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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印逮不住他,我可以在與他對敵時再施出縛靈印,他就看不到了,明的再用縛龍印,他就束手就擒了。”他沒有看見,翠兒聽他說道七種方法致於那恩主死地的時候,臉上隱憂一閃而逝,但眉頭卻皺了起來,雖強顏歡笑,但與她在一起半年之久的婉兒卻發現了。
王敬遠也發現了,但卻假裝不知道似的,又問道:“你說那恩主的穿著是什麼來著,我回去後好向上面報告一下。”
李林道:“真是不長記性,都說了好幾遍了。”
猴子渾然不知王敬遠的心意,也道:“就是,我都記住了,不就是一件黑色長袍,上面繡著一幅金色的太陽麼?”
李林道:“對,就是那個樣子。不過,他的功力不怎麼樣,但逃跑的功夫卻好。你說那個叫什麼法術來著?”
王敬遠細心地留意著翠兒的神情,果然發現翠兒神色更顯慌張,聽李林問到,便道:“血影遁,乃三百年前冪教的神功。”他在冪教二字加了重音。翠兒忽對婉兒道有些頭疼,向眾人告罪後,在婉兒的扶持下回了房間。
待她們走後,李林忽變得異常清醒,雙目神光湛射,看著王敬遠道:“連副,你什麼意思?”
猴子卻道:“老大,你怎麼啦,你怎麼這種眼光看連副呢?”
王敬遠神情嚴肅地鄭重地看著李林道:“老大,我的命是你救的。在沒加入聖盟之前,我的命就只是你一個人的。加入聖盟以後,我的命除了你一人之外,還有千千萬萬的老百姓。這在我九百年前入伍時就宣過誓的,到現在仍然沒有變。但對你的敬意卻永遠不會改變,不管你變成什麼人。”
猴子左看右看,看兩人不像在開玩笑,便想緩和一下氣氛,道:“哎呀,老大,連副,咱們還是喝酒。哈哈——”
乾笑兩聲,卻沒有人理他。王敬遠仍是平靜地看著李林的雙眼,只不過在李林強大氣勢的壓迫下,額頭已露出細密的汗珠來。
李林漸漸地散去氣勢,端起一杯酒,道:“你有根據嗎?”
王敬遠看著李林散去氣勢,始緩緩鬆了一口氣,道:“老大,如果有根據的話,我就直接對你說了,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了。”
李林道:“那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王敬遠道:“至少她知道一些情況。”當下將剛才觀察到的情況講了出來。
猴子道:“哦,我還以是在洞裡關久了呢?”
王敬遠道:“老大可以問一下上官姑娘,看看她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李林低頭深思一會兒道:“我會問的。”
王敬遠又道:“請老大好好地想一想,你這寶鼎之主的稱呼又能會從誰的嘴裡傳出來呢?想必你自古洞出來之後,沒有幾人知道吧?”
李林低頭沉思不語。猴子也不敢再說話,只顧自己喝悶酒。王敬遠則看著沉思的李林。
良久。
猴子忽地將酒杯重重地擱在桌上,然後又重重地嘆口氣,道:“咱哥仨九百年前出生入死。九百年後重逢,咋覺著變了味呢?”
沉思中的李林抬起頭,看看猴子,又看看王敬遠,忽地大笑起來,王敬遠也跟著笑起來,猴子先是莫明其妙,但也緊嘴著笑起來。
李林端起酒杯,衝王敬遠道:“兄弟,幹。”
王敬遠也端起酒杯,道:“幹。”
猴子也急忙搶著道:“還有我,幹。”
將酒杯放下,三人又大笑一陣。一切不愉快的都隨著這朗朗笑聲飛散而去。
三人的友誼又進了一步。
第二日,王敬遠和猴子已不告而別。
吃過早飯,朱玉翠竟也提出要回家看看,說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想爺爺想家,所以也想回去看看。
李林自然不會答應,經過昨晚王敬遠的提醒,他也想到許多事情,其一,以翠兒的功力,竟會跟不上李林的速度,累得氣喘吁吁?其二,他爺爺將他捉住,竟然又毫髮無損地將他放出,並讓翠兒跟隨;其三,翠兒的功力就算不高,也不至於餓得那麼厲害,偏又在馬上到城鎮的時候餓得心慌,又恰巧找到一個能聽到清風派要暗算他子孫的事情的包間;其四,在那山谷中,她竟然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抓住了;其五,他李林也對自己有自知之明,不可能在一起才幾天的時間就會一個美貌女子暗戀上自己,而處處於婉兒做對;其六,如果真的喜歡自己,在有危險的時候,應該像婉兒一樣讓自己快離開,而不是救命;其七,透過昨晚和婉兒一談,也知道了自從被囚禁起來後,翠兒就表現的異於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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