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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受不了的直想翻白眼,卻也老實回答:“我叫路菲。少爺,你呢?”禮尚往來,我說了,自然也要知道你的名字,說不準哪天窮途末路了還能扯著你大腿拉點關係。我心中暗自樂著。
“嗯,名字啊!”“少爺”做沉思狀,隨即唸唸有詞道:“對於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這問題有些微不足道,他遠遠地避開所有表象,一心探尋事物本質的利潤。”
我眉心直抽,差點面癱,什麼跟什麼啊,完全聽不懂,莫非還是個腦子有病的人?我退後有些懷疑的看向他。
文叔適時的上前解圍,安撫我受到震撼的心靈,“路菲啊,這個我家少爺的名諱從不對外人公佈的。”
我瞪眼,這麼神秘,“怕被綁架?”
文叔淡笑,不置可否。
我有些不樂意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看上去像是會綁架人的人嗎?我這麼純良的一姑娘??????”看著兩人一副隱忍的表情,我說的也甚沒底氣。好像一開始,我的確是一副凶神惡煞攔路搶劫的樣,不過那也是一個表象嘛,“少爺”剛才不也說了嘛,要遠遠的避開所有表象,一心探尋事物本質的,恩,本質的內涵。我可是有內涵的人啊!
“切——”一旁傳來冷嗤聲,誰這麼不給面子,吐姐姐我的槽。猛然回頭一看,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近在眼前,吐槽之人不是蔣老三還是誰?但見他一手提著一油跡斑斑的工具箱,面上甚是鄙夷的看著我,鼻子噴著氣,明顯的不屑。
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這樣,這兩貴族也就算了,連這從小看著我長大的蔣老三也不賣面子,唉,真真是悲催了。
我才是拔刀相助的人
第十六章、我才是拔刀相助的人
小受妖孽“少爺”倒是不怎麼愛說話,在外面站了兩下,吹了絲絲夏日微風,這咳嗽更是厲害,想來病得不輕。文叔小心翼翼的用他強壯魁梧的身體為他遮風防雨,畫面怪異的像是一攻一受。
我為我自己腦子裡的思想有些汗顏,人家明明是很純潔的主僕關係,看來我真真是看太多時下流行小說了。
不經意間掃見蔣老三略帶深意的眼神,這廝肯定猜到我心中想法了,別看著一副老實樣,他其實可奸了。我被路加追殺的時候,每次躲到他那兒絕對是第一個被招供的地方。我想到這些狠狠的瞪了回去,坐著嘴型:再看我就把你最愛的小黃烤來吃了。
小黃是蔣老三閒暇之餘養的一隻八哥,沒事就在窗臺上幸災樂禍的歡呼,“路菲捱打了,路菲捱打了!”我敢用路加的名聲擔保,那絕對是蔣老三給教得。
蔣老三被我一瞪,不以為然,斜我一眼,不再理我。
算你識相,不過車內那位矜貴的“少爺”好像情況不怎麼妙啊,咳嗽得越來越厲害,不會處什麼問題吧?
我湊近文叔,擔憂問,“鎮上有醫生,要不要先讓醫生看看啊?”
文叔搖搖手,“一般醫生治不到的,我只希望車子快點修理好,少爺若出了什麼意外,我是死都無以謝罪的!”
這麼嚴重,“沒事,不會有事的。”我拍著文叔一下子佝僂的背脊安慰,“蔣老闆說了不是大問題,很快就修好了。”本來想問問這位矜貴的“少爺”得的是什麼病,人家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更別說是人家的弱點。
“好了!”正說著呢,蔣老三雙手一拍道。
文叔再次變臉,喜足顏開,兩眼程亮:“真的?!”
蔣老三點頭,做了一個請得姿勢。
文叔趕緊上車,發動了車子,試了試,果然,一切如故。
我趴到文叔窗前,對著他眨眼:“看吧,我說的沒錯吧?蔣老闆不愧是我們莫離鎮的修車一把手,三兩下便將車折騰好了。”
文叔老淚縱痕,眨巴著眼睛無視我的存在直接看向我身後的蔣老三,感激道:“謝謝小兄弟,你就是我文叔的再造恩人啊!”
我也該有中介費
第十七章、我也該有中介費
咦——有這麼誇張嗎,我眉頭直抽,側過身好讓他們兩兩相望的更加清澈,明明本姑娘才是他們牽線搭橋之人,現在倒成了我是多餘。
蔣老三冷冰冰懶散的走近,“不用謝,可以開走了!”
文叔點頭,從懷裡抽出一疊錢,還是之前的那一疊,我暗忖,不會又是耍人的吧?誰知這一次文叔很乾脆的全塞在老蔣同志的手上,“小兄弟,大恩不言謝,這些錢你收下。有緣再見。”
說完也沒來的及跟我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