口中嚼爛,然後半跪
著身子,撥開大哥嘴巴,俯下頭,把藥丸口對口哺了過去。
過了盞茶時光,謝少安臉上黑氣,漸漸消散,這時咬著他足躁不放的半顆死蛇頭,也自
動跌落地上。
祝翠蓮舒了口氣,低聲道:“總算沒事了。”
冰兒道:“大嫂,你說我大哥已經沒有危險了麼?”
祝翠蓮道:“是啊,凡是被毒蛇死咬不放的人,就必死無疑,如今半顆蛇頭已經掉落下
來,那就是說,謝相公的蛇毒,已經不礙事了。”
冰兒道:“原來蛇頭一直咬著大哥,我方才沒去留意,唉!這鐵線蛇竟有這般厲害!”
兩人在謝少安身邊坐下,又等了盞茶光景,謝少安才緩緩睜開眼來,說道:“好毒的
蛇!”
冰兒喜道:“大哥,你好了。”
謝少安翻身坐起,目光一掄,問道:“蛇叟呢?”
冰兒道:“他已經回進洞裡去了。”
謝少安道:“妹子,你給我餵了什麼藥丸?”
冰兒道:“是蛇叟專治鐵線蛇的解藥。”
謝少安道:“他怎麼給你解藥?”
冰兒道:“他在二十年前,被師父點閉兩處經脈,曾說:只要他改過向善,他年自會派
門下弟子來替他解禁”
謝少安道:“妹子替他解了被禁經穴?”
冰兒點點頭道:“是啊,我才一運氣,就把他兩處經脈衝開了,蛇叟還摔了一跤呢,他
說差點就被我真氣震傷了。”
謝少安道:“唉!你怎知他已改過向善了呢?”
冰兒道:“你被鐵線蛇咬傷,蛇毒已在逐漸發作,我不替他運氣衝開禁閉的經脈,你也
沒有救了。”
謝少安望望洞穴,點頭道:“妹子既已替他解了禁制,那就算了,但願他受了二十年禁
閉,真的從此革面洗心,改過向善。”
祝翠蓮收過碗盤,手挽竹籃,三人就離開巖谷,朝外行來。
走出山澗,謝少安腳下一停,朝祝翠蓮拱拱手道:“多謝大嫂,在下兄妹就此告辭了。”
祝翠蓮聽的一怔,說道:“謝相公要走了?”
謝少安道:“在下兄妹另有要事,不克久耽”
祝翠蓮哪裡肯放,一把拉住冰兒的手,說道:“此刻已是申牌時光了,這一帶一二十里
不見村落,二位就是有事,也不急在一時,且待明朝再走不遲。”
冰兒道:“大嫂好意,我們心領了,不是我們不肯留下來,實因明天有一批壞人在月子
岡集會,我們想探探虛實。但直到目前,連對方行蹤都投弄清楚,我們是暗中偵查,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