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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的自我責怪道。
“你說什麼呢小豪子!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得怪越南鬼子!咱多幸運啊,活著回來了,二虎子,老林,山娃他們都永遠的躺在了那裡,想想他們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張大彪悲傷的說道。
“對,對,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黃子豪贊同的說道,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老班長,侄女多大了?”
“今年都十八了,明年這時候就該高考了,考完就上大學了”張大彪一提到女兒一臉的幸福驕傲和自豪,女兒可是說是他這輩子全部的希望,他不能讓女兒像自己一樣一輩子窩在山溝裡,他要讓女兒走出來有出息看看外面的世界。
“張大哥、黃叔,你們倆認識啊?”乾哥看他們聊的差不多了,小聲的問道。
“呵呵,嘯乾,何止是認識啊,我和老班長是過命的兄弟,我這條命就是老班長撿回來的”黃子豪說著說著,眼睛望向了窗外,思緒飄回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黃子豪淚眼朦朧著把那激情燃燒的歲月中發生的催人淚下的故事娓娓道來:我是咱對越自衛反擊戰前一年當的兵,那時候的兵可稀罕著呢,不是每個人想當兵都能當兵的,那時候軍人是最光榮的,我有幸成為我們村裡那一幫年輕人中最幸運的,當時你張大哥是我的班長,我當時當的偵察兵,那時候還沒有特種兵這一說法,其實偵察兵就擔當著特種兵的角色,因為無論何時它都要深入敵人內部打前線,摸清情況,當時的我們,當時的軍人和現在的相比都有一股血性,準確的說是比現在的軍人更有血性和拼勁!那是的我們雖然物質很貧乏,但是精神很富有,隨時可以為祖國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沒用多長時間越南侵略我邊境,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了,當時我們都是爭著要去的,我敢說個大軍區的兵沒有一個慫人縮著脖子往後退的,最後我們軍奉命作為先前軍開赴雲南邊境,對越自衛反擊戰打的很苦,越南人就像是喝了雞血似的全民皆兵,無論是小孩、婦女還是老人都在身後的揹簍裡放著衝鋒槍,只要見了中**人就掏出來突突,那時我們心軟啊,見了那些老大娘、乖巧的孩子還有大姑娘們都以為他們是平民老百姓沒有什麼防範,就是因為這樣,頻頻吃虧。後來全面開赴前線,我們偵察連,負責打第一槍,那種深山老林裡的作戰經驗我們和越南人比起來處於劣勢,因此我們偵察連慘遭埋伏,全連被重創,你們能夠想象的到嗎,一個連的人被五百多人包圍在裡面換著班的打,打的我們最後連子彈打光了,手榴彈沒有了,人也快死光了。
最後全連把連長、指導員算在內一共七十八人,七十八人最後只剩下我和你張大哥,你張大哥小時候學過武,而且也是有名的神槍手,我和你張大哥作著最後的抵抗,連長死的時候把我們截獲的敵軍情報親手交給了老班長,他命令道無論如何都要把情報送回去,前線的戰略部署需要這份情報,否則的話我軍將損失慘重!全連,乃至全軍的希望就寄託在老班長和我的身上,可是那時我們衝出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老班長最後拉著我的手把情報交給我異常嚴肅的說道:“黃子豪!現在情報交給你!你在情報在,你亡你不許亡!情報必須送回前線指揮部!不然我們會有更多的戰友流血!我掩護你!快撤!”
那是老班長第二次叫我黃子豪,第一次是我剛入伍還是個新兵蛋子點名的時候,從此他一直叫我小豪子,我知道那個時候誰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我哭著說:“班長,你走,我掩護你!說著就要把情報往老班長懷裡掖。”
“黃子豪!這是死命令!我命令你快點執行!”老班長滿眼血絲的瞪大了雙眼嚎道,我至今還記得那雙個眼神,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那是一種信念,一種必勝的信念,一種對自己的寄託!
我哭著把情報裝在身上,衝了過去,老班長在前面頂著掩護我,可是不知怎的,我們的意圖被敵人發現了,敵人拋棄了老班長,子彈像馬蜂似的向自己飛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這是敵人的一顆手榴彈扔了過來,正好落在我的後面,我沒有發現,只見老班長朝我衝了過來,然後一個飛撲窩窩壓在身下,剛撿起手榴彈扔出去就聽見一聲巨響也一聲哀嚎以及久久的耳鳴聲,後來我才發現老班長的左胳膊被炸得只剩下最後一小截,剩下的都血肉模糊和一個手指頭都找不全,可是老班長還有心跳,我知道他只是疼的昏迷了過去,我揹著他走了十多里的山路才找到我的戰地醫院!
最後老班長被救活了,可是卻少了一條胳膊,我知道那條胳膊是為我少的,或者說是那條胳膊換了我一條命!黃子豪越說越激動,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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