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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終究還是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讓胡默與蜀亦卿成功決裂。
縱使她再回去,兩人之間,也有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疤。
除非胡默因為意外而失憶,否則按照她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再輕易原諒他的。
噗的喉間噴出一口血,濺出三尺,白饒臉色驟變,似是沒有料到。
袖下的紅血絲,像樹幹一樣密密麻麻的長到了胡默的鎖骨處。白饒猛地拉開她的袖子,小小的人兒,霎那倒在了她的懷裡。
她中毒的時日已久,若是再不醫治,繼續拖延,最後恐怕魂散之後,連鬼門關都入不了。
唉,這個傻孩子!
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再不多想,化作一道白光攜同胡默,疾星般向天邊掠去。
這一報,就當她還她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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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徘徊在門口踱來踱去,心情十分急躁。自從她回來,把她送進公孫十四的巖洞,已經一天一夜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百般勸慰自己,她一定能活過來的。
堅硬的玄石將她與她,分隔在了兩個世界。
眨眼又兩個時辰過去了。白饒早已等的焦火襲心,沒有任何耐心。
只聽得卡嗤的一聲,巖洞的玄石門終於開啟。
白饒趕緊跑入,卻碰上滿手沾盡鮮血,一襲黑袍著身的公孫十四。
視線轉向躺在寒冷的玄冰床上的胡默,頭上的面紗已被取下,白髮如絲垂下床榻,其左胸口處有一深邃窟窿,或許是公孫十四怕她失血過多,用了不知什麼法子讓她全身血液凝住,面色卻仍像是活人。
而她的心,正血淋淋的被人放在離玄冰床,不遠處的石桌上的一塊玄冰上,不停的跳動。
白饒不解的看著公孫十四:“主上,這是為何?”
她將她救來,他卻要挖了她的心?!
“我自有我的道理。”她一身異於常人的骨血,他怎會放過她
指尖光彩流轉,璨似星華,公孫十四輕揮黑袖,一塊剔透玲瓏呈不規則的晶石飛進了,胡默左胸處的那道窟窿裡,取代了原本心的位置。
頓時,金色光芒射溢整個巖洞,浮塵掠影在那時彷彿停止不動了。物換星移,天地驟然變色。
江河急流奔走,南部神洲,百花突然一夜綻放。
白饒愣了愣,而後像被人猛然敲醒般,深吸一口氣:“女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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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的客棧。
“這天怎麼說變就變啊。我都還沒逛完胭脂水粉的鋪子!”桃姬嘟著嘴,從門外走入客棧的包廂,收傘。
卻見蜀亦卿身著一襲素墨黑袍,負手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好端端的天氣忽然變色,讓他心生不妙,掐指算了幾遍還是一樣,離女媧石現世的時日還早,卻又為何提前了?
“道士,你不是會算麼?那你幫我算算這天氣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糟糕吧?”
桃姬沒有看清蜀亦卿緊凝的雙眉,陡自走到桌邊拿起杯子,咕嚕咕嚕的往喉間灌。幽幽的添了一句:“算不好。我不給錢啊。”
蜀亦卿抬眸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女媧石。”
噗的茶水像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其誇張程度無可比擬。一滴晶瑩落在桌上。
桃姬瞪大眸子看著滿臉淡然的蜀亦卿,只聽他一字一字道:“女媧石,現世了。”
神器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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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看著那道光漸漸消影於胡默心間,有些意外,喃喃:“女、媧、石。”
她竟是以女媧石為心?!
相遇
烏奈城民得到救治,沒過多久,整座城便日漸恢復昔日的繁榮。
然而就在桃姬以為一切都回到正常之後沒想到。
胡默卻再次不見了!
桃姬得知後急的都快要發狂。
待蜀亦卿回到客棧之後,更是以冷眼相對,有的時候趁著夏宮墨不在,他就與他大戰幾百回合。
凳椅齊飛,烏雲滾日,店鋪內常常狼籍一片。
打鬥時雞蛋橫飛的場面,更是讓店小二萬般無奈。
有時,掌櫃的進房連送水,都要穿上雨蓬蓑衣,以防不測。
罵完了打完了,直到自己沒了氣力,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