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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公主可有發現別的線索?”
不知為何,連城公主忽然擰起了眉,本就冷豔的面容顯得更加生冷,顯然是回憶起了什麼令人不快的事:“呵,當年青州的陸州牧以為本宮遭人埋伏,看到蟲子之後就拉著本宮一起跳河了!居然在京城還能看到那個蠢貨,陛□邊就沒人了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
傅茗淵能想得出來,陸子期這種一根筋的傢伙,做事往往不經腦子。再者他擔任青州州牧是在入國子監之前,那時的性子應該比先前還要直,惹到公主也是正常。
她默默在心中為陸大人默哀了一下,次日於馬場與雲沐會合。她的動作甚是笨拙,費了半天的力氣也沒乘上馬去。雲沐看不下去了,正想扶她,卻忽然往一旁的樹林掃了一眼。
“雲大人,怎麼了?”
雲沐搖了搖頭,將她扶上馬,又擔心她掉下來,手緊緊地牽著韁繩。另一側的樹林之下依稀立著兩個人的身影,已經站了有好一會兒了。管馬的小吏早就看見了二人,但琢磨著光天化日這麼躲在樹叢裡的,要麼是傻了要麼是瘋了,遂沒有理會。
“阿哲你過去,跟她說我死了。”
殷哲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身邊之人,點了點頭,小跑過去與馬上的傅茗淵道:“傅大人,王爺說他快死了。”
傅茗淵低頭瞥了他一眼:“死就死唄。”
殷哲又小跑回去,一邊嘆氣一邊傳達傅茗淵的話:“王爺啊,別說是傅大人,就連我都不信啊。”
第二天。
“傅大人,王府遇襲了,王爺中箭了!”
“中就中唄。”
第三天。
“傅大人,王爺中毒了!”
“毒就毒唄。”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五日,傅茗淵在騎馬方面是一無所獲,每當雲沐要教她什麼的時候,就會有不同的人竄出來傳達夏笙寒出事的訊息。
她始終記著上次的教訓,對此冷眼旁觀,可夏笙寒偏偏就是在與她比耐性,連雲沐都時常黑著一張臉。到了打獵當日,傅茗淵仍舊什麼也沒學會。
“他怎麼又犯病了啊!”
她抹著一把辛酸淚,跑去給老首輔上香壓壓驚,轉頭與阿塵道:“明天我還是與陛下請假好了,橫豎他也沒指望我能在短短五天內學會。”
言罷她嗅了嗅鼻子,一想到夏笙寒始終在搞破壞就氣得牙癢癢,這回是頭一次徹底被逼進了兩難的處境,靜默了一會兒,道:“我記得老師曾給過我一個錦囊,說哪天沒轍了就拆開看看。”
阿塵幽幽道:“你確定裡面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能吧”傅茗淵晃了晃腦袋,“老師他應該不會坑我的吧。”
二人說著對了下眼色,紛紛露出了好奇的目光,從靈堂的櫃子裡將那個錦囊取了出來,拆開一看。
“轟”地一聲,傅茗淵的腦袋裡晴天霹靂,嗡嗡嗡直作響。
阿塵惑然接過那張字條,只見上面的字只有一行,一看便知是老首輔所寫,蒼勁有力的五個大字:去找慧王罷。
“——怎麼會這樣?!”傅茗淵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我以為這裡面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才一直存著,這也太”
阿塵意味深長地望了望她,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咳了咳:“老首輔坑人不淺。”
傅茗淵從地上爬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沉思道:“不過說起來,我一直沒想明白當年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博書齋裡。他是不是威脅了老師什麼事?!還是說老師也被他給傳染瘋了?”
她抓著腦袋揉啊揉搓啊搓,阿塵瞧著心疼,提議道:“要不你去找慧王試試看,或許他一直搗亂就是等著你來找他吧。”
傅茗淵小心翼翼地瞥她一眼,咕噥道:“你怎麼老替他說話他給了你銀子?”
阿塵抽了一下她的腦袋,卻沒有回答。
次日的狩獵是由景帝親自參與的,白天一見到傅茗淵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老師你怎麼還沒學會啊”
景帝說著便上了馬,傅茗淵雖然不準備同去,但怎麼說也要意思意思,遂決定騎在馬上由人牽著送他一段路。
她刻意不去看夏笙寒,回頭瞧見不止是潭王,連城公主等人也跟來了,稍稍放了心,誰知下一刻便聽見了一陣躁動,竟是景帝的寶馬倏然脫離了控制,飛也似的奔了出去。
侍衛們嚇壞了,紛紛跟上,連紀丞相也策馬追去。傅茗淵心中一驚,□的馬卻似乎受了影響,甩開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