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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商業天才;而陳曉寧也在當時辭職經商,創立了海瀾集團。雖然海瀾集團的總部設立在京華,但其實其主要業務還是放在濱海省。
後來,飛騰集團與海瀾集團因為爭奪海都市濱海新區景觀工程而起了劇烈衝突,在周南拿下那個專案的同時,他便得罪了陳曉寧這個深藏不露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再往後,陳曉寧利誘周南的助手潘虎,串謀指使人暗開股市賬戶,操控周南執掌的飛騰能源和飛騰房產的股票,在二級市場上製造交投活躍的假象,大量套取股民的資金當然,這只是陳曉寧陷害周南的一個手段,他的一系列栽贓手段還包括偽造假賬和虛構周南走私的各種憑證。
因為有潘虎這個周南前世非常信任的內賊“接應”,再加上陳曉寧動用了上層的權力關係,在撲面而來的“栽贓戰術”下,周南措不及防終於跌倒,而隨之,飛騰集團的所有市場資源都被海瀾集團順利接管。
飛騰商業王國覆滅,周南本人也因此隕滅,十數年的奮鬥拼搏化為泡影。這樣的仇恨對於周南來說,不可謂不深不重這樣的仇恨和怨憤裹夾著前世今生的各種負面情緒,周南又怎麼會忘記
但此時此刻,周南還不能做什麼。在他的重生規劃中,他與陳曉寧的再次交鋒還遠遠沒有開始。
站在海大校門口凝望了片刻,周南調整好了心態,神色平靜地扭頭走進了文化市場。在市場一個偏僻的角落,他發現了一個賣打口碟的攤主。攤前,有幾個年輕人正蹲在那裡擺弄著碟片或者磁帶。
周南慢慢走了過去。一陣寒風吹過,鑽進了脖頸處,渾身透涼,周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裹緊了大衣豎起了領子。
走了幾步,身後有一人腳步匆匆地從他身邊閃過。
一股別樣的情緒驟然升騰而起,周南面色一冷,抬眼望去,正見一個身材中等穿著講究很有品位的二十**歲青年男子的瀟灑背影。這是一個瀟灑的男人,以至於背影都是如此瀟灑飄逸,哪怕是周南都無法否認這一點。
周南的嘴角劇烈地抽搐了起來,臉色漲紅但旋即又恢復了淡淡的冷漠。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這個背影,這個叫陳曉寧的男人的背影,縱然是化成灰周南也認得出來
陳曉寧來這裡幹什麼?這是周南的第一個念頭。
莫非周南心裡猛然一震,順眼看去,果然見陳曉寧走到賣打口碟的攤主跟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碟片來,似乎在跟攤主爭論些什麼。
周南的目光頓時就有了一些閃爍。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陳曉寧竟然也是一個打口族。在他抱著“破案”心態來此查探情況的時候,陳曉寧突然冒出來並與“打口碟”有了某種聯絡不過,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周南覺得自己不能太過敏感。
縱然陳曉寧是他的生死仇家,但周南也不至於因此就生硬地將偶然出現的陳曉寧與那個變態殺手聯絡在一起,這種指鹿為馬的事情,周南還是做不出來的。
這是一次突然的宿命的邂逅。
周南甩了甩頭,強行將充斥於心胸中的種種不良情緒驅逐了出去,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陳曉寧,直到陳曉寧換了一張碟片離開,周南也隨之離去。不過,陳曉寧臨走前跟周遭幾個似是相熟的“同好者”打了個招呼的細節動作,讓周南心頭一動。
回到公司,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周南默然梳理著目前凌亂的思緒。
對於這個案子,他心裡隱隱抓住了什麼,但具體是什麼,卻又一團霧水。想來想去,頭疼欲裂,苦笑了一聲索性不再想。他終歸不是刑偵人員,又缺乏專業的推理能力,想要從各種紛亂的頭緒中找到破案的真正線索,不是一般的困難。
不過,除了打口碟和相對高雅的歐美哥特風格古典音樂這條線索之外,引起周南注意的還有另外一個案情的細節。
海都市警方對外公佈的線索中,有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表述:被害者張秀梅與三個女工一起租賃了一間民房居住,在死亡的前一晚,張秀梅沒有回去住,但她的床鋪卻攤開了,整整齊齊地攤開了,提前鋪成了睡覺的樣子,直到她死亡後,警方查到出租屋,她的床鋪還是非常整齊和完好。
兩者聯絡起來,似乎說明張秀梅跟兇手是認識的,甚至可以說是有某種親密的關係。她有可能去兇手處留宿了一晚,然後在第二天的中午左右才被害。
一念及此,周南立即抓起電話給自己的父親周寧宇打了過去,但卻沒有人接。
剛放下電話,就聽見有人敲門,便沉聲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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