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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已經是皇上的嬪妃,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李峮站了起來,慢慢逼近她,眼中明明是危險的眼神,臉上卻笑著:“沒錯,你是父皇的妃子,這一點卻是沒人能反對。但過去的事情,真的能夠一筆勾銷嗎?我的水笙?”“你”水笙倒吸一口涼氣,倉皇想要退開,卻被李峮一手抓住,用力一扯,她便摔進他的懷裡。“你瘋了!”水笙急得跳腳,“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可怎麼辦?!”她驚慌地看向門口。李峮卻肆無忌憚地,輕輕扳過她的臉,不由分說,強硬地印上她的唇。略微的掙扎過後,水笙終於妥協了,明白這個男人的膽大包天,自己根本不可能掙得過他!一時間房裡靜得落針可聞,只有兩顆心漸漸升溫,由緩而急、再由急變緩,兩個人的空間中,彷彿迴盪著執著的心跳聲。許久,李峮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她的味道一如記憶中美好。“放心吧,我已經把他們調開了。”沙啞低沉的聲音飽含著慾望,聽在耳中,頓時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你你這不是欲蓋彌彰嗎?”水笙快暈倒了。“怕什麼!”李峮又躺回軟椅上,順手一拉,水笙就倒在他身上。他大手一伸,牢牢抱住了,“那些人是分別遣出去的,包準沒人知道如今這裡沒人侍候。”水笙微微皺起了眉頭,有點不是滋味:“看來你這樣的事倒真沒少做!”李峮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抱緊了懷裡的人兒:“你吃醋了?”“誰誰吃醋了?!”水笙的臉上浮起一層紅暈,掙不開他的擁抱,只好別開頭,不去看他。他卻不肯善罷甘休,硬是托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肯定地說:“你吃醋了!”水笙無法,只得保持沉默。她的表現取悅了他,他低沉地笑著,輕吻著她的耳垂,引得她的身子一陣顫抖。得意地笑著,女人的敏感帶在哪裡,他一次就知道了。“今晚我留在這裡。”他在她耳邊說道。“什麼?!”水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說我要留在這兒過夜。”“不行!”水笙尖叫起來,心臟卻猛地收縮,一時間呼吸停滯,手腳發軟,“你也太太”“今晚父皇宿在賢妃處,不是麼?”“可”李峮翻身坐起來,仍然將她抱在懷中,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別忘了,水笙,在你成為父皇的嬪妃之前,我們就已經是夫妻了!”水笙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看向他,就像看著毒蛇猛獸。“別這麼看我啊,水笙!”他輕聲笑了,“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親近你而已啊!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哪!”他輕啄淺吻,抱起她,緩緩走向裡間,那張雕花紅木大床*紅綃帳下,銷魂處,春意漾然。隨著一聲獸性的嘶吼,生機的種子在體內深處爆發,延續著原始律動的身體倏地靜止下來,激烈的心跳漸趨平緩,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息下來。許久,李峮微微側開身子,欣賞著身下粉紅色的肌膚,水笙充滿疲憊的臉上,春意未褪,隱隱中有種饜足。“父皇沒辦法滿足你吧?”他問。水笙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他嘆了口氣,翻身躺在水笙身邊,望著帳頂道:“父皇年紀大了,又酒色無度,精力差在所難免。只可惜你們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得不到男人的滋潤,大多凋零了!”水笙心中冷笑:“所以你做兒子的就為父親代勞了?”李峮低聲笑起來,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一口:“別把我想得那麼不孝!若非是你,我也對別人的老婆沒興趣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本就是我的人,是父皇奪去了才對!”水笙再次冷笑了,他可真會說!算來算去,他要成為她的歸屬,不知道該算到第幾位去了吧?嘴上卻啐道:“你們男人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李峮哈哈大笑起來,八爪魚似的纏在水笙身上,愉悅地笑道:“怪不得父皇和太子都那麼喜歡你,你真的很有趣!”水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笑了一陣,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據說,如今棲鳳宮的花昭儀被打入冷宮了吧?”水笙愣了一下,心中閃過一絲刺痛。難道女人的容貌就真的這麼重要麼?她花了那麼大的功夫,用盡心機,作出那麼多犧牲,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個地步。然而花月顏什麼都不用做,也不用有多好的頭腦,就憑那張臉,仍然可以得到男人的垂憐!人與人,果真差距了那麼多?!閉了閉眼睛,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做大事的人不能讓私情困擾了自己!她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譏嘲道:“怎麼,吃著嘴裡的,挾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李峮見狀,自覺也有些理虧,忙跟著坐起來,攬著她的肩頭勸道:“好了好了,我不過隨便問問,你又何必想那麼多呢?你不知道,當我聽說你成了父皇的嬪妃之時,差點都氣瘋了!所以扔下南疆餘孽急急忙忙趕回來話說回來,我還沒感謝你呢!”他扯開話題。“感謝?”“對啊,若不是你說服父皇搞了那麼隆重的凱旋儀式,我的聲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