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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害歐陽義希差點不能洞房,回想起來還是讓他很生氣。
這紅獅小子一向與費迪文對沖,別指望他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整人機會,於是費迪文轉向邢霜求救。
豈料刑霜攤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抱歉,恐怕我幫不了你,你知道狄恩斯的脾氣,他一向有仇必報。」
當初刑霜被狄恩斯拐走,把費迪文氣得跳腳,在刑霜與狄恩斯的喜宴上,喝得爛醉的費迪文找狄恩斯的碴,兩人更大打出手。
此事狄恩斯一直耿耿於懷,獲悉費迪文要結婚時,狄恩斯當場拍掌大笑,磨拳擦掌等待報仇雪恨。
唉!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誰教費迪文平時作惡多端。
「你們儘管衝著我來,千萬別難為可柔!」費迪文保護性地擁著可柔,三名幸福女子不約而同相視而笑。
歐陽義希則吹了聲口哨譏道:「哎呀,歡迎你加入愛妻同盟會,會長一職非你莫屬!」
「這個我可當仁不讓。」費迪文假惺惺地笑。「至於怕老婆會長一職,相信沒人敢跟你搶。」
歐陽義希給費迪文一個超級白眼,然後陰險地對愛妻希代子道:「我們可要好好從長計議,準備一份難忘的賀禮,反正咱們已經結婚了。」
「嘿,還好我不是最後一個。」費迪文笑言。
五對眼睛同時瞟向一直在旁納涼的凌風。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斯文開口:「你們有耐性的話就慢慢等,反正我不急。不過看你們這麼急著結婚,應該我會先喝到小孩的滿月酒。」
凌風輕鬆反將他們一軍,害他們不敢再拿他開玩笑。不過他說的不無道理,從沒聽聞過少主與任何女人扯上關係,連八字都沒一撇,說不定他有斷袖之癖?
突然一股不尋常的濃烈殺氣接近他們,凌風俊臉上促狹的笑容僵硬,一抹修長身影籠罩他頭頂,擋去陽光,明顯是針對他而來。
邢霜已握住一把微型手槍,費迪文手握一把軍用小刀,歐陽義希則把玩桌面上的叉子,眾人神色戒備,好奇的眼睛不動聲色打量來者。
那女人好美、好冷、好酷,黑色西褲套裝的中性打扮,及肩的黑亮直髮遮住女子半邊臉,更顯得輪廓精巧細緻。尖瘦的下巴、緊抿的紅唇,黑白分明的鳳眼透著寒芒,眼神複雜難懂。
他們從沒見過這名女子,不過唯一肯定的是來者不善,因為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恨意與敵意。
凌風唇邊僵硬的笑容隱去,抬頭盯著女子的黑眸同樣複雜難懂,兩人不發一言四目交接,旁若無人地凝視對方,專注的表情讓人猜不出端倪。
驀地,女子揚起玉手。
啪!一個火辣鮮紅的五指印印上凌風古銅色的臉,女子出手之狠連旁人都感覺得到,絕對是一個使盡氣力的耳光。
本來吵鬧不休的茶座頓時死寂一片,差點跳起來抓住女子的歐陽義希被希代子按住。
凌風慢慢轉回被打歪的頭顱,唇邊噙著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女子鳳眼一瞪,悻然轉身。
不遠處等待女子的高大頎長身影,親暱地摟著女子的肩頭雙雙離去。因為背光的關係,看不清那個男子的樣貌。
凌風緊盯那雙背影發怔。
從沒看過少主失神的狂門成員面面相覷,看來那個女子與少主的關係非比尋常。
邢霜把一條溼毛巾放入凌風手中,驀然驚醒的凌風知道自己失態了,把毛巾敷在紅腫的臉上,對邢霜的體貼感激一笑。「謝謝。」
「要我去調查一下嗎?」歐陽義希忍不住問。
「不用。」凌風簡短卻不容置喙的拒絕。「失陪一下。」
凌風離席後,五顆頭顱立刻聚在一起小聲討論。
「那個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歐陽義希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她與少主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一碰面便摑他耳光?」費迪文也百思不解。
「他們應該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邢霜猜測。他們待在少主身邊少說也有十多年,卻從不知道有這號人物。
「難怪少主會對女人沒興趣,原來早已心有所屬。」希代子語驚四座。
四對疑惑的眼睛投向她。
「如果他們不是男女關係,絕不會一碰面便像天雷勾動地火。」這可是女人的直覺,希代子自信滿滿。「你們感覺不到剛才他們眼中迸發的火花嗎?」
他們還來不及響應,驚覺遠處數點銀光閃動,然後便是「咻——咻——」子彈掠過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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