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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呵呵,先生,您也許記錯了吧,英雄街那裡住的全是大戶人家,號數很少,八十七號就結束了,根本就沒有一百號以後的地方啊。”
“啊”雲修愣了,過了一陣,他小聲地罵了一句,“這群白痴軍官,但願他不要連英雄街也記錯。”
“好了,不管它了,先去了再說吧,我的朋友應該就住在英雄街。”
“先生,我倒是可以給您出個好主意。英雄街有個不錯的酒吧,我想那裡的老闆也許能給您一些有用的資訊,您知道,這些傢伙最擅長幹這些了,只要給他們足夠的奇亞幣,他們能告訴你皇后今天的內褲顏色,啊哈哈哈哈”
馬車伕大概覺得自己開的這個粗鄙的玩笑很有趣,所以笑起來十分開心。
“好吧,那就載我到那間酒吧去吧,我對皇后的內褲顏色倒是很有興趣。”
雲修百無聊賴地答道。
馬車伕又是一陣爽朗地大笑,“好嘞,駕馬兒馬兒快跑呀,客人想知道皇后內褲顏色呀!”
在馬車伕努力驅使之下,三匹拉車的馬是絲毫不敢懈怠,一路不留餘力地狂奔,不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英雄街酒吧到了。
雲修從馬車上走下來,看到馬車道外面是一片草地,對於寸土寸金的首都來說,這片草地可以算是很大了。
馬車道的裡面便是掛著英雄街酒吧牌匾的酒吧了。
看得出來,雖然只是個街區酒吧,不過它的生意不錯,門外都擺了大概十幾桌。
桌子並不大,大約只有咖啡廳的桌子那麼大小,但是桌子卻圍了密密的一群人。
在咖啡廳只能坐四個人的桌子,在這裡大概可以坐上兩倍的人數,有的桌子甚至是三倍。
他們緊緊地圍坐成一群,然後捏著嗓子,說著帶著濃重通海特色風宇語的腔調發著洛水語的音。
他們這些人看上去都很輕鬆自如,每一個溫馨的點頭,甜蜜的微笑,詫異的微微睜大眼睛,有意無意的含情脈脈地凝視對方,誇張地將腦袋往後仰都是如此。
但是,雲修卻一眼就看出,他們的肌肉,精神以及注意力其實都是高度緊張。
他們每說一句話,都會小心翼翼地察看別人的表情,以確定自己所說的話是否能討好全場;他們時不時地會看自己的衣領,袖口,還有口子;他們總是喜歡用手帕擦拭自己的嘴唇,其實嘴角什麼也沒有,這種動作純粹是一種毫無安全感的神經質;女人們沒事就會摸摸自己的頭髮,以確定自己的髮型沒有弄亂。
男人們十句話之內,如果不能討得女人的笑臉,他們就會說道:“啊,看來,你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感興趣,那麼我們換個話題怎麼樣?”
而女人們則總是喜歡說:“你這個人真是太壞了。”
雲修其實佷討厭自己這個習慣。
每當看到一個自己不喜歡的情景之後,他的反感的本能總是會顯得過於強烈。
他的腦子裡也會自然而然地想起許許多多堪稱惡毒的抨擊的詞語。
在腦子裡響起更多的抨擊的詞語之前,雲修快步走進了酒吧內。
一走進酒吧,他就看見裡面也坐滿了人,蠟燭被某種顏色的玻璃給罩住,放出曖昧而又耀眼的光芒,讓整個場景都變得帶著絲絲淫穢的情調。
這可是這些在深閨中待了整整一個白天的夫人以及小姐們最喜愛的顏色了。
有許多人沒有位子,他們都選擇在隨便什麼角落站著,手裡拿瓶名牌酒,隨便跟什麼人搭腔,也隨便接受別人的搭腔,但是彼此說著誰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的話。
通常,這種雞同鴨講的對話會一直愉快地繼續下去。
事實上,對方在說什麼並不重要,甚至於自己在說什麼也不重要。
他們只是太寂寞了,只是需要有個人站在自己面前聽自己講話,同時他也會跟自己講話。
要是在自己講話的時候,對方還會微笑著“嗯哼!嗯哼!”
那就真是完美了。
站在這樣的人群裡,雲修有一種胸悶的感覺,相對這裡堆集的人來說,這裡的空間顯得過於狹小了。
“老闆,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雲修對正在調酒的老闆說道。
雖然這裡每一個人都想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佷優雅,所以他們個體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這裡人很多,所以總的來說,整個酒吧顯得非常嘈雜。
這對那些試圖互相勾搭,吃完酒就找個地方開房或者回到某個人家裡去睡覺的人們來說,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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