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葉冉慈抓緊了衣服,“你先告訴我,不說不讓做。”
司湛寧微微一笑,溫柔與寵溺都盪漾在嘴角,“在真正確定你懷孕前,都不做。”
葉冉慈挑了嘴角哼著笑了一聲,“確定了就可以了?”
“確定了更不可以了。”
“那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洗澡。”司湛寧笑容很大,整齊而標準地露出八顆牙齒,包括那對可愛的小虎牙,“運動不能做,前奏感受下也好。”
葉冉慈伸手去捏他臉頰,面板很好,感覺很好。她兩手捏著往兩邊拉拉,笑道:“你確定你有定力?”
司湛寧拉下她的手,在她額頭上親了下,無奈道:“倒是被你反將軍了。”
葉冉慈理理領子,把他反轉過去推出門,繼續笑道:“實在不行,你可以睡客房。”
司湛寧捏她鼻子,“又想著折磨我的法子。快洗澡,乖,明天我陪你去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是,那回去跟咱爸媽都說一聲。”
“嗯。”葉冉慈輕輕地應了聲,關上門。
她從葉冉慈變成了司太太,現在又從司太太瞬間變成未來的媽媽了?這樣的轉變太迅速,她需要好好消化她知道她是喜歡司湛寧的,她也知道他給自己表白了,但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自己的。她還不知道他們以前見過,但似乎他們以前的確是見過的。如此多的謎團她要解,但還沒來得及解開,她就要面對新生命的到來,會不會太倉促了?
29、Yes;I do! 。。。
葉冉慈枕在徐軍路的腿上;用編花草帽蓋在臉上,閉眼享受著。風拂過;帶來薰衣草的花香,還有他低低的歌聲。
徐軍路的聲音平常聽著也就一般;可唱起法文歌來配著那種低低的調子,特別的有味道,特別的沁入心扉。葉冉慈最愛聽他給她唱法文歌了,覺得無論什麼煩憂都能洗滌去。
徐軍路掀開她的帽子;在額頭偷襲了一下。
葉冉慈推開他;皺皺鼻子,“還沒唱夠十首呢。”
徐軍路直起腰,一本正經地說:“所以我親的是額頭呀。唱得累了;你還不讓我喝口水嗎?”
葉冉慈轉了轉眼珠子;歪嘴笑笑,“狡辯!”
徐軍路對她笑笑,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走走吧,太陽都沒了。”
葉冉慈拉著他的手臂蹦起來,笑得像個孩子,“還得繼續唱歌。”
走了一半,歌也唱了幾首,徐軍路沉默了會突然問:“小慈,你就真打算只畫畫,不管家裡的生意了?”
葉冉慈低頭看著腳邊的薰衣草,頭也不抬地答道:“家裡不是還有我哥嘛。”
徐軍路沒有說話。
葉冉慈問:“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徐軍路還是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如何答,家裡的事情原來不是說他不管就真的可以不管的。
葉冉慈晃他手臂,“怎麼了?”
徐軍路把往自己邊上拉了拉,“看路,都要撞人了。”
葉冉慈這才抬頭,看見對面站著一個短髮男子,正看著自己笑。她也趕緊揚起嘴角對他微笑了一下,然後錯身走過。
司湛寧愣了愣,眨眼回頭看著葉冉慈的背影,一時無話。那麼多年了,不認得也是常理。
葉冉慈的情緒很高,蹦跳著問徐軍路剛才那話的意思,可徐軍路就是沉默。她扁扁嘴,說:“不說,罰你今晚洗碗,外加再唱十首歌給我聽。”
徐軍路笑了下,“碗還是你洗,我唱二十首歌給你聽好不好?”
葉冉慈瞄了他一眼,瞭然地說:“算吧,成交。”
司湛寧是看著他們拐彎,再看不見了,才上的車,“回公司吧。”當車子開過路口的時候,他朝窗外看,果然還能看見她在拐彎路上蹦蹦跳跳的身影。那麼多年,那性子還是沒變。他很淡地笑了下,嘴角的弧度略略而過。他閉眼靠在車椅背上吩咐司機說:“還是回別墅吧,不回公司了,到了叫我。”
葉冉慈和徐軍路回到住的地方,她只是先去洗了個澡,出來卻看見他一臉木然地坐在沙發上,兩眼看著地板,連她走到身邊了也沒有發現。這很反常。他平常不是這樣的,發生再大的事也不是這樣的。結果事實告訴她,他們以前經歷的所謂大事,都不是大事罷了。
葉冉慈坐過去,雙手輕輕地圈著他的腰,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怎麼了?想什麼事情想得魂都沒有了?”
徐軍路把她抱進懷裡靠在沙發上,“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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