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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是有幾分魅力吧。
望了一眼窗外的陽光,新的一天開始,他已經進宮議事去了,自己,卻又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府中的生活。
隨著這個身子的漸漸康復,不能總是逃避問題,自己是舍不下齊越的,那麼,與他母親,難道就這樣相互漠視下去,老死不相往來?據說近日她要回老家祭祖,倒是可以避而不見,身心清淨,但是,總有回來的一天
想到那漆黑的藥汁,便是心頭一痛,那張慈善的面容之下,真的是包藏如此禍心嗎?自己,就那麼令她嫌惡,一心除之而後快嗎?
“王妃要起身了嗎?可否讓奴婢來侍候沐浴更衣?”門口傳來怯怯的聲音,卻是清兒小心翼翼候在那裡,眼底生懼,語氣十分卑微。
這個丫頭,趾高氣揚慣了,今日為何如此神情?
凌宇洛心中一動,只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已經習慣了自己動手,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門外不遠,隨時聽候王妃吩咐。”清兒恭敬行了禮,一路退了出去。
咦,發生了什麼事情,太陽竟從西邊出來了?
看這情景,莫非是今早捱過齊越責罵還是是怎的,搖了搖頭,也懶得卻理,如同往常一般,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梳洗,更衣,用膳,練功,直至聽得隔壁的安心園傳來嘈雜人聲,心中驚疑不定,這才忍不住出園去檢視究竟。
這一看不打緊,實在是大吃一驚,只見廖安指著一干人等,將那安心園書房之中的那張烏木床架拆了下來,正怔愣物事,盡數搬出園子。
“廖管家,怎麼回事?”
廖安一見是她,行禮道:“小人也不清楚,這是今早王爺出府之前交待的,只說必須全部拆除扔掉,不曾說明原因。”
這個齊越,到底在搞什麼。昔日在山上床榻移位的戲目,又要在王府之中再次上演了嗎?可是,這是他自己的床榻呀,一旦拆除,他在書房之中連處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了!
真是,這個破壞分子,越來越不明白他的心思。
側頭看見吳雷也是立在一旁,望著那忙碌的眾人怔怔出神,正想問一問他,哪知剛一邁步,他卻是驀然轉身,疾步離開。
凌宇洛嘆一口氣,這個吳雷,自從荷葉死後,卻是對自己不理不睬,想必心有芥蒂,仍舊無法釋懷吧。
荷葉的墓,齊越以她身體為由,一直不准她去拜祭,現在差不多也該是時候了
用過午膳,仍是去園中散步,忽然見得門口人影一閃,卻是那蓬萊園的溶兒匆匆過來,神情急迫,心念一動,便是尋個隱蔽之處藏好,沒國多久,腳步聲果然過來。
“完了,伊蓮小姐不知何事惹怒了王爺,險些被王爺送出府去,幸好太妃娘娘極力勸住”
“我也聽說了,王爺現在又開始專寵王妃一人唉,那現在伊蓮小姐情況任何?”
“說是住進了北院一座閣樓,王爺下了禁足令,說是沒他命令不得出門半步,府中任何人都不得窺探,王爺跟廖安管家說著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嚇人了”
“你說,我們以前與伊蓮小姐交好,王爺會不會遷怒我們?”
“應該不會吧”
兩人惶恐不安,漸漸遠去,過了一會,凌宇洛現出身形,卻是疑惑不解。
怪了,不是生日宴會吧,怎麼搞成這樣?齊越昨晚出門的時候,可是高高興興的,如今卻是驟然變臉,有些喜怒無常了。
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旁人的事情,也懶得去想,管好自己再說吧。
傍晚時分,齊越回府,直接到了悠然園,見她在窗前靜立不動,便是一步過來,從背後抱著她,輕聲問道:“在看什麼?”
凌宇洛沒有轉頭,只低低答道:“沒什麼,坐久了,站一會。”其實一直在想心事,想了吳雷跟荷葉,又想他與自己。
接下來,他們兩人,應該怎麼辦,舍之不得,不忍言棄,但是,自己一向愛憎分明,橫在心裡的那根刺,不能迴避,又怎能輕易忘記?
這樣的心事,梗在胸口,實在好累,不知該與誰人述說,真是痛恨自己的優柔寡斷,好歹兩世為人,竟是看不破這一個情字,已經傷痕累累,卻是欲走還留,甘之如飴。
齊越輕笑一聲,將她身子扳正過來,湊到她耳畔低聲道:“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昨夜太急躁,可是弄痛了你?”
凌宇洛按下心思,搖頭道:“我沒事”他確實不如過去溫柔,開始也是有一些不適,不過到了後來,自己也是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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