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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合適在縣府辦工作這不是耽誤了人家?”
“應該創造條件讓小杜同志繼續創作說不定,將來我們縣裡也能出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吶。”
李家駒哈哈笑著,自覺抓住了寧冰的軟肋,心情變得非常舒暢。
龔向陽和肖金濤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李家駒說得確實有些意思:本是一個前途無量的女作者,好好寫她的小說就是了,非在官場上攙和什麼呢?一旦到了真正白勺官場上,當了縣府辦副主任和縣府副秘書長,整日裡就要忙於事務性工作,哪裡還有時間搞創作?
這不是白白耽誤了一個知名女作家的美好前途嘛!
就連周南,聞言部有些忍俊不禁,要不是顧及身份,恐怕也會笑出聲來。
隨著幾個領導的笑聲,這會議室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倒是緩解了不少。不過,這對於寧冰來說,卻是一個不可接受的結果。
她羞惱地漲紅臉,怒聲道,“笑什麼?小杜寫作又不是專職,她不是職業作家,怎麼就不能有公職?老李你這是什麼邏輯?簡直就是強盜邏輯!偷換概念!人家寫作工作兩不誤齊頭並進,只能說明她工作能力強,這樣的同志不用還用誰?”
寧冰憤怒的目光從龔向陽和肖金濤的身上掃過,龔向陽和肖金濤兩人趕緊尷尬的收斂了笑容,垂下頭去,避開了寧冰鋒利的眼神。倒也不是害怕寧冰,而是不願意因此就跟寧冰起衝突,太沒必要了。
女人本來就是一種“不講理”的動物,更何況寧冰還覺得她理直氣壯站在了理上,所以爭論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退縮了。
一旦馮清上位,她這個副縣長不僅會在下屬面前言而無信,還會失卻很多個人威信。某種意義上說,她跟李家駒爭的已經不是誰的人當縣府辦副主任了,而是自己個人的權威和麵子。
寧冰惱火地轉頭瞪著李家駒,不成不淡地冷笑道,“反正我是為了工作,出於公心!不像有些人,目光總是這樣短淺我只是認為應該把最合適的同志提拔起來,因為這樣更有利於工作開展。縣府辦是一個重要部門,事關政府整體的形象和工作協調,這個部門的幹部配置不是小事,我們這些當領導的,凡事不能太過於考慮私心”
寧冰這話就說得有些難聽了,而且帶出了幾分女人“蠻橫不講理”的氣息。
周南幾個人聽了,不禁暗暗面面相覷,心道這女人發起飆來還真是什麼都不顧及了呀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能做!
這番冷嘲熱諷直接讓李家駒沉下臉來,心裡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他憤然起身怒視著寧冰,沉聲道,“寧冰同志,你說誰有私心?你是為了工作,我難道就不是為了工作?作為領導幹部,我們說話要負責任,不要像潑婦罵街一樣無所顧忌!”
寧冰絲毫不懼地猛然拍案而起,也怒視著李家駒,大聲嚷嚷起來,“你說誰是潑婦呢?
你一心提拔你的秘書,這難道不是私心?你的秘書去年剛提拔了副主任科員,今年又要推薦出任縣府辦副主任,這不是你的私心…l如果你沒有私心,為什麼不推薦其他的同志?你敢說在縣裡,你的秘書馮清是最優秀最合適做縣府辦副主任的人選?你說呀!”
寧冰暴風驟雨一般的女人式的詰問連番甩了出去,李家駒儘管覺得心裡憤怒,卻是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只得憤憤地冷哼了一聲,“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誰胡攪蠻纏?你才是不可七里喻!如果你不服氣,咱們可以把馮清和杜萍兩個人公示出去,接受群眾的監督,看看機關的同志們縣裡的幹部群眾,到底是支援誰!公道自在人心,是非自有曲直,你狡辯有什麼用?”
寧冰針鋒相對地回應著,氣的李家駒面容鐵青,肩頭部有些輕顫,嘴唇哆嗦著。
不能不說,這寧冰伶牙俐齒口才甚佳,論起嘴頭上的功夫,李家駒遠遠不如。這樣撕破了臉皮互相對罵了起來,他很快就敗下陣來。
龔向陽和肖金濤對視一眼,都苦笑了起來。
而坐在一側進行會議記錄的邱剛,則尷尬地垂下頭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和看到。這種領導層面的“爭鬥”白熱化,他以前只聽說過沒有親身經歷過,今日見了頗有幾分驚心動魄之感。
官場之上只有利益沒有情誼,這句話在今天被寧冰和李家駒兩人詮釋得淋漓盡致。
周南靜靜地望著臉紅脖子粗形同掐架的兩人,心裡暗暗皺緊了眉頭。作為縣長,他不希望自己的副職們太過“團結”,因為這樣很容易行成副職擰成一股繩對抗一把手的不良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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