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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要是想殺他們,也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還能哭爹喊孃的大活人了,八個人,乾哥弄斷了八條腿,乾哥在他們之中,只不過乾哥是站著的,而他們則是躺著的,“你們給我聽好了,你們剛才踢了趙姨一腳,我每人弄斷你們一條腿!如果以後你們敢再來找事,那就不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殺人了,不過時不時的殺兩個也是可以的!”乾哥站在那兒大聲的對躺在地上哀號著的小混混說道。
“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給我滾!”乾哥望著躺在地上的一群人棍罵道。
聽完乾哥的話,幾個小混混趕緊一條腿著地,一條腿拖著往街道深處走去,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乾哥有沒有改變主意追上來再把他們打一頓。
這時柯夢萱來到中年婦女身邊,關心的問道:“趙姨,你沒有事吧?”
“唉,我沒事,就是這個攤子以後恐怕是擺不下去了”中年婦女捂著剛才被雞窩頭狠狠踢了一腳的肚子忍著痛,嘆息著說道。
“為什麼啊?為什麼擺不下去了?”柯夢萱不解的問。
“你傻啊你,你光顧著自己當時踢完一腳就爽了,你別忘了那群小混混是這一片的地頭蛇,你打完走人沒事了,但是黃叔趙姨他們還得做生意,還得擺攤,那群小混混能放過他們嗎?”乾哥看著她鄙視的說。
“奧那你不是也打了嘛,而且還打的那麼狠,還好意思說我!”被乾哥教訓了一頓,小妖女不服的反駁道。
“還我也打了,我要是不救你你還能站在這兒和我頂嘴?!既然打了就得把他們打怕了,不然的話他還以為你慫呢,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乾哥看著小妖女教訓道,眼裡鄙視的味道更濃了幾分。
聽完乾哥的話,柯夢萱覺得也是那麼回事,才發現自己太沖動了,光顧著行俠仗義了,沒想到惹了更大的麻煩,於是怯怯的問:“那,那怎麼辦啊?”
這時一直沒說話,一手扶著老婆,另一隻手緊握著拳頭的黃子豪開口了:“小萱,謝謝你們倆的出手相助,沒事,大不了我們不幹了,其實要不是怕她們娘倆被連累,我早就動手了,都一個多月了,自己掙得還不夠他們糟蹋的,其實也不是你黃叔熊,黃叔以前當兵時也是不怕死的漢子,對越自衛反擊戰時我也是一個人徒手幹倒四個越南兵的爺們。只是男人一有了家,顧慮的就多了,哎”
聽完黃子豪的話,尤其是最後那一聲無奈的嘆息,乾哥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他是一個男人,他也曾經承受過親眼看著自己的戰友被敵人殺死可以但不能去救的心如刀割。
他看著黃子豪那充滿血絲的溼潤的雙眼,乾哥覺得自己必須要幫助這個真正的男人,因為這是他作為一個曾經用熱血保衛過這片土地的退伍軍人不可推卸的責任。他能夠明白也知道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打但為了生計無能為力的滴血的痛,那種感覺還不如殺了他。
什麼事男人?乾哥一直苦苦思索著,直到有一天他讀了塞林格的《麥田裡的守望者》,裡面有一句話至今仍刻在心裡,那句話是這樣說的“一個不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的死去,而一個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的活著。”,而眼前這個為了老婆孩子卑賤的活著的老兵才是真正的男人,乾哥不知道別人怎麼認為的,反正他是這麼想的。
“黃叔,什麼事都沒有,你以後繼續擺你的攤,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找我,記住我也是一名退伍軍人。我們曾經為這片土地流過血,但此時的我們卻被我們用生命保衛的國民欺負,這是天理不公的事情,既然不公我就要管!你有老婆孩子,你別動手,讓我來,我是光棍一條,天不怕地不怕!”乾哥說著把用紙手寫的手機號遞給黃子豪。
扶著老婆的黃子豪聽完乾哥的話,這鐵一般的漢子再也忍不住了,退伍二十多年了,無論多苦多累多難自己從沒流過一滴淚,即使被欺負時圍觀的看客都罵自己孫時,他仍然沒有哭,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可是眼前這個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話句句說到了自己心坎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兄弟,謝了!”接過乾哥遞過來的紙條,黃子豪雙手緊緊握住乾哥的手,久久不肯鬆開,這種感情只有真性情的爺們才能懂得,簡單的四個字,包含了可以為之赴死的豪情。
“黃叔,我叫王嘯乾,以後你叫我嘯乾就行了,記住你我都是軍人,都是一家人!”乾哥說完,立正了身子給黃子豪敬了一個軍禮。
“我叫黃子豪,原中華人民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