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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姐姐的江梓安並不能得到股份。”
“如果你能說服你的父親,你就可以不必說出你是顧佳音。”
“但是你確定江彬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這正是肖舜於所擔憂的地方。
當年的江彬和沈鬱離婚的最大原因就是沈鬱貪圖顧家的錢,江彬在這件事情上面受盡了恥辱,肖舜於至今都忘不了那時候找上門來的江彬的神情。
他說顧家的所有人都讓他覺得噁心,他就因為沒錢被活生生的戴了一頂綠帽子,還說那份恥辱總有一天要讓他們還盡。
肖舜於當年也是拿著一筆錢打發走了他,換得了一份安寧。
次次拿了錢走的江彬都是樂滋滋的,可是如今主動權在江彬的手上,也由不得肖舜於了。
江梓安答應了下來,說改天就會聯絡江彬,最後送肖舜於出門的時候,她再次問了肖舜於一個問題:“為什麼不告訴顧亦銘顧佳音還活著?”
換好鞋子,手都已經扶上門把手的肖舜於停在了原地,回過頭,溫和的笑著,淡淡地答:“我怕亦銘怪我,而且就像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最重要的是,我覺得這件事情由你來說,會比我來說更好。”
回答完她,他拉開門,離開了顧家。
江梓安在門口停了許久,直到再也看不到肖舜於車的時候,才回了家。
顧亦銘是晚上十點多才回的家,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酒氣。
看來是心情不好,自己去買了場醉。
中午出門被警察帶去警局審問,他能作答的都進行了回答,警方給出的結果就是,如果找不到那個人,可能肖舜於和顧亦銘會承擔很大部分的責任。
也就是說,情況非常不利,甚至會嚴重到要去坐牢。
再次回到天肖,下午新一輪的董事會上,肖舜於缺席了,在場的其他的董事都達成了共識,將會在二月初的時候立下罷免案,屆時前來投票表決誰去誰留。
那時候顧亦銘坐在臺下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諸多董事,心裡一點勝算都沒有。
他們曾經為了天肖團結過,但是事情一旦上升到個人利益的時候,他們就會偏向於更為有利的另一個人。而顧亦銘,並不是對他們最為有利的人。
部分董事早就對他們很不滿意,正好想要藉機籠絡凱源扳倒顧亦銘和肖舜於。
會議結束後,他下樓來到天肖的大門口站著,看著這棟高達百米的建築,心裡很不是滋味,卻在站了片刻之後,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頭,我是來銷假的。”
大婚還不到一週的王聰,連蜜月旅行還未開始,看電視的時候一聽說天肖出了些問題,就立馬決定回到天肖這裡,沒想到剛到大門口,就看見了自家的上司。
顧亦銘那刻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形容,這個跟了自己六年的王聰,沒想到這個時候有這麼仗義,但是還是拒絕了他的銷假:“不用了,今天陪我喝點,然後回去旅遊,等你回來,一切都會結束的。”
王聰卻很執拗,說已經和妻子決定了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去,那時候再去心裡也沒什麼擔憂的,玩起來也會比現在去愜意許多。
顧亦銘就這樣和他僵了一會兒,最後應允,和王聰一起去了旁邊的酒吧。
一晚上都是顧亦銘在喝,王聰知道他心裡不痛快就看著他喝也沒有阻止,又因為要送顧亦銘回家,自己只要了些果汁。
顧亦銘到了家之後,被江梓安上前扶住,一股酒勁衝上了腦門,胃裡也攪得很不舒服。撇開了她的手,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管自己,踉蹌著步子扶住樓梯往二樓走。
江梓安看著這樣的顧亦銘,心裡也很不舒服,跟在他的後面,一直走到了他的房門口。
門裡面傳來了各種聲音,聽起來像是顧亦銘邊走邊撞上了什麼,然後又是“啪”的一聲巨響,她一聽到這聲趕忙進了房間,發現顧亦銘坐在地面上倚靠著牆,旁邊是碎了的花瓶。
穩住了顧亦銘,她拿了掃帚把碎渣都掃乾淨,硬是駕著顧亦銘坐在了床上。
跑去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之前買的醒酒藥,過去讓顧亦銘喝下,顧亦銘才清醒了點。
“感覺怎麼樣了?”她蹲在地上,看著顧亦銘,男子的眼睛也慢慢地睜開,墨黑色的瞳孔裡都是她的倒影,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目中混沌的世界也隨著清醒過來變得清晰了許多,首個映入眼中的就是江梓安,點了點頭,手搭在她的肩上起了身,步伐還是有些顫顫巍巍地朝著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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