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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媳婦兒都被師雨盯上了,我還不能說你兩句了?你現在可是無權無勢了,跟我一樣,我還怕你不成!”
即墨無白原本是要叫他過來說話,見狀只能垂下手,走到桌邊,抬手倒茶:“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最好將尊夫人接到身邊來,一來是淡化師雨戒心,二來也是出於安全考慮。畢竟師雨能藏一個即墨倓,就說明她善留後招。”
邢越看他端著茶朝自己走過來,憤懣道:“不喝!貓哭耗子!”
即墨無白瞄他一眼,自顧自將茶杯送到嘴邊,神情分明寫著他在自作多情。
邢越無力靠牆,他光輝燦爛的行騙生涯裡為何會扯上這捶不破砸不爛的偽君子,簡直是人生汙點
雨水早已停了,墨城恢復乾燥,還沒到暮春,已經開始炎熱。師雨想起自己已經守住墨城有一年了,心情起起落落,也分不清是喜是憂。
夙鳶給她梳頭時,忽然興起問道:“好像很久沒見到邢先生來了呀。”
“嗯。”師雨隨口敷衍了一句。她的確已有半月沒見過邢越,原先決定要放給他的權力也都收了回來。
用完早飯,發現今日難得有時間,她決定去看看阿瞻。之前已經丟擲話來說要為老城主守孝三載,成親事宜還需要仔細商議。
可是走到阿瞻門前,婢女卻說他還想睡會兒,暫時不想見人。
以前總是他纏著自己,還從被吃過閉門羹。師雨無奈,只好轉身走人,卻忽然聽見室內傳來談笑聲。
她貼近門口聽了聽,那聲音竟很熟悉,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推門進去,果然看見阿瞻和邢越相對坐著說笑。
見到師雨進來,邢越立即起身退去一旁。阿瞻也有些不自在,咳了一聲,攏了攏衣裳,起身進了內室。
師雨瞥一眼邢越,他倒是識趣,立即退出門外。她繞過屏風跟進去,問阿瞻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瞻躺在床上,在帳內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師雨嘆了口氣:“我請邢先生來是做幕僚的,你沒事就不要與他接觸了。”
阿瞻立即坐起,因為太急,又是一陣猛咳:“怎麼如今連你親自帶回來的人也不放心了?”
“”師雨不知該如何解釋,在床邊站了許久,手指撥了一下帳子:“算了,我知道你氣還沒消,既然真的這麼不想見我,那我就走了。”
她原本就輕柔的語氣此時聽來更是無辜,叫人於心不忍。果然,剛剛轉身走出去幾步,手就被拉住了。阿瞻半邊身子探出來,將她拽到身邊。
師雨含笑:“如何,沒脾氣啦?”
阿瞻就勢摟住她的腰,悶聲道:“我還不是氣我自己,連累了那麼多下人。”
師雨拍拍他的背:“不,那些都是我的罪孽,你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若非你年幼時被身邊人所害,也不至於落得如今這副病體。那個娟惠未必就和表面一樣好心,你總是不長心眼。”
“我落得這樣還不是那個女人的錯。”阿瞻一提到城主夫人就難以平靜,二十載纏綿病榻,誰能忍受?尤其是即墨無白出現後,看著那張跟自己酷似的臉,卻能文能武,更叫他心有不甘。
他仰起頭看著師雨,瘦削的下巴叫人心疼:“我們和好吧,我以後都聽你的,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再也不會見即墨無白了。”
師雨訕訕笑了一下:“我與他只有官場相逢,如今他已經辭官,料想以後是不會見到了。”
阿瞻點點頭,埋首在她懷間,終於安定下來。
從阿瞻那裡出來,沒走幾步就見到邢越站在不遠處。師雨遣退夙鳶,走過去仔細打量他一番,雖有些不確定,還是問了一句:“你想怎麼樣?”
他一開口,果然是即墨無白的聲音:“輕易說出來有什麼意思?我看我這位堂叔也沒想象中那麼討厭我嘛。”
“”師雨蹙著眉,死死盯著他。
越是不知道他的目的越是棘手,偏偏又不能將實情告訴阿瞻。
“你信不信我讓邢越永遠消失在這世上?”師雨盯著他:“無論真假。”
“信,可是真正的邢越已經跑去見他家夫人了,若是死了一個,另一個還活著,不是更麻煩?”
師雨緊緊撰著衣角:“你要怎麼樣衝著我來,不要對付阿瞻。”
即墨無白眼神漸冷:“真不愧是即墨彥的好女兒,哦不對,是好兒媳。他可真是沒選錯人。”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驀然笑道:“我終於知道行騙的好處了,騙人的確很好用。不過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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