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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溼潤的霧氣,如秋水迷濛,似望不見底的深潭。
如果說唐文清林玉芝是妙齡少女的嬌美,蘇元春蘇惜春是少婦的嫵媚,許筱竹馬如蘭是熟女美婦的風情,金慧敏則是柔美而有些冷豔,豐滿而不失苗條,高貴賢淑,典雅文靜,象楊玉卿和媽媽沈君如一樣的天仙美女,神仙姐姐。眾女一個比一個雍容華貴,性感迷人,直把阿飛看得眼花繚亂,心醉神迷。
蛋撻,德式豆沙界派,法國紅酒,法式魚卷,水果色拉卷,蛋黃曲奇餅,玫瑰香紅茶,酸甜蝦沙拉,泰式香草沙拉,日本壽司,蔬菜沙拉,椰香雜燴牛油果,義大利乾果餅,藍莓芝士蛋糕,巧克力,烤煎牛排,水晶月餅,香濃滑潤葡式蛋撻,各色水果拼盤等等琳琅滿目,任君品嚐。男人西服革履,女人禮服長裙,一個個都是花枝招展,光彩照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豪門深宅,雍容華貴,彷彿永遠如此燈紅酒綠歌舞昇平一般!
“嶽老今天晚上如此西服革履紮起領結,真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用時下流行的話說那是相當帥呆了!酷斃了!”
阿飛依小賣小地和嶽群開心。眾人大笑。
“臭小子!想當年你嶽叔叔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哼!那時候還沒有你呢!”
嶽群倚老賣老地笑喝道。
“嶽老哥,褲子如此有型,領結如此優雅,襯衣如此雪白,可是,這袖子上面怎麼有一片黑點?怎麼?莫非老哥的祿山之爪偷腥摸錯地方了?哈哈!”
陸宗禹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開玩笑揶揄著嶽群。
“老陸你懂什麼?說出來你也要佩服我呢!”
嶽群不僅不生氣,反而沾沾自喜道,“俺老嶽一輩子火暴脾氣,如今老了老了,也想學著優雅優雅,現在俺正在學習繪畫呢!今天下午畫了一幅猛虎下山圖,這片墨點可能就是不小心沾上的!呵呵!”
“呦!嶽老哥一輩子舞刀弄槍的,如今老了老了,居然學習舞文弄墨了?”
陸宗禹笑道,“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改天一定請嶽叔叔給我畫一幅!我也裝裱一下,可惜今天沒有福氣得見嶽叔叔的這幅猛虎的威風了!”
馬建設附和著來拍嶽群的馬屁。
“我知道嶽叔叔繪畫那是一個水平高明!畫的老虎那是一個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啊!”
阿飛煞有介事說道,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連嶽群也美孜孜地看著他,阿飛笑道,“我想到明朝也有一個縣令也是畫家,他也畫了一幅虎嘯山林動,讓衙役品評。衙役說:小人不敢說。
縣令問:你為什麼不敢說?
衙役說:我害怕!
縣令說:怕什麼?做人不要前怕狼後怕虎的!你看老爺我就什麼都不怕!
衙役說:老爺您也有害怕的!
縣令問:我怕什麼?
衙役說:老爺怕皇帝啊!
縣令問:那皇帝總沒有害怕的了吧?
衙役說:皇帝是天子,皇帝怕老天!
縣令問:那老天怕什麼?
衙役說:老天怕雲,雲能夠把天遮住!
縣令問:雲怕什麼?
衙役說:雲怕風,風能夠把雲吹走!
縣令問:風怕什麼?
衙役說:風怕牆。牆能夠把風擋住!
縣令問:牆怕什麼?
衙役說:牆怕老鼠啊!老鼠能夠在牆底打洞!
縣令問:那老鼠又怕什麼呢?
衙役膽怯地看了看縣令,鼓足勇氣說道:老鼠就害怕老爺您畫的這個東西!”
眾人大笑,金慧敏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嶽群則笑罵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嶽叔叔開心!我看你就是我畫的那個老虎,見了玉芝你就變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沒大沒小的,都是幫主了,還象小孩子似的和嶽叔叔開玩笑!”
金慧敏訓斥道,看向張子建的眼神裡面卻滿是嬌嗔和嫵媚,她卻神秘地透露出嶽群的秘密訊息,“你們哪裡知道,嶽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術館的女老師,正是熱情似火的時候,當然要學習繪畫百般巴結了!”
“哈哈!嶽老哥老樹開新花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吧?”
陸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嶽叔叔梅開二度,我等一定要討杯喜酒喝哦!”
馬建設唐文興也不失時機地巴結道。
“哈哈,嶽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腸子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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