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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著別有些天真和無辜的意味。他接過王媽遞過來的飯碗坐下,先給葉冉慈夾了一筷子菜,“的確,但不吃飯沒有力氣解釋,還是先吃飯吧。”
葉冉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實在不能把解釋這個詞和他的笑容聯絡在一起。
司湛寧低頭吃飯,不說話卻總隱隱含笑。
葉冉慈坐不住了,放下飯碗說:“我吃完了。”
司湛寧緩緩放下飯碗,微笑抬頭看她一眼,“你很急?”
“呼。”葉冉慈吹了口氣,“好吧,我先說。結婚初時我和你提過諸多要求,你都答應了,我想你也該或多或少猜到我的意思的。”
司湛寧收了笑,“你說。”
“就是唔這麼說吧。”葉冉慈一手託在唇邊,“我們做對名義夫妻好不好?”
司湛寧的眉頭已經略略地皺了起來,但仍舊維持著平穩的聲線,“為什麼?”
“你想想啊,你可以有你的情人,我也可以有我的,咳咳,這詞省略啊,多好。”葉冉慈笑著湊過去問:“你覺得不?”
“不覺得。”司湛寧把一句話斷成三個字緩緩地說出來。
葉冉慈被這麼直接地否定,有些挫敗,“反正想我們這樣的家族包辦婚姻,又沒有感情的。各自為政,各自精彩才是最佳選擇呀。”她追上已經上樓去的司湛寧,“我是為你著想。”
“感情可以培養。”司湛寧轉頭,看見她那表情又覺得氣悶難受,便又轉回去繼續上樓,“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先去洗澡休息。”
“你還沒有解釋啊”葉冉慈的話後半句說得輕飄飄的,伴隨著他的關門聲而戛然而止。
司湛寧把領帶一扯隨便往地上一扔,就進了浴室。冷水嘩啦啦地淋下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看著鏡中的自己,哼笑了下道:“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竟然還能以為她吃醋了。”他快速地洗了個澡,然後拿了車鑰匙狠踩了油門開出去。
葉冉慈站在窗邊看著紅色的車尾燈哀嘆:“我的坐騎啊!”她瞄一眼下面的車庫,“那麼多臺車,可車鑰匙呢!跟吃飯沒有筷子要用手抓一樣,只能看不能吃,真愁人!”她坐在貴妃椅上,把鑽戒拿下又帶上,拿下又帶上,反反覆覆,最後終於把它重重地套死在指根部。“反正明著跟他說開了,他都去找紀思涼了,可不能不讓我也找一個。”
她想通了之後,很是心情舒暢地去泡浴,出來之後又心血來潮地對著鏡子給自己畫了一副裸像。都多少年沒畫過人像了。上一次畫的還是在法國的時候給徐軍路畫的像,那幅畫後來不見了,直到回國徹底清理東西也沒把它找出來。
“唔!唔!唔!”她拼命搖頭,“不想不想不想!”
其實,越是刻意,這玩意便埋得越深。你越是要把它拔除,它就越是用根鬚把你整顆心給包起來。
十三章 。。。
葉冉慈很多天沒回過畫廊了。這天她正苦惱沒有車,葉臻衢就自動送上門了。
“哥!”葉冉慈笑容甜,聲音響,把葉臻衢嚇得震了震。
“你先說,什麼事?”葉臻衢往後站了站,一臉戒備地看著葉冉慈。
“果然是我哥,知我者莫若你啊。”
“少廢話,上主題。”
“跟你商量個事。”葉冉慈拉著他坐到沙發上。“在我沒拿回車之前,送我去畫廊好不好?”
“天天?!”葉臻衢的聲調提得有些高。
“如果哪天我不想去的話就不是天天了。”
“有空!”
“不到你挑!”葉冉慈換了個表情,“否則我去跟媽說。”
“說什麼?”葉臻衢毫不在意地睨了她一眼,“說我那些花花事?媽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誰要說這個了。”葉冉慈雙手抱胸地靠到沙發上,“我去跟媽說你對唐家小姐有意思,讓她儘快撮合你們。”
葉臻衢轉臉研判地看她,“我說小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的?”
“跟你混之後。”
“去!”
“那你送不送?”
“走吧,我還有的選擇嗎?葉大小姐。”
葉冉慈一到畫廊,就看見朱林在理薰衣草。所有牆面的牆角都堆滿了,最裡頭的花蔫蔫的,看起來已經有些日子了。
“喲,不賣畫改賣花了?”葉臻衢旋著車鑰匙進來,“不過單調了點,只有薰衣草啊?”
“朱林,你在搞什麼?花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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