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3/4 頁)
完,趕緊嗖地鑽進人群裡。
堪伏淵回頭繼續瞪著青燈,青燈站不住;他就箍著她的腰扶著她;死死地箍著。
青燈有些疼了;哈出口熱氣掙扎了一下;抬頭含混不清地說:“你不是淵哥哥淵哥哥不會叫燈兒疼的,燈兒只要淵哥哥抱你放開”
她停了一下,又軟□子,低下頭,聲音小小的:“不對,淵哥哥才是讓燈兒最疼的”她搖搖頭,拍拍因高燒而酡紅的小臉,“我要給淵哥哥煮茶你不要打擾我”
堪伏淵鐵青著臉,聽著她嘰裡咕嚕地說胡話,她歪著腦袋,露出頸口一截誘人的雪白來。
她是剛進茶房的新人,萬一燒成這樣被其他男人見了,趁人之危——
“”
眾人趕緊齊齊後退,宮主這殺氣是要殺人麼?
“你放開我”
她還叫他放開,堪伏淵直接將她敲暈,打橫抱起朝外大步走去。
後頭一個個腦袋擠在門口瞅著宮主大人揚長而去的紅色背影,還未從這驚天八卦中緩過神來。
青燈壓根就不記得發燒究竟是個怎麼回事兒了。
再差勁也是練武之人,又不是府中千金小姐,小小病症向來勿需在意,再則青燈從小幹活,那時身子骨還算強健,鮮少生病。後日成了活死人,病症卻成為一種奢侈了。
說是細細說來,上一回發燒尚在紫劍山莊,那時徐孟天還未娶她,白澪剛走不久,一切都還是以前那個模樣。
已經可以稱為,乃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大抵是乞巧節的時候山下的鎮子放燈籠,掌門難得給他們放假,山莊裡的一對對小情人就往山下去了。那時徐孟天還未與她說過娶她的事兒,待她而言只是一介少莊主罷了,他帶著晴霜去鎮子放燈籠,這麼一走山莊裡年輕一輩倒是少了許多。青燈閒來無事,便如往常一般坐在屋頂看月亮,嘴裡哼著《青燈調》。
迷迷糊糊竟在屋頂睡著了,第二日便燒了起來,師妹師弟一大堆跑來問候,她心裡暖得緊,徐孟天也來了,送了退燒的藥便走了。
他們呼啦啦來便呼啦啦去,一時半會兒的,大多時候依舊是青燈一人躺在床上,楠姨給她準備膳食。
髮梢究竟是如何難受她記不清了,只記得她跟自己說,再也不要發燒了。
他們來了,很好,他們走之後那大片的時間裡,她很寂寞。
青燈渾身發燙,渾渾噩噩,頭重腳輕,鼻子堵著難受極了,頭也疼得厲害,她就捂著腦袋縮成一團咿咿嗚嗚地j□j。
忽然一隻冰涼的手,輕輕貼在她滾燙的額上,舒服了些許,她便抓著那隻手,像是抓一根救命稻草,怎樣都不鬆開了。
意識迷迷糊糊的,她好像醒著,又好像在做夢,只不過夢裡一隻有人在她身邊,握著她一隻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是沉沉睡了一輪黑暗周天,青燈有些難受地睜開眼睛。窗外天光,也不知她躺了幾時。
身下是柔軟精緻的床墊,身上蓋著褥子,她瞧了瞧帷帳又瞧了瞧精緻的檀木雕花,記起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
青燈轉過臉,看見紅衣男人坐在床邊,倚在床頭,半垂著眸子,她這麼一望便撞見他的目光,幽幽的,黑黑的。
青燈臉還是粉紅的,呼吸不穩,她踹了喘氣,舉起握住她的那隻手,炫耀似的,有些勝利地得意笑起來:“你看你還是在乎我的”
她的聲音嘶啞,有氣無力。
堪伏淵眉毛一挑,若不是見她臥病他恨不得掐死她細細的脖子,沉聲冷冷道:“故意?”
青燈先是緩慢地搖搖頭,後點點頭。
三天不吃東西,穿得那麼單薄在他的房外站了一夜,而茶房的人真真不厚道,看她這麼小的身子板兒還推給她一堆活兒做,她在火炕前煽火整個人都要烤化了。
或許她下意識裡,真的是故意的,故意折磨自己,看他會不會心疼。
青燈緩了口氣,還是難受,念起過去的事兒,嘴上依舊笑著說:“今年乞巧節我們一起過好不好?”
還沒有人陪她過過七夕。
堪伏淵並未答話,面無表情盯著她。
她沉沉鈍鈍地思考了一陣,想起了這是他的床,也便是和他夫人一起的床。
那夜他就是在這張床上和他妻子
青燈忽然覺得身下針扎一般,也不等他的答覆了,掙扎似地坐起下床,堪伏淵眉目一緊將她按回去,命令道:“躺好。”
青燈搖搖頭,任性地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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