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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寧鬆了手,看了紀思涼一眼然後拉開消防通道的門甩手走了出去。
紀思涼慢慢地滑坐到地上,扁著唇笑起來,沒一會眼淚就跟著下來了。
清潔大嬸好心地在一旁勸慰道:“年輕人吵吵架是常有的事,快別哭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姑娘,哭成這樣子都不漂亮了。”
因為就在醫院門口,送院及時,大人孩子都沒有大礙。十二點零三分,葉冉慈剖腹產下女兒,八斤二兩,是個胖姑娘。
司先生和葉先生接到電話馬上就趕過來了。葉臻衢停車的時候看見紀思涼從醫院裡走出來,心裡大概也猜到了些眉目,但擔心著葉冉慈和她孩子,就沒過去直接奔上手術室的樓層。
司湛寧小心翼翼地捧著孩子,就像捧著貢品一樣放到葉冉慈的眼前,“冉冉,我們的女兒。”
葉冉慈微微一笑,“胖嘟嘟的,哪裡都是肉肉。”
葉臻衢擠過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嘛,舅舅來看看嘛。”
葉太太含笑糾正道:“不是這樣抱,你這樣她要不舒服的,你要用手肘的彎位託著她的頭,然後手臂順著她的脊椎下去託著她的屁股,另外一隻手包著她的雙腳。”
葉臻衢還是弄不過來,把孩子放回小床裡,“呵呵,軟綿綿的小東西,不敢碰,怕一個不小心都弄疼她了。”
葉冉慈笑著說:“所以你還是過來給我打電話吧。幫我撥給段娟,讓她影片看看。”
葉臻衢幫她弄好,便轉身出去。
葉太太問:“你去哪?當舅舅的才來一會會就走。”
葉臻衢頭也沒回,“去辦點事,很快。”
葉臻衢所謂的辦點事,就是去找紀思涼,收拾紀思涼。
紀思涼看見葉臻衢的時候只是冷冷地笑了笑,“葉冉慈的孩子沒了吧,舅舅當不成了吧?想把我怎樣?”
葉臻衢甩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替小慈打的,她心軟下不了手,我來。”然後又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我自己打的,別做缺陰德的事,說話嘴巴也給我放乾淨點!”他看著紀思涼臉上兩個紅紅的掌印,笑了笑道:“今天我外甥女出生,就這樣小懲大誡一下算了。”他走了兩步又回頭補充道:“母女平安,八斤二兩的胖娃娃,很漂亮,像妹夫。”
紀思涼不甘心地衝上去抓住葉臻衢頭髮,被他一躲沒抓住只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憑什麼白白給你打兩巴掌!你別走!”
葉臻衢一個個扳開她的手指, “兩巴掌教會你做人,還不值?你得感謝小慈和我外甥女沒事,否則我會有這麼便宜你?”說完,他便把她往旁邊一推,下樓了。
紀思涼的細跟高跟鞋沒站穩,一下就直愣愣地坐著一連滑了四五級臺階。椎骨疼得她臉都青了。
葉臻衢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以為她就是屁股摔暈了,笑了一聲踏進車裡走了。
紀思涼是被鄰居送去醫院的,拍片後顯示,尾椎骨骨折。
葉臻衢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此時他正在跟詩詩吃飯。掛電話之後他罵了句,“豆腐做的,真黴!”然後繼續舉刀叉。
詩詩慢悠悠地切著小肉丁,眼睛看在牛排上,淡淡道:“葉少又遇上什麼事了?急事就先走吧,這頓我請。”
葉臻衢皺眉,她什麼都好,就是愛記著舊事然後時不時又拐個彎蟄你一下的這點不好。他唯一一次先走,也就是當年生日的時候碰上葉冉慈那傢伙醉死在徐軍路懷裡,他沒有辦法才扔下她的。這氣生了那麼多年,還不消,難搞。“沒什麼事,我讓人去處理了。”
詩詩還是沒有抬眼看他,不鹹不淡地來了句,“哦,那我一會不用打車。”
葉臻衢被噎了下,“詩詩,別翻舊賬好不好,當年那人是小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氣生得沒意思。”
詩詩終於是抬臉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嗯?明明現在是你在提。”
葉臻衢徹底被噎得沒聲了,一場約會又以悶悶不樂的方式收場。他送了詩詩回去就開車去省院,聽說紀思涼也被送來了省院。他停好車之後先去了葉冉慈的病房,可她卻不在,司家的保姆在抱著孩子,而看護則在旁邊逗孩子笑。“小慈呢?”
保姆抬頭,“葉太太說有個朋友也住這醫院裡,她去看看,不讓我們陪。司先生來過又走了,我猜他是去找葉太太了吧。”
葉臻衢找到紀思涼的病房前,從那個沒拉小布簾的門上的玻璃裡看去,裡面只有葉冉慈和紀思涼,卻沒有看見司湛寧。紀思涼趴在那,而葉冉慈則坐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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