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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趕到了那裡,熊熊的烈火正從那棟大樓的中間某層的房內冒出。
現場看起來火勢熊熊,救援人員已經實施救援,可是到現在大火依舊沒能撲滅。
顧亦銘下了車,就像這處快步走來。
他的手下王聰早已經在樓下等待著他前來,現在看到顧亦銘來了,立馬上去:“顧總,江小姐還被困在樓上,不過消防隊員已經開始救援了。”
“賓館管理人員有沒有說起火原因是什麼?”顧亦銘眼睛一直盯著著大火的那處,如果他沒記錯,那個房間就是江梓安所住房間的旁邊那間。
“據說是線路老化導致的漏電,點燃了窗簾。”王聰接著說道,“但是奇怪的是,江梓安小姐的房門無端的被反鎖上,這也是現在都沒能救出的原因。”
算上起火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江梓安再不出來,恐怕會活生生地喪命在此。
顧亦銘皺緊了眉,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往前走去,王聰看著這樣的顧亦銘擋在了他的前面:“顧總您上去會更亂的,再等等看,不會有事的。”
聽了王聰的話,顧亦銘抬起頭繼續望向那裡,眸色一沉,在原地停了下來。
他約在那裡站了十分多鐘,才聽到消防隊員救出江梓安的訊息。
被駕出來的江梓安,看起來整個人都很不好,雙腿像是軟了一樣的走不動路。
而她整個人也因為受到了驚嚇還在瑟瑟發抖著,好半天才看到顧亦銘。
原先在火場裡壓抑著的害怕情緒也終於在這一刻崩潰,也不顧面前的他是誰了,直接撲在顧亦銘懷裡哭了起來。
顧亦銘低下頭看她,懷中江梓安本是及胸的長髮被燒了一半,斷了的地方被燒得有些焦,而她整個人身上的氣味也沒有多好聞。
女子一邊哭著,一邊拿顧亦銘的外套擦著眼淚,焦了的頭髮蹭著顧亦銘脖子下面極度不舒服,可是他看到她還活著,心中釋然的感覺反倒是讓他忽略了這點不舒服。
救護車從一旁開了過來,說需要帶江梓安做一下傷口處理和檢查,顧亦銘這才發現她的脖子還有臉上那裡都有幾條細細的傷口,有的已經凝固了,有的還滲著血。
把她抱著上了救護車,江梓安的手一直握著他,眼睛流著淚可還是在看著他,好像是把自己全部的精神支柱都寄託在了顧亦銘的身上。
他們算不上熟,不過是見了幾次面,同在一起住了幾天,可是能讓江梓安放心的並且在這裡的也只有顧亦銘一個人了。
救護車上她被放在支架床上,終於是閉上了眼睛,眼角還有眼淚落了下來。
她對顧亦銘說:“許警官告訴我說柯思凱的案件已經立案了,然後我又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電話裡面的人,讓我去死,再然後就著火了。”
她因為依舊處在害怕中,說話的聲音還顫抖著,抓著顧亦銘的手抓的也很緊。
顧亦銘安靜地聽她說完,點了點頭,側下身子在她耳邊安慰她讓她別再害怕,睡一覺就好,聲音裡彷彿有著巨大的讓人心寬的力量,聽在江梓安的耳中只覺得放心。
再然後一旁的護士便注射了一些安定,讓她睡了過去。
熟睡中的江梓安,手緊緊地握著他,皺著眉頭還在輕聲呢喃著,好像夢裡也都是不安的場景。
他看著她,拿出了手機,給警察局打了一通電話。
“我要報案。”
天肖和凱源的競標案在下午三點鐘終於走到了尾聲,開發商宣佈的最後結果是天肖險勝了凱源一籌,攬下了這筆生意。
柯思源在聽到結果之後,不過是風輕雲淡地對著肖舜於笑了笑,走到肖舜於的面前祝賀他,還說改日會來肖家拜訪他,再然後就同手下離開。
人都幾乎是散盡了的會場,只剩下肖舜於和他的下屬。
肖舜於轉過身,對著下屬問道:“知道亦銘去了哪裡嗎?”
身後的下屬搖了搖頭,只是說看到顧亦銘接起電話走了出去。
肖舜於沒有再問,拿過手機給顧亦銘撥了過去,電話接起地很快:“亦銘,你怎麼中途走了?”
顧亦銘那邊聽起來很是嘈雜,肖舜於好不容易才聽清顧亦銘說的話,他說發生了一些意外,他現在正在警局。
“是嗎,警局。”
肖舜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停頓了半晌,顧亦銘的話又從電話那裡傳來。
“柯思凱的案件已經立案了。”
據實以告,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