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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了。”
師雨皺著眉站起身:“此次我去中原事出有因,只是怕你胡思亂想才沒告訴你,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即墨無白就快成親了,你還不放心麼?”
阿瞻的手動了動,想牽住她,終究作罷:“你不會明白的,除非你是我”
師雨不覺心中一軟,這座城裡,沒有誰比他的地位更高,也沒有誰比他更沒有自由。她坐回床沿,俯身摟住他:“算我錯了,你要怎麼樣都好,我都答應你。”
阿瞻抱緊她:“我們也成親吧。”
師雨出內室時,邢越就等在門口,手捂著嘴巴忍著不咳嗽,神情看起來有些滑稽。她招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走到花園,左右無人,邢越舒暢地咳了一陣,問師雨:“聽著你們似乎談得並不愉快啊。”
師雨扯了一下嘴角:“愉快,就快成親了,如何不愉快?”
“成親?”邢越皺眉。
“嗯。”
邢越沒追問,咳了兩聲,忽而話題一轉:“對了,我聽見倓公子說恨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誰啊?”
師雨轉頭朝高高佇立的吹雪閣看了一眼:“城主夫人。”
邢越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她不是過世了嗎?媽呀你別這麼看行麼,好��四牛 �
師雨忍不住笑了一聲,風有些大,她伸手攏了一下披風,一邊朝前走一邊道:“即墨無白臨行前去過吹雪閣,肯定知道了些東西,他沒跟你提及過?”
邢越嘖了一聲:“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師城主,忽然多出來個堂叔,太常少卿能不查一查麼?在下是聽他提及過,好像說是倓公子並不是城主夫人所出,卻不知是真是假?”
“的確不是。”師雨在廊下站定,撥了撥放在廊柱旁的一盆哈蘭花:“城主夫人怎麼會給老城主生兒子呢?她巴不得老城主終身無後呢。”
“啊?”邢越驚訝地看著她。
“很意外麼?”師雨笑笑:“老城主也曾痴情過,為她起高閣,為她雕金花,不納妾、不寵婢,連看別的女人一眼都覺得多餘,最後換來的卻是她苦心孤詣的監視和防範。情聖?呵呵”
她側頭看著邢越:“皇家的人絕對不會給老城主留下子嗣,等他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終於薄情了,可是和別人生下的孩子也一個個夭折了。若非當初城主夫人向朝廷通報的信件被截了下來,只怕老城主還真以為自己是命定無後呢,阿瞻怕是也留不下來了。”
“”邢越咳了一聲:“真是個精彩的故事。”
“是啊。以前發生的事我們只能靠口耳相傳,真正如何也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老城主和城主夫人的為人我不便評價,因為那是他們的人生。”師雨抬手輕輕搭上他肩膀,笑得風情萬種:“邢先生知道了這些,該明白自己如何做了吧?”
邢越吞了吞口水,猛點頭:“師城主坦然相告,在下定當竭盡所能為您辦事,絕對不會走漏風聲。”
師雨點點頭:“放心,我絕不會虧待了你,你以後會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的。”
她轉頭離去,沿途奔波的疲倦終於無所遁形,腳步都緩慢了許多,邢越注視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她完全離開視野才收回,又轉頭朝吹雪閣看了一眼。
“看事果然不能看錶象。”即墨無白挑亮燭火,外面暮色四合,邢越的身形在對面漸漸清晰。他坐在對面小口小口地灌酒,葡萄美酒夜光杯,當真是叫人沉醉。
“是啊,你跟師城主之間也不能只看表象。”邢越嘿嘿直笑。
即墨無白走到窗邊,負手站定,朝靜默佇立的城主府望去:“我已經辭官了。”
“啊?”邢越手裡的酒杯滑了下來。
說好的讓他扮演完滿朝文武官員的呢?就這麼辭官了,還玩兒個啥!
“陛下有意為我和喬月齡搭線,我不想和喬定夜扯上關聯,不如辭官。”
“陛下答應了?”
“那不重要,”即墨無白手撐著窗臺,笑了一聲:“重要的是我已經抽身事外了。”
邢越恍然:“哦,我知道了,你想讓師城主挽留你嘛。”
即墨無白額角青筋跳了一下。
“可惜啊,她就要嫁給你叔了,不會挽留你啦。”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預感,邢女二會被男一揍死,這會是我文中第一個死在楠竹手中的女二咩?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今天閒話就不多說了,已經八點了,還得參加微信活動,歡迎大家來一起玩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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