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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手飄香”,但震飛他們單刀的卻是隨手發出的無形潛力。
天狼叟成名多年,一雙狼目隱射金光,自然看的清楚。
先前那個徒弟,是左手朝冰兒揮去,既未碰上冰兒,冰兒也並未還手,但他一條左臂,
就忽然垂下,人也好像被人家推了一把似的,無緣無故的踉蹌後退了兩步。
後來冰兒雙手一振,幻起七八條手影,更使他心頭驚凜,當然,他也看清楚冰兒的手勢,
並沒有真正碰上徒兒的鋼刀,而三個徒弟手中的鋼刀,都被震落。
他心頭雖然震驚,但一張青中透黃的瘦削臉頰,反而微有笑容,一手摸著鬍子,沉喝道:
“你們還不紿我退下來?”
四個黑衣漢子平日仗著師父名頭,當然他們手底下也有兩下,在江湖上,從沒栽過跟斗。
今天先是四個同門師兄弟,被姓曾的媳婦兒,當稻草人一樣摔了出去,還稀裡糊塗,不知怎
麼被摔出去的?
如今自己四人又遇上一個嫩的像豆腐的小妞,一招還沒出手,就被人家稀裡糊塗的震飛
單刀。四個人楞的一楞,心裡不約而同的罵道:“這小妞真他孃的有些邪門!”
此時聽到師父的喝聲,趕緊應了聲“是”,俯身撿起單刀,一齊退了下去。
冰兒看自己只使了一記“八手飄香”,就把三人單刀震飛,心頭高興極了,望著三人,
咭的笑道:“你們怎麼不打了?”
天狼叟朝冰兒頷首道:“小徒不是你姑娘的對手,自然不用打了。”
冰兒偏著頭道:“那麼是你和我們打了。”
天狼叟仰天發出狼嚎般笑聲,說道:“老夫這把年紀了,怎好和你動手,不過老夫倒有
一句話要問你。”
冰兒道:“你要問什麼?”
天狼更摸著鬍子,說道:“小姑娘的令師是誰?”
冰兒道:“你問我師傅作甚?”天狼叟道:“老夫方才看你使的一記手法,甚是眼熟,
故而有此一問。”
冰兒道:“你說的是‘八手飄香’那是我記名師父教我的咯。”
天狼叟道:“小姑娘的記名師父是誰?”
冰兒道:“我記名師父有個外號,叫做八臂金童。”
“哈哈!”天狼叟打一個哈哈,臉有喜色,說道:“果然是老夫老友門下,姑娘這點年
紀,就有此成就,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女孩兒家,那—個不喜歡人家當面奉承?冰兒自不例外,聞言挑著眉毛,喜孜孜的問道:
“你真是我記名師父的朋友?”
天狼叟道:“老夫怎會騙你,武林四叟,你總聽說過吧?”
冰兒搖搖頭道:“不知道!”
天狼叟道:“這也難怪,這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你自然不會知道了,武林四叟,其中之
一,就是令師八臂金童。那時咱們四人經常在一起喝酒,唉!近二十年來,大家遁跡山林,
很少在江湖走動,老夫和令師也有多年不見了,小姑娘遇上令師,就代老夫問好。”話聲一
落,手執竹杖,喝道:“你們還不快隨為師走?”
說完,朝冰兒微微頷首,策杖而去。
八個黑衣漢子緊隨師父身後,剎那之間,走的不見蹤影。
祝翠蓮披披嘴道:“這賊老頭走的這麼快法,看樣子是被謝姑娘令師的名號嚇退的了。”
冰兒睜大眼睛說道:“不會吧,他方才不是說和我記名師父是老朋友麼?”
祝翠蓮哼了一聲道:“我看他八成是吹的牛,姑娘令師我沒見過,但只要看他這樣一個
邪裡邪氣的人,哪會是令師的老朋友?”
謝少安含笑道:“大嫂說的不錯,此人眼神不正,十足是個旁門邪派中人。”
曾金髮道:“他從我身上搜去了一匣連珠弩,若是被他知道了開啟之法,真是遺害不
淺。”
冰兒道:“你怎麼不早說,否則一定跟他討回來不可。”
謝少安道:“曾兄,在下想請教一件事,不知月子岡如何走法,離這裡還有多遠?”
曾金髮道:“兩位要去月子岡麼?從這裡一直往南,大概有七八十里光景,就是方才天
狼叟一行人去的那條路。
冰冰的柳眉一揚,說道:“大哥,莫非天狼叟也是赴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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