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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中透著一絲靈動,雲山霧罩之下,清幽無比,彷彿一副水墨山水畫,盡顯仙山聖地之景。
北麓崎嶇的小道之上,一群身穿灰衣的年輕人,正沿著山路拾級而上,他們的年紀都不大,白淨的臉上,略顯出幾分的稚嫩,柔弱的腳步,略微蹣跚的緩緩行走。正是清晨,山中朝露最重的時刻,密林的霧氣,加上夜晚沒有散盡的幽寒,刺激著他們的身心。
一群人之中,只聽到粗重的呼吸聲,沒有一個人交頭接耳,氣息在默然中,略顯略微有些壓抑。
山路蜿蜒曲折,灰衣年輕人轉過了一個彎,前方半山腰,背對著太陽的位置,有一個破舊的茅草屋,破舊的青銅鐘正在搖曳,晨風吹過,清脆的奏響,似乎在傾訴者什麼
茅屋是上山的必經之地,灰衣人們經過這個茅草屋,稍稍停歇,在茅草屋前面,拿起了一塊黑色的木牌,井然有序,把木牌掛在腰間,繼續的上山。
本身一條的山路,在這裡開始分叉,一行行的臺階,分別前往不同的地方,灰衣人也在這裡分開,拾級而上,順著蜿蜒的山路,單獨的向上攀登。
大山,重新恢復了平靜,寂靜悠然,茅草屋的門【吱呀】一聲的開了,一個身穿著紫袍的中年人,從房間之中走出來,掃了一眼放置木牌的地方,兩個木牌,依然在風中擺動,似乎有些無助,他眼睛一眯,一絲精芒一閃而逝。
中年人在屋前停了少頃,似乎聽到了什麼,一回頭,山坳的另一邊,一個高大的灰影,正快步跑上來,速度較快,可腳步比起前面的年輕人,沉重了不少。
高大的灰影走近了,清晰起來了,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高大的身材和寬廣的肩膀,讓他看上去非常的威猛,可是臉上,依然閃露出來的稚嫩,他最多15歲。
穿過了清晨的薄霧,中年人心中一動,他的背上,還有一個瘦小一點的身影,綠衣中年人看到他們,眼神似乎變的柔和了一些,緩聲說道:“志曉,你怎麼這麼晚才上來,跋鋒寒怎麼了?”
高大的年輕人齊志曉,甕聲甕氣的說道:“魯叔,鋒寒剛剛上山的時候,摔了一跤!”
魯叔的眼神掃了一下跋鋒寒,說不出來是什麼眼神,憐憫,可憐,還是鄙夷,最終落到了齊志曉的身上,平靜的說道:“把他放在我這裡吧,你已經遲到了,小心完不成今天的任務!”
齊志曉的臉上,露出了憨厚的表情,固執的搖頭說道:“不了,魯叔,馬上要月底了,我把鋒寒背上去,醒來幹多少是多少了!”
“你啊!”魯叔看著略顯憨厚齊志曉,眼神中,透出了一絲柔情,然後一閃而過,轉身拿起了木牌,放在了齊志曉的懷裡,不忘提醒道:“志曉,可以背跋鋒寒上去,卻不得幫他,這可是規矩!”
規矩二字,魯叔刻意的加重了口氣!
“魯叔,我知道的,我把鋒寒背上去,放在旁邊照顧就好了!”齊志曉憨厚的笑了笑,說道。
魯叔沒有說話了,目送齊志曉順著山路,向上而去,嘆了一口氣,迴歸茅屋了,一股強風吹過,茅屋的茅草,瑟瑟作響,古舊的青銅鐘,也搖擺鳴叫不已。
“奶奶的,疼死我了!”跋鋒寒一聲慘叫,一翻身,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色,有些茫然了,這是哪裡?
他有一個黃易書中高手一樣的名字,也曾經因為這個名字,而喜愛大唐雙龍傳,可惜書中孤傲無比的塞外高手跋鋒寒,跟他性格上面,卻是南轅北轍。
跋鋒寒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整個一個鴕鳥,過著平淡而謹小慎微的日子,上學,畢業,工作,按部就班,跟城市之中許多普通人一樣。
都市的繁忙,磨掉了他的稜角,高昂的房價,讓他似乎這輩子都無法買得起房,也曾在酒醉之後抱怨,卻改變不了什麼,生活平淡的如水一般,就在他認為,一生就這麼的度過的時候,改變發生了。
偶爾前往鬼市,遇到一個古舊的畫卷,突如其來的莫名感觸,讓他買下它,之後,幸運降臨了,破舊的畫卷,在偶爾沾染了他的鮮血之後,開啟了它神奇的能力,這個畫卷,是一個神奇的儲物寶物。
跋鋒寒是老實人,可人並不傻,一個可以儲存物品的東西,代表著什麼,這是一筆財富,潑天的財富,改變一生的財富,先不說境外走私了,就算是搞搞物流,收穫的財富,就讓跋鋒寒一步登天,超遠距離的汽車物流,運費是數以萬計的。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跋鋒寒躊躇滿志,藉助著寶圖,實現他發財致富,豪宅美妻的夢想的時候,傳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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