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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一隻擋路的猴子,可以說是小題大做;但他也沒有錯,猴老三是從他
頭上飛躍過來的,一頭猴子能有如此了得,再不使殺手,把它一下劈落山澗,自己如何過去?
那知猴老三通曉人言,他這句“孽畜”,就觸犯了它的忌諱,毛臉倏沉,口中發出“胡”
“胡”怒聲,也不管你青煞印,或黃煞印,毛手一探,就朝剝皮猴手髖上抓來。
剝皮猴這一記“青煞印”,雖然功力不足,但“青煞印”本身就是一種歹毒的武功,出
手傷人,不帶絲毫掌風。
他掌勢堪堪拍出,就見猴老三一隻毛手,伸了過來,在他想來,掌力一震之下,這隻擋
路的猴子,就算不被當場震死,也必被自己掌力著體之時,震飛出石樑之外。
那知事實大謬不然,“青煞印”掌力,原是不撞上對方身子,不帶絲毫風聲,等到撞上
對方身子,震力才突然發生,被擊中的人,事前毫無防範,受傷之後,內腑已負重傷,往往
當場嘔血而死,但這回,掌力撞到猴老三的身上,竟然連它一根猴毛都役震動,就突然消失
於無形!
就好像剝皮猴這一掌,根本沒用力道。而猴老三一隻長臂毛手,鋼鉤般的四指,已經不
折不扣,一把抓住了剝皮猴徐永燮的手腕。
五個毛爪上,指甲就有半寸來長,這一抓緊,就像五支鐵錐,嵌入骨肉,直痛得剝皮猴
口中驚叫出聲。
就在他驚叫出聲之際,猴老三毛手一鬆,把他朝上丟去。
剝皮猴心中清楚,身在石粱之上,這一丟起,必然落到千丈深澗中無疑,本來只是痛的
驚叱這回變成駭出了魂的慘號,慘號隨著他身子往上丟去;但只號了半聲,就寂然無聲,那
是因為他已經味昏過去了。
剝皮猴在猴老三的手裡,真像耗子落到貓爪下一般,他身子在空中翻了兩個筋斗,方始
落下,猴老三毛手一探,又把他抓住,隨著又往上丟起。
它把剝皮猴一個人當作了綵球,邊走邊丟,越丟越有趣,也越丟越高,先前剝皮猴的身
子,只在空中翻上兩個筋斗,現在一上一下,已經翻到四五個筋斗,反正剝皮猴早巳啼昏過
去,再翻得高,他也不知道了。
冰兒急忙叫道:“猴師兄,你別把他弄死了,我還有話問他呢!”
猴老三咧開大嘴,兩隻毛手,一上一下,丟得起勁,它對這位師妹,倒是聽話得很,攤
開毛手,一下接住剝皮猴的身子。
剝皮猴這下真是剝了皮,一身衣衫已被猴老三鋼鉤般的手爪抓破,身上自然也被鋼鉤般
的爪甲劃的體無完膚,雙目緊閉,臉白如紙,猴老三接住他身子,四肢垂下,一個人軟綿綿
的,早巳三魂出竅,六魄離體!
冰兒看的連連頓足,埋怨道:“你看,他被你嚇死了!”
猴老三眨動一雙火眼金睛,咿咿呀呀的說了幾句,好像是和冰兒爭辯:“他那裡死了?”
接著把徐永燮放到地上,舉起毛手,在他臉上劈劈拍拍的打了幾個耳光。他自以為出手
極輕,但徐永燮一張瘦削臉上,已經吃不消,一排排的指痕,又青又紅。
猴老三看他依然沒醒,又用毛手拇指去掐徐永燮的人中。它手爪上指甲足有半寸來長,
生得又厚又利,這一掐下去,登時像尖椎刺入了肉中,不但皮破血流,而且也起了一陣劇痛。
剝皮猴徐永燮只不過是啼昏過去,這一陣刺痛,立時痛醒過來,雙目驟睜,看到冰兒、
絕情仙子等人,圍在他身前,不覺張目道:“我沒掉下去?”
猴老三看他醒來,不覺咧開大嘴,朝冰兒得意的笑著。
冰兒道:“徐永燮,我有話問你,你要老老實實答話,若有半句虛言,我就要猴師兄把
你丟下山澗裡去。”
猴老三聽了冰兒的話,立時掀起大嘴,露出一口崢睜利齒,發出“吱”“吱”之聲,毛
手連比,作出威哧之狀。
剝皮猴人是醒來了,但方才經猴老三一陣亂丟,全身骨骼,像是抖散了一般,此時不但
全身痠軟,被它利爪劃破之處,又隱隱生痛,臉中間還在流著血,一個人委頓在地,狼狽不
堪。
但他知道這位“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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