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宇洛粗俗之音,得貴妃娘娘如此讚譽,實在有愧。”這話題,怎麼老在自己身上打轉?
正有些不耐,卻聽得齊越輕聲問道:“皇上是否有事與臣商議,不如屏退左右”
齊愈擺手道:“也沒什麼事,朕在宮中憋悶,想著出來走走,柳妃放心不下,就隨朕一同來了。”
隨便走走,卻是直接走到王府來?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看他臉色不好,周身隱隱有些酒氣,應當是還在為那逝去的孩兒傷心,想找個親近之人訴說一番,而齊越這個皇弟,卻是他在這世上最能信任的親人。至於攜了柳妃隨行,只怕是想到王府之中尚有女眷,如此則是方便許多,而那身上的酒氣,卻不知是在宮中還是在宮外所飲,又是飲了多少,到底有幾分醉意?
想通了這個道理,看向他的目光,不禁漸漸柔和,唉,身為天子,要承擔的東西太多,就算是傷了心,都不能在人前表露半分。
也許是感覺到她目光中的暖意,齊愈也不避開,徑直迎上,半晌,才沉聲道:“對於這件事,朕一直耿耿於懷,朕知許妃善妒,有些驕縱心性,但決計想不到她竟會加害朕的孩兒,她,她往後也會有孩兒的,為何會偏執如此”雖然極力壓抑,卻依舊流露出一絲痛楚與失望,他對於那許妃,應該還是有些情意的吧。
“皇上,事已至此,保重龍體要緊,皇上與眾位妃嬪正值年輕,來日方長。”齊越見他如此,語重心長道,眉頭卻是微微蹙起。
齊愈並不理會,卻是直直盯著凌宇洛,喃喃道:“王妃,你說,為何她要這樣做?朕一視同仁,她卻不念夫妻情意,罔顧朕的感受,痛下毒手?”
齊越首張過來,在下面輕輕抓住她的手,凌宇洛明白他的意思,低下頭去,輕聲道:“這個,宇洛也是不知。”
“不知?哈哈,枉你聰明睿智,原來也有不知的時候,這宮中之人,沒有一個敢說實話,朕於是出宮來找你們,結果,你們也是推諉不知,真好!凌五,你不是一直說要為主子分憂嗎?現在做了王妃,就成了個隨頭烏龜,不予理會了,你真對得起朕!”齊愈似乎怒極,衣袖一佛,便是將几上茶杯甩落在地,碎成幾片。
見他一副陰鬱神情,身軀猶是微微顫抖,想到昔日他對她的寵愛,明知他是借題發揮,也是忍不住喚道:“皇上,息怒”
“你說。”齊愈冷冷說道。
凌宇洛心一橫,脫口而出:“因為她沒有安全感!”
“安全感?”不僅是齊愈,連同其餘兩人,都是微微一怔。
“是的,安全感。皇上是她們的夫君,不是她的夫君,皇上能做到一視同仁,她卻做不到心思如一,害怕失寵,心生惶恐,患得患失,才會做出錯事,究其實,卻是人心不平啊!”
凌宇洛嘆了口氣,又說道:“簡妃有喜,若為男胎,所出則是皇長子,柳妃賢淑,想必也是日益深得聖心,這些,自然是遭人嫉恨,所有罪孽,皆是因此而生,這是任何朝代都避免不了的——”既然話已經說出,也不避嫌索性將自己的現代思想一併爆發到底,“也許,社會發展,在將來的某一天,不管是君王,還是百姓,男人都只能娶一妻,只能愛一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所出孩兒沒有嫡庶之分,沒有地位差別,自然也就沒有讓皇上傷心難過之事了!”
一言既出,幾人都是呆住,尤其是齊愈,身軀微震,胸口起伏不定。
齊越率先反應過來,離席跪倒,口中稱道:“臣妻言辭不遜,請皇上看在其心性率直,不予怪罪。”
齊愈搖頭道:“王妃這一番話,真是一針見血,思想深遠,可見昔日對朕保留頗多”
凌宇洛聽出他語氣沉鬱,輕聲道:“昔日宇洛是把皇上當做主子,現在卻是把皇上當做兄長,這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齊愈默然一陣,方才說道:“皇弟真是好福氣,得妻如此,自然不作他想。”說罷,深深看她一眼,道,“來人,擺駕回宮!”
齊越與凌宇洛送到府門處,直至宮輦遠去,這才攜手步進。
“方才你真是太大膽了,嚇出我一身冷汗來!”齊越笑道:“也只有你有這本事,能讓皇上不予怪罪。”
凌宇洛瞥他一眼,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再說,若不是他一直追問,這番深刻道理,我還不想公諸於世呢!”
齊越嘆道:“如此一來,他也許對許妃之罪予以放下,但是對你,可能更加上心了。”
凌宇洛哈哈一笑,道:“你的王菲我魅力太大,花見花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