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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市中心的警察局。”
“許警官調查的案子有了新進展嗎?”發動車輛的顧亦銘狀似無意地問道。
江梓安立刻就否認了顧亦銘的猜測;大概是想要舒緩一下顧亦銘表露出來的沉鬱氣氛;所以說話的時候還笑了笑。
“不是;是王聰告訴我;你們天肖的賄賂官員的股東警方抓到了;讓我找到你後就讓你去警察局。”
對於顧亦銘而言;這絕對是一個好訊息。
那個人找到之後;只要他說出一切實情;那麼這起賄賂案件裡;肖舜於和顧亦銘的賄賂嫌疑首先就能完全消除。
少了一絲顧慮;讓他心裡輕鬆了許多。
原本因為今天下午會見兩位股東的失利加深了的沉悶的心情;也隨之好了很多。
長吁了一口氣;他一腳踩下了油門;朝著警局的方向開去。
到警局的時候;江梓安去找許警官問之前那幾起的案子的進展;顧亦銘就去了另一邊。
審訊室裡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董事會董事;正在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地犯了錯。顧亦銘站在外面看著裡面的他;只是覺得可笑。
就為了那麼一點利益;鬧得現在整個天肖都雞飛狗跳;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忙碌了整整兩個小時,才終於是走完了所有應該走的程式;顧亦銘出了警局;靠坐在自己的車前;等待著江梓安。
這次她進去了很久都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和警官說了些什麼。
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心裡很寧靜,漆黑的夜晚,晚風因為春日即將來臨也溫暖了許多。很舒服的氣候,他等著讓他覺得很舒服的人。
在他出來後的十五分鐘後,江梓安終於走了出來,像是查案有了很多線索一樣,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興奮。
回家的車上,顧亦銘便問起了她剛剛和許警官說了些什麼。
江梓安說隔壁d市警方最近在查違法車輛的時候,找到了一輛黃色的麵包車,那輛車廢棄了很久,破破爛爛的放在了某個倉庫。據說在車上取到了血樣,很有可能就是沈鬱那起案件的肇事車輛。
“所以是因為這個一直在那裡坐了兩個半小時嗎?”遇到了紅燈,顧亦銘偏過頭看她,她正靠在車窗上,嘴角還帶著笑意。
“顧亦銘,你難道不期待嗎?”
如果說是之前的顧亦銘,可能他會立馬說他很期待,可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其實他已經完全無暇顧及這裡。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真的查出了是誰,讓兇手緝拿歸案這固然是好事,可是一旦一切都結束了,他身邊的這個人也就要離開他了。
他們之所以能夠如此安然相處,最大的原因就是這起案件,而他現在卻極其不應該地希望能托地再久一點。
裝作不在意地“嗯”了一聲,看到綠燈又一次地亮起,他踩下了油門。
旁邊還笑著的江梓安回想起了剛剛警局裡的場面。
許警官對她說完了黃色麵包車的事情,並且對她一番交代去做dna驗證其實只用了一個小時。
而她那時候也出了警局的門,發現顧亦銘還沒有結束,就去了門口看了看顧亦銘的房間。
透過門看過去,顧亦銘這幾天憔悴了許多,人看上去瘦了很多,再想到在會場下面看到他的神情,想必是今天的事情很不順利。
打了電話問了問王聰,王聰才對她細說了顧亦銘今天下午的行程,並且告訴她現在他們的勝算幾乎為零,因為柯思源似乎是早有謀劃,一切的行動都在他們之前。
靠在警局的牆那裡,她想了很久,最終是下定決心,又一次地走向了許警官那裡,落座後的第一句就問他。
——“如果我說,我實際上是另一個被認為已經故去的人,是當時弄錯了人,那麼我該如何恢復身份?”
第035章 倒戈(一)
許警官以為江梓安只是問著玩玩;而現在他一整天都在處理公務感覺有些疲累;只想早點忙完快點下班,所以看上去並不願意告訴江梓安。
但在江梓安的軟磨硬泡下終於是說了出來。
聽起來應該是非常繁瑣的過程,並不是江梓安所認為的拿著戶口本去開個證明就可以的。還需要找到當時開死亡證明的醫院醫生,並且連當時的辦理人都要追究法律責任。
其中,即便是肖舜於,也不能免責。
許警官說的很快;她認真的聽;其實也並沒有記下去多少;只打算先去了解一下,然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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