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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乾哥說著從兜裡拿出了火車票,遞給她。
“見過?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我怎麼知道哪個是你啊!”美女列車員低頭看著票,頭抬也不抬的說道。
“你小子還挺會套幾乎的啊,你還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這就讓你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時站在美女旁邊的一個穿著乘警制服的小夥子看著乾哥狠狠的說,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乾哥吃了似的,向乾哥宣示著,這妞是老子的,別和我搶。
乾哥聽完男乘警的話,笑笑說:“兄弟,你別擔心啊,我不和你搶。”
“你也得有搶的資格啊,你是幹什麼的?”男乘警說著,靠過身仔細看了看乾哥的車票,恨不得把車票變成一張白紙,然後找個理由狠狠的教育教育眼前這個沒有眼色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我沒有工作,打算去海港打工。”乾哥笑著說,心想,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這美女身邊總是不缺牛逼哄哄的護花使者,甭管你是白馬王子還是黑馬王子,只要能拉出牛糞,就能把花滋潤養肥了。
“哈哈,打工的,原來是農民工兄弟啊,好,很好,歡迎你到海港為我們海港添磚加瓦,建高樓大廈啊。”男乘警一聽是個民工,優越感頓時升了上去,也不和這個毫無競爭力的對手一般見識了,但口氣裡仍帶了不少冷嘲熱諷的氣息。
“你真去海港打工?”這時站在一旁的美女列車員終於忍不住了,她最煩的就是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叫薛貴的男乘警了,仗著自己的老爹是鐵路局的領導就狐假虎威,一會兒指揮那個,一會指揮這個的,還想追求自己,也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那副中看不中用的德行。
“嗯,現在還沒想好乾什麼,不過我喜歡海港這座海濱城市,有著博大的胸襟,自由、開放。”乾哥笑著回答道。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說這些的時候滿臉的誠摯,可是柯夢萱仍然不相信他會去打工,她可是見識過他的本事。一想到那天的場景,柯夢萱靈機一動,對啊,這個男人不是力量很大嘛,哈哈。
“薛哥,你看這位先生的火車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柯夢萱用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問道,還給薛貴使了個眼色。
“啊?對,我看這張票也有點問題!”,這一聲薛哥把薛貴的骨頭都快叫軟了,自己可是苦苦追求了這小丫頭快一個月了,她可是沒給過一次好臉,別說薛哥了,就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叫過啊。看到她使的眼色,還有就是自己也想教訓一下這個敢調戲自己的妞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於是頓時配合道。
“那你應該怎麼辦啊?”柯夢萱繼續含情脈脈的望著薛貴問。
“我懷疑他窩藏假票,必須搜他的身。”薛貴被柯夢萱快迷暈了,有一種一怒為紅顏的衝動,恨不得現在就把乾哥教訓一頓,來博得美人一笑,於是上前去要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對不起,根據我國法律規定,你沒有搜查我的權利!”乾哥義正言辭的說道,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精彩的表現,以及柯夢萱狡黠的眼神,乾哥心想又有一頭豬要死在美女的腳下了。
男乘警望著身邊柯夢萱撒嬌的眼神,也管不了法律不法律了,心想你一個農民工也懂法律,懂個屁!我先教訓你一頓,博美人一笑在講別的。於是不顧乾哥的話強行去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惹怒了乾哥,他才不管你是什麼乘警還是刑警,先替你們的衣食父母老百姓們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明白你手中的權利到底是誰的。於是一手握住薛貴的手腕,暗暗的使了五分力氣。
這時的薛貴,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鐵鉗夾住了似的,自己越掙脫夾得越緊,而且無論自己怎麼使勁,那鐵鉗在那兒一動不動。疼的自己直淌冷汗,於是大叫道:“你敢襲警,夢萱快叫人去!”。
站在旁邊的柯夢萱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今天終於把這個纏了自己快一個月的流氓教訓了一頓,還想讓我去叫人幫你,你倒是挺會想,看我今天不讓你多吃些苦頭,不然你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心裡想著,臉上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薛哥,你一個乘警,竟然連一個民工都收拾不了啊,太令我失望了,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很崇拜的,可是,唉”
聽完柯夢萱的話,薛貴頓時來了動力,心想一怒為紅顏,老子拼了!抬起另一隻手,緊握拳頭向乾哥的面門打去。乾哥用掌一把包住了薛貴的拳頭,笑著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極限,我不想傷害你!”
這時的薛貴哪能就這麼認孫啊,繼續使力,想擺脫乾哥的手掌,乾哥搖了搖頭,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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