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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婷大步向外走去,暗暗向周南使了一個眼色。但周南卻有些呆滯地站在那裡,似乎入神地想著別的事情,這讓孟春婷大為不滿,心裡暗暗咬牙離開了會議室。
孟春婷無意中的一句話倒是猛然提醒了周南,一時間讓周南一陣瀑布汗。
他看了看手錶上的日曆,今天是2月18日,週五,明天就是週六,3月1日。上週六他跟謝冰約好了去省城寧宇的謝家做客,但上週因為忙跟蘭氏企業合作的事情,竟然給忘了個一千二淨。
失約了。周南是一個極重承諾的人,如此失約讓他感覺有些汗顏。而謝冰竟然也沒有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一一由此看來,如果不是沒有放在心上,就是因此徹底得罪了她。
一念及此,周南就有些坐不住了,趕緊溜出了會議室,出了公司大門就打車直奔海都市警備區司令部。
這是一座建於五六十年代的老軍營,放眼望去,裡面的老式營房整整齊齊地呈方塊狀排列,高大的圍牆上卻是被粉刷一新,上面寫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和“保家衛國”的標語口號。
兩個哨兵戒備森嚴地堅守著崗位,一個荷槍實彈的站哨,軍姿筆直;一個坐哨,看他穿著的是軍官服飾,肩上有一槓一星的黃色簡章,是個低階軍官。
哨兵崗位前面一片肅靜。周南下了計程車,慢慢走了過去。
哨兵手一擺,非常嚴肅地瞪著周南,沉聲道,“軍事重地,閒人免入。”
周南笑了笑,主動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遞了上去,“同志,我來拔個人。
那軍官接過周南的工作證掃了一眼,然後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周南,淡淡道,“你找誰?司令部哪個單位的?”
周南笑笑,“我找司令部機要科的謝冰、謝幹事。“那少尉軍官顯然是認得謝冰,突然聽說周南找謝冰,便又仔細掃了周南一眼,這才抓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謝幹事,門口有人找,請你出來一下。“周南站在門口靜靜地等待著,不多時,就見謝冰穿著一身嶄新的迷彩服,將迷彩帽別在肩章下面,英姿颯爽,嬌豔如花,盈盈從院中走來。
見是周南,謝冰嬌媚的沒有一絲瑕疵的容顏上,笑容頓時一斂,臉色立即陰沉下來,低低冷哼了一聲,本待轉身就回去,但走了兩步就又折返過來,大步走到了周南跟前,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總周大領導,怎麼,難為領導這麼忙還能想起小女子來不容易0阿!”
謝冰話語中充滿著無盡的譏諷,還有一絲明顯的怨氣。
當日,她在警備區司令部門口足足等候了周南兩個小時,周南一直沒有來,讓她羞惱不堪。本想打個電話過去質問周南一番,後又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太沒面子,就索性作罷,賭氣自己一個人坐公交車回了省城。
回到家裡,母親馬春芳問及周南,謝冰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別問我!”
完了就咣噹一聲關緊自己的房門,再也不出來,躲在房裡生了一晚上的悶氣。
家裡人還當是她跟周南鬧起了彆扭,見她心情非常糟糕,也就沒再問下去,有意迴避了這個問題。
謝冰的心情當然是非常糟糕。從小到大,作為天之驕女的她,作為軍隊高階幹部子女的她,一直都是眾星捧月的物件和鮮花追逐的物件,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對待她一一可週南竟然,竟然放了她鴿子!
而且,更可惡的是,在之後長達一週多的時間裡,周南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一開始謝冰還等著周南來電話解釋道歉幾句,後來見杳無音訊,便冷了心,徹底失望了。
而就在她徹底失望不再糾纏於這件事情時,周南又突然來了,這讓她怎麼可能對周南有什麼好臉色?
周南既然來了,就有了充足的思想準備。
他尷尬地一笑,輕輕道,“謝冰,不好意思啊,最近香港的蘭氏企業突然來跟我們搞合作,我一直在忙著這件事情,一時間也沒有脫開身去,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不住啊!”
謝冰本來想說“你再忙打一個電話的時間也沒有嗎?”,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只是淡淡道,“不必說什麼了,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你不需要道什麼歉不過,做人要講誠信,連起碼的承諾都做不到,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等了你足足兩個小時你連起碼的禮貌都沒有!”
謝冰話的前半殷很淡然,但後半段卻又無形中透出她心中積累了許久的羞惱和憤怒情緒來。
某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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