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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嘶了口氣,青燈明顯已經被藥物控制,臉上如晚霞紅雲,一直蔓延到粉嫩腫脹的胸部,堪伏淵在抽動中聞見淫靡氣息中那一絲淡淡處女血腥味,提起嘴角去吻她汗溼的脖頸,低笑道:“洞房未遂,你那時倒是死得及時。”
“嗚嗯”她微微皺眉哽咽著,痛覺早已麻木,只有下身被撐開的滿脹使她極為陌生——陌生而迷亂。一雙白嫩的腿兒掛在空中搖搖晃晃,床幃前後搖動,她的視線也隨著越演越烈的床搖失去了焦距。
耳邊的嬌吟格外酥骨動人,她果然一副好嗓子,他狠狠在她花心研磨,她便顫得越發厲害,粉紅的穴被巨物撐開進出摩挲,帶出一股一股汁液。
忽然間女人雙腿一僵開始痙攣,顯然是到了,整個勾人的小身子被潮紅山花般渲染,嬌美不可直視。
“啊”她意識不清,哆哆嗦嗦地吟叫,他提著她的雙腳重新架好聳進她的身體。
夜還很長,窗外薄冬,月色微涼,男人的腰臀形成一道剛健而有力的曲線,隨著瀰漫而出的安神薰香,起起伏伏。
青燈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面她早已死去,徐孟天醒來,他當山武林盟主於太行山頂一覽眾山小,他的身邊立著的是江湖裡有名的美人晴霜,在旁邊,是她的師兄師弟師妹。
唯獨沒有她的位置。
忽然有誰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幾分玩味笑說:“做我的人,是不是很舒服?”
聲音裡不可忽視的威嚴與性感。
好熱。
青燈睜開眼,窗外天色微亮,一點點白落進來,初冬已至,窗戶大都關著的,香爐已滅,一抹殘灰,暖爐卻是好好開著。
屋裡靜靜,身邊男人的呼吸十分沉穩均勻。
習慣了寒冷,恢復了活人軀體的溫度她有些適應不來,青燈眨眨眼,身體難受,每一寸肌膚,腿心都在難受,她卻說不出是哪種難受。
“”
她轉頭看身邊的男人,他睡著的模樣很漂亮,眉目長長,睫毛長長,薄唇微抿,即便披散黑髮裸‘露上身睡於凌亂塌間也是容貌端華。
她怔怔注視著,目光緩緩挪到他胸膛前的龍紋刺青上,慢慢憶起昨夜的事情。
這便是她擅闖禁地的懲罰?
她又慢慢望向天花板,內心大腦一片空白。
她失敗了。
而最關鍵的是,即便殺了堪伏淵,她也不一定拿得到盤龍印。
魔教聖物竟是這般,那天哥哥怎麼辦呢,她現在所做一切都是徒勞的嗎。
不是的。
青燈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份訊息十分有價值,她需要傳達給師父與紫劍山莊,魔教機密眾多,就算骨瓷一人,也說不定對天哥哥的回覆有幫助。
只要堪伏淵不殺她,她就有希望。
可她除此之外呢,還能做什麼。如果天哥哥醒過來了,她還有什麼用呢。
青燈努力思考,她企圖能再找一些能使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想什麼?”
耳邊一道聲音,淡淡,落在青燈心裡卻如撞鐘,堪伏淵手臂落過來,將她抱進懷裡,他的懷抱很熱,盤龍印的力量帶來重獲生命的快感,青燈心裡猛跳一手將他推開,攥著床單連滾帶爬地縮到一邊,看起來頗為狼狽。
青燈有些僵硬地縮在床角,男人也不動,臥在床上撐著臉,似笑非笑,勾魂奪魄。
身體的溫度在迅速流逝,果然冷了下來。青燈張了半天嘴巴都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是很忙嗎?”
“嗯,無礙。”他回答倒是輕巧,直勾勾盯著她。
青燈頭埋得更低,說:“你既然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還放任我?”
“不好麼。”
青燈咽咽喉嚨,抬起頭終於直視他的目光:“你要殺了我嗎?”
堪伏淵一動不動注視她,嘴角一絲笑,雙眸漆黑,他靜了片刻才說:“青燈,本座不曾傷害你。”
“”
“既然與行屍走肉無異,身已死,那便看淡世事,心如止水就好——你是這般想的對麼?”堪伏淵笑了笑道,“青燈,你有私念,你心太軟,性子短純,成不了事,身死心未死。”
青燈被針紮了一般跳起來,忍不住氣道:“你胡說什麼,我自己的事情您堂堂宮主大人知道些什麼?”
“比如現在,你明明難過失身之事,卻不斷告訴自己已經死了,這些無足輕重,故作平靜——不是麼?”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