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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們怎麼可以抓好人,而放過惡人呢?”之前被豹哥打了一巴掌的老者,聽到張所長的話,頓時滿臉怒意地呵斥道。
“就是,你們警。察不為老百姓辦事也就算了,居然幫著社會敗類欺負我們老百姓,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
老者的話一出口,房東大媽等人一時來火了,紛紛湧到了裴東來的身前,滿臉憤怒地盯著張所長。
“你們立刻將傷者送往就近的醫院。”張所長沒有理會老者的話,而是對著那些混子吩咐了一句,然後瞪著眼,對兩名不為所動的手下,道:“還愣著幹什麼?我讓你們把他給拷起來,帶走!”
再次聽到張所長的命令,兩名警。察苦著臉,依然不敢上前。
因為他們清晰地看到,裴東來眯著眼,滿臉冷漠地盯著他們,那感覺似乎他們敢上前,裴東來便會大打出手一般。
在他們看來,身手頗為了得的豹哥都被打得如同一條死狗一般昏迷了過去,他們又怎麼可能是裴東來的對手?
何況,此時此刻,房東大媽等人情緒激動,那感覺彷彿只要他們敢上前抓人便會反抗一般。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們自然不敢貿然上前。
“張所長對吧?”眼看兩名警察不敢上前,裴東來將目光投向怒不可止的張所長,眯著眼道:“我知道,你從他們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不分青紅皂白地要幫他們。”
“你說什麼?”
張所長氣得渾身一抖,卻也不敢親自上前去抓裴東來,而是暗暗後悔這次行動沒有帶警棍和槍支來。
“張所長,他們都是鄭金山旗下房地產公司下屬拆遷公司的人。”裴東來答非所問,道:“如果讓鄭金山知道這件事情,鄭金山非但會懲罰他們,還會扒了你這身警服,你信不信?”
“哈哈”
愕然聽到裴東來的話,那些混子先是一愣,隨後均是像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冷的笑話一般,紛紛大笑了起來,似乎在嘲笑裴東來的愚昧無知。
甚至就是張所長也被氣笑了!
在他看來,裴東來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鄭金山花錢養這些人,為的就是想透過他們從底層老百姓身上刮油,怎麼可能懲罰他們?
至於扒掉他的警服!
張所長覺得,除非鄭金山的腦子被驢踢了,否則,斷然不會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
“年輕人,我告訴你,你不但出手傷人,還妨礙公務,公然恐嚇執法人員,就憑這些罪,判你個七八年都是輕的!”張所長冷冷,道:“另外,你打傷的人之中,目前有兩人昏迷不醒,生死不知,若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償命的!”
面對張所長的嚇唬,房東大媽等人均是有些緊張,緊張豹哥和之前被裴東來朝臉上一陣猛捶的那名大漢是不是真的裴東來打死了。
裴東來並不緊張,他剛才出手,雖然兇狠,可是也保留了分寸,沒有下死手——豹哥和那名大漢看起來傷勢極為嚴重,實際上並無生命危險。
“既然張所長不信的話,那麼我們不妨來驗證一下。”裴東來一臉平靜,道:“你可以給鄭金山打個電話,就說我叫裴東來。”
警。察的出現出乎了裴東來的預料,在他看來,如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聯絡到鄭金山,只要聯絡到鄭金山,一切麻煩都會迎刃而解。
“小雜種,你竟然扯著鄭老闆的名頭嚇唬我們,我看你腦子進水了吧?”
“沒錯,你也不看看你算什麼玩意,鄭老闆會認識你?”
那群混子將豹哥等幾名被裴東來打殘的人扶了起來,其中豹哥因為傷勢太重,被兩人抬著。
“張張哥,幫我廢了這個小雜種!”
陽光下,豹哥緩緩睜開了眼睛,表情痛苦,看到張所長,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強忍著疼痛開口,聲音嘶啞,充滿了怨氣。
張所長收的錢都是由豹哥親自送的,此時,聽到豹哥的話,他死死地盯著裴東來,一字一句道:“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可打電話請求支援了!”
沒有回答。
張所長的話音剛剛落下,鄭金山那輛黃金版賓利緩緩出現在了前方的巷子口。
汽車停下,鄭金山的司機第一時間從車上走下,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身為警。察,你非但不以身作則,還勾結地痞流氓,今天,你這身警服,我扒定了!”
透過人群縫隙,看到那輛黃金版賓利的車牌號,裴東來心中大定,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