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寧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上身甚至還有水珠沒擦乾。水珠子沿著胸膛滑過肚臍眼流下來,然後被浴巾吸走。
很讓人浮想聯翩的一副畫面。葉冉慈故作鎮定地睜大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把視線擺向落地燈的方向,呼吸才一截一截地吐出來。
司湛寧看一眼她手上的衣服,“今晚我還是到客房?”
葉冉慈覺得這話有雙重含義,最表層看,似乎是問今晚是不是還是輪到他睡客房,其實深入一層來看,便變成你今晚那個表現還要求我去客房?於是她迅速地聯絡到了夫妻間的權力與義務,害羞混著害怕。她低了頭,把視線定在他的腳尖處,“我去客房吧,你睡主臥。”
司湛寧笑了一下,“我只是忘記了。你去洗澡吧。我換了衣服就過去。”
葉冉慈站著沒動,低垂著的眼角餘光看見他把浴巾搭在一邊的椅子上,還有膝蓋上一小節大腿。他進衣帽間換衣服。葉冉慈只聽到了移門拉開的聲音,卻沒再聽到它被拉上的第二次聲響,瞬時僵硬在原地。
司湛寧穿上衣服出來,看她還拿著睡衣站在原地,笑道:“你睡衣的帶子真複雜,上次我就是把你的手穿出來的時候弄錯地方,你動了一下我還以為你要醒了,結果你把臉蹭了蹭眼睛也沒睜地繼續睡,所以把你的手放回出來之後我都不敢繼續了,就讓你蓋了被子睡覺。”
葉冉慈想到上次兩人幾乎赤、身、裸、體地同!床!共!枕!她就想暴走,可此刻無論如何她也得平復心緒。“下次不會喝醉了,如果我喝醉了,你直接把我往床上一丟就可以了,什麼都不用管。”
司湛寧走過來,拿過她手上的睡衣揚在面前左看右看,笑得眉眼微彎,“你該教我怎麼穿才對。”
葉冉慈的臉色由粉桃紅變成鍋底黑,再多的忐忑與悔罪感都瞬間飛沒了。她把睡衣扯回來,迅速走進主衛,“真的不會有下次了。”
司湛寧看著主衛的門嘭地被關上,嘴角的笑意也沒了,沉默了一會還是去了客房。
葉冉慈再次躺在大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綿羊數完數山羊,山羊數完數斑馬,斑馬數完數河馬,全都沒效!她打電話給葉臻衢,收到了關機提示,段娟,也是。她就徹底放棄電話這一途徑了,怎麼敢再打電話給母親。
葉冉慈努力躺到半夜,肚子餓了。而這個時候王媽和傭人都睡了,她怎麼好意思在凌晨三點半把人叫醒給她下碗肉絲麵,或者給她來碟蛋炒飯。有句話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從她記事以來,就真沒自己動過手也豐衣足食了。以前在家裡遇上這種半夜肚子叫的情況,她都很體諒下人,從來沒把她們叫醒,而是去拍葉臻衢的房門,把他叫醒。現在結婚了,隔壁房間的人從葉臻衢換成了司湛寧,她下不了手也開不了口。
葉冉慈下到廚房,挑了最小的鍋子開始燒水。也有句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葉臻衢怎麼做的步驟她還記得,應該不會太難。只是當時是兩個人吃他用的大鍋子,現在是自己一個人吃就換的小鍋子。
水漸漸地開了。葉冉慈開啟鍋蓋被水蒸氣燙了下。她把鍋蓋一甩,舉起手指在嘴邊不斷地吹氣,倒是一會就不疼了。她拿了兩束細麵條放進去,看著它們都軟到鍋裡後,便很是保險地去翻藥油塗上。
葉冉慈也不是十分熟悉這房子,細細回想了當初司湛寧給她說的話,才在儲物間找出了藥箱。
“冉慈?”
葉冉慈轉身,看見司湛寧正站在門口。
“怎麼了?哪裡弄傷了?”司湛寧走過來拿過她手中的藥油,又捧起她的手看了看,“燙到哪裡了?我給你塗。”
“不用。塗好了。”葉冉慈把手抽回來,卻發現被他握在掌心裡怎麼也抽不回來。
司湛寧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溫柔如水,“冉”
“呀!我的面!都要糊光了!”葉冉慈突然想起來那鍋面,用力一抽手,這回抽出來了,卻也把自己帶得有些往後仰,她在司湛寧的手攬自己的腰之前衝出了房間,奔廚房。
面倒是沒糊,火卻是熄了。因為鍋子太小,面沫沫溢位來,把火澆滅了,灶頭上一灘的麵湯。
“怎麼”司湛寧跟著到廚房,看到那一片狼藉之後自動銷聲了。
“你去睡吧,我會收拾好的。”
“餓了?”
“嗯。”
司湛寧看著她擦完灶頭,又重新架鍋子燒水,走過去把她的鍋子拿掉,“想吃飯還是吃麵?”
“吃飯得多麻煩啊。”葉冉慈看著他慢慢挑起的唇角,想了想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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