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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沉靜,我想,安安是變了,無論是思想上還是體格上都在變化著,只是自己心底那一處柔軟酥酥麻麻,卻是為何?
我還沒來得及去理清,安安輕柔的聲音從頭頂悠悠傳來,“菲菲,其實你也很弱小。”
弱小?我不滿,我啥時候弱小了,我可是他的保鏢,於是我很理直氣壯的反應了這個事實。
安安倒是沒說話,只是抱著我向上拋了拋,然後很輕鬆的接實了,帶笑的反問:“如何?”
我被他當穀子篩了篩,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很無力的朝天翻著白眼,“你想說的是瘦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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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春節前寫完···
我的愛你看不見(15)
安安嗯哼一聲,沒解釋。
好吧,我是不強壯,雖然我是男人心,但畢竟我是女人,我還不想長成一個虎背熊腰的舉重運動員。在某些時候我也可以利用我的瘦弱去欺騙一些人,達成一些願望,我很樂觀的想。
“菲菲,姚學長好像真的喜歡你。”安安突然淡淡的開口。
我倒是沒被安安驚到,笑道,“你別將他的話當真了,他整天拿肉麻當有趣,不過你追夏美人倒是可以學學他,女人都虛榮,愛聽好聽話。”
“菲菲也是女人啊!”安安語重心長的說著。
“我不一樣。姚澤來了。”沒去注意安安話裡的含義,我對著車上的人揮手。
安安沒再說什麼,抱著我上了車。
剛一坐上車,我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嚨兩聲,我笑了笑,“消化功能有點好。”
姚澤也搖了搖頭,笑了,“我消化功能也很好。”
“我也餓了。”安安也微笑著,我們三人最後相視而笑,意見一致的決定吃了晚飯再回去。
這一次地方由姚澤選,我只提出了幾點,一不要豪華餐廳,吃著彆扭;二不吃海鮮,不喜歡吃;三量多實惠的,因為我捨不得看人浪費糧食。
於是姚澤同學在開著車晃悠了一翻無果後,很乾脆的在路上隨便逮了一個人詢問,路人估計被姚澤問得糊里糊塗的,最後指了指路邊的牛肉拉麵。
我被姚澤開車繞得暈乎乎的,差點沒反胃,所以也想吃點重口味的東西。再加上我也著實餓了,於是應了路人提供的地方。我望著眼前的大碗拉麵,心裡感嘆果然是量多實惠啊!
於是你可以看見,在一個夏日的黃昏,兩位養尊處優的少爺,坐在路邊的蒼蠅館無限優雅的吃著幾塊錢一碗的牛肉拉麵,旁邊一個女人反倒是跟災區出來的難民一般,狼吞虎嚥,甚礙觀顏。
從蒼蠅館出來,天已顯黑色,我們便沒再耽擱的回了學校。
安安和姚澤達成一致,堅持要讓我去校醫院包紮受傷的膝蓋。我覺得他們小題大做,我說我又不是夏筱悠那樣的千金大小姐,這點傷小意思,回去熱敷一下就好。
我的愛你看不見(16)
我也堅持不去,我說我又不是夏筱悠那樣的千金大小姐,這點傷小意思,回去熱敷一下就好。可是我一個人的堅持畢竟抵不過兩個人的堅定,於是在我們彼此退了一步以後,我使用了廣告上甚是管用治療跌打損傷的那一款噴霧劑。
蹦蹦跳跳的出門,瘸瘸拐拐的回來。姚澤羅裡吧嗦的交代了我一大堆,然後又對著安安叮囑了一翻,才回了他的219。
自下了車以後,我的出行便都在安安的懷抱中度過,他理所當然的成了我的代步工具,若是李鶴軒看到,估計又要將我打擊一翻了。唉,不稱職,不稱職,居然換成主人伺候保鏢了。
安安倒是不以為然,很細心的避過我的傷處,按照姚澤的吩咐處理著我的傷處,並且不讓我再動腳。
我很無語的拍著沙發,抗議,我是受傷,不是殘疾。
安安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我在他那樣的眼神下很沒骨氣的妥協了。美男計,美男計果然很管用。
我很無語的是,安安不讓我動,但是出去了一天,出了一生的汗,我自然是要洗澡的。
在我表達了我的這個意見以後,安安竟然沒有理會我的意思,說是怕我不方便要幫我洗。
我狂汗,他不是已經知道男女有別的了嗎?我再色,再臉厚,那也只有我看別人的分,哪能讓一個男人看我洗澡啊?原則問題,堅決不同意。
安安在我一句他若不同意,我就去死的假威脅下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