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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一邊靜靜地聆聽著白傑輕柔而微帶情緒的傾訴,一邊心念電閃,梳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思緒。
他雖然不想管這種閒事,但說實話,白向陽父女這麼先後來他這裡表演了兩場戲,他心裡反倒是升起了幾分好奇。
白向陽昨天的“鬧騰”無疑帶有某種表演性質,如果白向陽真自勺是不顧一切想要發洩,那他就會直接去找上縣委書記張強,而不是來縣政府了。
而白向陽剛走,他的女兒白傑就又來了,這顯然並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白家父女有意為之。
周南好奇和感興趣的是這個。當然,他並不認為白家父女對自己有什麼惡意或者懷有什麼不良企圖,找上自己無非是一種巧合,換成了其他的領導也是一樣。
“周縣長,這就是全部的事情經過。雖然誰上誰不上,是組織上決定的事情,按理我應該服從組織決定:但是,無論是各項條件還是局裡民意測評的結果,我都比隋興芳更強一些所以,我猶豫了很久,這才決定要來縣裡,向縣領導申訴。當不當這個副局長沒有什麼,但是我要公平公正地對待!”
白傑秀美成熟的臉蛋上微微浮起一絲紅暈來,她坐直著身子,雙手放在膝蓋上,整個人呈現出優美玲瓏的身體曲線。胸前隆起,腰身如柳,翹臀圓潤,三點一線,從周南這個視野角度看上去,坐在那裡的白傑楚楚動人。
“呵呵,白傑同志,這個事情我還需要進一步的瞭解一下,也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嘛,呵呵。昨天我也足艮白縣長說了,這事兒呢,先緩一緩,等我瞭解瞭解情況,再跟組織部的同志溝通一下,再說!”
白傑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優雅地起身盈盈走到周南的辦公桌跟前,還沒有等周南反應過來,就從自己隨身的女士小挎包裡取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來放在了周南的桌上,輕輕道,“我的工作問題,讓周縣長費心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領導別嫌棄!”
說完,白傑立即扭轉修長的身子,扭腰擺臀就要離去。
周南是何許人,一眼就看出這牛皮紙信封裡裝的是現金鈔票,他隨手抓起墊了墊,就估摸著裡面起碼有一萬塊。在九十年代末期的這個時候,這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向自己行賄?周南忍不住啞然一笑,心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難道不知道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立即淡淡道,“白傑同志,留步。”
白傑心裡一緊,慢慢轉過身來,臉上卻還是懸掛著優雅沉靜的微笑,彬彬有禮道,“周縣長。”
“這是你爸爸教你這樣做的?”周南既沒有發火,也沒有故作姿態,而是抓起白傑留下的牛皮紙信封搖了搖,嘴角流露出一抹玩昧的笑容來。
“不是,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與我爸爸無關,請領導不要嫌棄。”白傑沒有任何慌亂,她不慌不忙地盈盈走回到周南的辦公桌前,伸出白皙的小手去抓住牛皮紙信封,就往周南懷裡推去,“一點心意,真的,領導不要嫌棄。”
周南根本沒有料到,白傑這女人行賄都做得如此氣定神閒、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甚至還可以說有些肆無忌憚,動作還如此優雅。周南忍不住笑了,心道她難道就不怕自己發火?
或者她就吃定了自己不會拒絕?
一念及此,周南反手一抓,就連牛皮紙信封連帶白傑的小手一起抓在手裡,往外推卻,然後淡淡道,“你不覺得這點錢有些太少了?
你來之前,難道就沒有聽別人說話,我周某人最不缺的、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玩意。”
但就在這說話的瞬間,周南卻陡然感覺手裡捏著的那隻小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奮力向外拽去,而抬頭瞥去,白傑原本氣定神閒的神情早就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漲紅,而從她那劇變的臉色中,周南還讀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別樣情緒。
白傑竟然後退了一小步,定了定神有些慌亂道,”周縣長,我先回去了周南皺了皺眉,也懶得再跟她廢話浪費時間,就直接將牛皮紙信封扔了過來,冷冷道,“拿回去,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你走吧,你的事情等我瞭解完情況再說。”
牛皮紙信封劃了一道圓弧,就在白傑身前落下。白傑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她猶豫了一會,彎腰撿起了牛皮紙信封,然後再也不敢說什麼,扭頭狼狽離去。
周南當然不會真管白家的事情,但他要不管,張強卻主動打電話過來說起了這事兒。
“周南同志,聽說白向陽來縣裡鬧騰了?
是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