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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二皇子殿下剛剛出宮去了!”內侍從禁軍御所出來。直奔依鸞宮,如實稟報道。
這下昭陽帝更加確信無疑。當下氣了個發昏十三章,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水笙和張寶蘇急忙一左一右為他順氣。
“這這個畜牲!枉費枉費朕養了他二十多年”昭陽帝喘著氣說。
水笙一面安撫著他,一面勸道:“皇上息怒!皇上,臣妾倒是以為,這事未必就如眼前看到般。二皇子殿下一向忠君衛國,又知書達禮,怎會作出此等悖逆之事?”
“哼!朕親眼看到,還能有假?”昭陽帝怒聲道。
水笙察言觀色,其實皇帝的臉色已有好轉,於是輕笑道:“皇上,僅憑一雙靴子又能說明什麼?說不得有人故意拿了二皇子地靴子來生事也未可知啊!”
“生事?為什麼有人要拿他生事?”昭陽帝狐疑道。
水笙嘆了口氣,道:“殿下,自古以來皇家內鬥。還能是什麼原因呢?”
昭陽帝一凜:“你是說荃水笙搖搖頭道:“太子殿下秉性仁厚,又怎會是做這種事情的人。但二皇子文韜武略,出類拔萃。又手握兵權,自然有人會杞人憂天。其實依臣妾看來。兩位皇子雖有政見不和。但畢竟是親兄弟,彼此之間又會齷齪到哪裡去呢?還不是底下人興風作浪、唯恐天下不亂?!”
昭陽帝一愣。隨即搖頭道:“若是心內無虛,又何必在這種時候匆匆出宮?!”
“皇上”
“罷了,愛妃!朕知道你心地仁慈,不願節外生枝,但這畜牲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以往他做了什麼,朕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會令他驕縱至此!如今再不給他些教訓,怕是以後就要翻了天了!”
昭陽帝雖然沒有帝王地雄心和勤奮,卻有著帝王的通病一旦認定,八匹馬也拉不回來!水笙早已看準了此點,只好故作憂慮,囁囁不敢多言。
“寶蘇!”昭陽帝喚道。
“奴才在。”張寶蘇小心翼翼走進來侍候。
“傳朕地旨意,即日革去李禁軍統領的職務,領將軍銜不變,禁宮中行走!”
此言一出,不但張寶蘇,連水笙也臉色大變,顧不得許多急忙叫道:“皇上,不可啊!”
“朕是皇帝!朕說可以就可以!”昭陽帝又發起脾氣來,聽不得忠言逆耳。
水笙無法,張寶蘇也愣在當場,這道命令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傳達的!
水笙對他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外面。他隨即會意,說了一聲“奴才遵旨”,便退了出去。卻沒有走遠,就在門口候著。
水笙扶著昭陽帝坐到榻上休息,親手斟了一杯參茶,婉言勸道:“皇上的命令,自然是天下間最大的。可古人有云,識時務者為俊傑,二皇子掌管禁軍多年,頗有人望,若是無緣無故被去了官,怕是難以服眾啊!”
“難道他還敢造反了不成?”昭陽帝越聽越怒,將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二皇子乃是皇上地親兒子,又哪裡有兒子造父親的反的道理?臣妾只是怕有些人不明事理,以為皇上偏袒太子,生出不平之心而已。”水笙忙道。
“太子?怎麼又扯上他?”昭陽帝有點糊塗。
“皇上,你想想,太子和二皇子皆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又分掌著文武大權,如今朝廷復設左右二丞,對太子倒是沒多大影響,二皇子卻是失了不少利益,若再不明不白削了他的官,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豈不會認為這是太子動的手腳,有心之人甚至蓄意挑起兩位皇子的內鬥,意圖削弱我朝國力,乃是天下大禍啊!”
昭陽帝愣住了。
他只是憑著一時激憤罷了李的官,卻沒想到那麼多牽連。如今聽水笙這麼一說,竟然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了!他生性懶散,只愛風流,處理國事地能力並不見強,於是立刻有了些怯意。
“那依愛妃的意思,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水笙嘆了口氣,道:“皇上,依臣妾的意思,自家人,何必計較那麼多呢?花昭儀失德,處置了她就好了,對外宣稱她忽患重病,也沒什麼人深究地。至於二皇子皇上,若要罷他的官,就須說出一個體面地原因來,難道皇上要跟群臣說,二皇子是犯了私通宮妃地忤逆之罪嗎?”
昭陽帝為之語塞,但仍面露不愉之色。
水笙看了他一眼,轉口又道:“如果皇上無論如何都想懲戒一下,那臣妾也建議,倒不必那麼心急。其實如今我們所憂慮的,不過是別有用心地人會乘機興風作浪,若一切都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