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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
最主要的,五年後,她就再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名正言順地回來經營柏葉坊了
笑看著失了魂的谷琴,穆婉秋暗讚自己真聰明,這主意也能被她想出來。
“她是和我簽了契約的啊”失神地看著手裡的契約,谷琴喃喃自語,忽然,她猛一抬頭,“既然白師傅和我簽了契約,她的秘方自然就該歸我所有”
試問,哪個作坊聘請大師傅,不都是因為秘方,她還從沒聽說有把秘方和人身分開籤契約的,花重金僱個調香師,卻不能用她的秘方制香,那和僱香工又有什麼區別越想越有理,谷琴的心漸漸地安定了些,她理直氣壯地看著穆婉秋。
“香行會可有規定不許調香師把秘方和人身分開了籤契約?”穆婉秋淡然地問,她翻遍了所有香行會規,都沒有這一條。
谷琴脫口說道,“這是道上墨守成規的” 以前從沒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香行會自然不會定了規矩來約束。
“那就是說沒有了”穆婉秋鬆了一口氣。
“你”不愧是大師,一陣激動,谷琴只片刻便恢復了鎮靜,“香行會的規矩也未必面面俱到,偶有疏忽也是難免”身子向後倚了倚,現出一派放鬆的神色,“黑公子可能不知,對這種突發案例,官府一般都會按常規來裁定輸贏”
官府按常規來裁定輸贏?
穆婉秋一皺眉,谷琴什麼意思,她是想經官嗎?
還是雷聲大,雨點小,她想嚇唬自己?
一瞬不瞬地看著谷琴,穆婉秋暗暗揣度著她的心意。
第一百二十七章爭奪(上)
“黑公子信不信”谷琴放緩了聲音,“便是沒這規定,憑這一紙契約,照我樣能把柏葉坊和白師傅告上官府,名正言順地拿回柏葉香秘方。”
“谷大師這是不相信我有實力陪你打官司啊。” 穆婉秋嘆息著搖搖頭。
若經官,谷琴不僅能拿回秘方,而且,立即就能要了她的命,可是,穆婉秋不相信谷琴就看透了她,淡定地看著谷琴,穆婉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賭谷琴猜不透扮成黑木的她的身份背景,不敢輕易出手。
所謂要見官的話,不過是虛張聲勢地吆喝罷了。
“如果黑公子拒不相讓,我不介意陪您對簿公堂”谷琴咯咯一笑,神色已恢復了進門時的自如。
她這話裡有幾分真?
穆婉秋的心撲撲亂跳,嘴上卻絲毫不讓,“沒根沒據的,我就不信官府僅憑一個常規,就敢判定我黑木輸了”鏗鏘的語氣擲地有聲,“我黑木就不信,天子腳下,誰敢把大周律法當兒戲”
谷琴一哆嗦,撲稜坐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又坐了回去,“黑公子也知道,這打官司嘛,又得取證,又得對質,又得義和一旦打起來,一天也是他,一年也是他” 挑釁地看著穆婉秋, “黑公子信不信,只要我一紙訟狀遞到官府,即便贏不了,您這柏葉坊也要關個一年半載的了” 官司打的就是時間和銀子,這些她谷琴都有。
信
她當然信,不需要一年半載,只要經官,她立馬就沒命了,靜靜地看著谷琴,穆婉秋沒言語。
氣氛冷到了冰點,廳裡落針可聞。
“要說起來,黑公子和我都是受害人人家肇事著都不急不躁的局外人似的,我們在這兒爭個什麼勁。”良久,谷琴破冰而笑。
“谷大師此話怎講?” 穆婉秋暗舒了一口氣。
谷琴向前傾了傾身子,“說到底,黑公子和我都被白師傅騙了”又坐直了,嘆息道,“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沒必要為一個卑賤的雜工鬧到那個地步倒是真的。” 輕慢的語氣透著股不屑,對穆婉秋的恨意溢於言表。
“怎麼,谷大師的意思” 穆婉秋強忍著滿腔的惱怒,她很好奇谷琴背後想怎麼算計她?
“既然敢騙,她就要付出代價”谷琴狠狠地說道。
“她?”穆婉秋皺皺眉,“她不是你的愛徒嗎?”
“愛徒” 谷琴一哂,“知人知面難知心,早知她是個騙子,我哪會收她為徒?” 語氣裡滿是不屑和後悔。
靜靜地坐著,穆婉秋強忍著沒說出針鋒相對的刻薄話。
“我看不如這樣”谷琴朝門口看看,壓低了聲音。
“怎樣?”穆婉秋也傾過身去,面對面和別人商量怎麼算計自己,穆婉秋感覺怪怪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我們聯合狀告白師傅”
皺皺眉,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