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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祥裝生氣的瞪他,我不喜歡照相,我覺得照相是為了紀念,我不喜歡紀念,因為我覺得紀念就是意味著沒有辦法再去擁有。
那只是見證著逝去的瞬間影像。
坐在回程的車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姚澤會帶我去哪裡,因為他想要留住我們兩個人最美好的時光,因為第二天他會將我單獨送到安安的面前。
真正屬於我們兩人的時間將會終止,因為無論我能不能喚回安安,我和姚澤終究不可能在一起,就像姚澤無論如何也沒有接受陸菲菲一樣。
所有的地方都被姚澤安排好了,豪華的議事大廳,安安一個人優雅靜坐,在看到我出現的那一剎那眼神閃了閃。
心臟緊張的跳動著,姚澤說人的記憶會失去,但是愛戀的心不會改變,所以我來了,我賭著安安曾經深愛我的心。
我朝著安安微笑,“不管你認不認識我,我的確是認識你的。”在安安開口以前,我打斷他的話。
“安安,你一直叫我菲菲,你沒有味覺,沒有喜好,不會游泳,從小體弱多病,輾轉換著地方生活,十八歲的那一年,你換過骨髓??????”我對安安的情況娓娓道來,看著安安面露疑惑,漸漸皺起了眉頭。
終於,我們兩清了(2)
我再接再厲,繼續道,“十五歲那年,你在沁茗園洗澡,一個女孩突然闖入將你狠狠的調戲絕塵而去,十八歲的時候,那個女孩巧合的成了你的保鏢,從此以後你們同進同出,親密無間???????”
“你要說你就是那個女孩嗎?”安安起身開口,看著我,依舊是清澈澄淨的雙眸,卻是明顯的不信,
“我不認識那個女孩,我也不知道你編的故事為什麼要加上我。安氏企業家大業大,我的情況只要稍加留意便會知道,所以我並不意外。
只是,小姐我不知道你的意圖何在,但是我不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安安的堅定卓絕,在我的心上狠狠扎著洞,我忍著喉間的哽咽,深深呼吸,我是做了心理準備的,也沒有想過要這麼輕易的就能換回安安。
至少現在,安安並沒有將我當一個覬覦他家財產的俗女趕走。
“安安,你可以不記得我,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忘記你,我也不求你記得我,可是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不要那麼倉促的結婚,給我們一個機會重新愛上好不好?”
從來沒有這樣的委曲求全,從來沒有這樣用盡全力的去挽留,原來我為了愛可以卑微到這樣的去祈求,說過不會隨意流的眼淚,卻在安安朝著我伸手的瞬間爆發。
那麼輕柔纖細的手指,溫柔細緻的擦掉我的淚痕,安安看著我,眉頭緊皺,“小姐,我不可能給你機會,更不可能為了你一個陌生人延誤婚期。
或許我們真的認識,只是我的記憶系統裡面沒有你的資訊,那麼我們便是不可能的存在。”
那麼溫柔的動作,那麼和善的表情,說出的話卻如利劍穿心,我僵硬著身子看著安安抽身退開,“我只能跟你說抱歉,我們應該活在現在,而不是一直死守著過去。”
這一句話狠狠的冷冷的將我整個劈中,我甚至懷疑安安並不是失憶,他只是藉著失憶來逃避面對我,藉著失憶告誡我,我們之間的永不可能。
雖然貌似收藏點選的還是那樣,不過
今天靈感特別好,多更····
終於,我們兩清了(3)
我似乎能夠看到自己滿是裂痕的心臟,在安安一句句看似無意的話中漸漸破碎,如果說上一次我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麼這一次我便是絕望的心寒,對現實無力的心死。
我頹然的坐到地上,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可笑的讓人害怕,姚澤,你錯了,記憶會被抹去,連帶著心的愛戀也會跟著消失,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天長地久,哪裡有什麼海枯石爛。
我以為路加那麼愛林婉容,結果他真正愛的卻是林婉儀?我以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卻發現自己是一個從一出生便沒有人要的孤兒?
我以為安安那麼愛我絕對不會再捨棄我,可是我錯了,所有的所有都在跟我開著玩笑。
不管多麼相愛,總會有人想方設法的將人分開,然後用著那樣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人無力反擊。
多麼可笑,又是多麼可怕?
安安朝著我伸手,“你不要這樣。”
我看著他美好如玉的手指,突然伸手狠狠的拽住,一口咬上他的手腕,狠狠的決裂的咬上,直到嘴裡傳來血腥味,我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