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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墨頓了一下,“對不起,這週六我有點事。”
“哦哦,那就算了。你忙你的!”安言忙不迭的打哈哈,失望的心思怎麼也不會擺在臉上,力圖假笑得燦爛:“讀書要緊。”
“不是”林墨似乎想解釋,可到底什麼也沒說,只是蹙了蹙眉:“抱歉!”
安言不確定那個表情是否代表林墨因為她的提議不耐煩了,不禁在心裡暗暗後悔著自己沒頭沒腦的邀請,趕緊搖搖腦袋去看題。強迫著自己集中精神,倒勢如破竹的解開了好幾題。等到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再琢磨起來,又覺得怪怪的。
落雨後的潮氣陣陣飄進房間,蛙聲在不知名的暗處,與草叢中的蟋蟀們吵鬧。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爬起來開燈檢查,才沮喪的發現定理運用完全錯的離譜。
唉,定式定式,交朋友有沒有定式呢?用錯了定律,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安言無力的撲在習題上,有點沮喪。
替補
秋老虎終於過去了。午後的天宇藍的透明,一陣乾爽的風穿過教室,掀起了書角“嘩嘩”的輕響。操場上低年級的學生在上體育課,歡快的叫喊,自由的讓人羨慕。安言盯著一本習題集走神,腦子裡也沒過事,冷不防的被物理老師點了名:“安言,電流流向是什麼?你回答!”
安言一驚,站起來的窘迫間卻收到旁邊飄來的輕聲提醒:“下!”別無選擇只好老實的鸚鵡學舌了:“向下!”
老陳倒詫異了,撓了下頭:“好了,對的!你坐下吧,上課不要開小差!”
“嗯。”安言臊紅了臉,坐下來吐吐舌頭,給林墨一個感激的笑容:“謝啦!”
林墨搖頭,額前的髮絲被風柔軟的捲起,神采繾綣。
安言呆了呆,心想這估計可以叫做“以色誘人”,一道就白影擦著風聲飛過來,脆生生的從桌上反彈到她的臉蛋上,疼!
誰?誰?誰?哪個傢伙偷襲我?
安言抬頭怒視,卻看到講臺上的老陳乾咳一聲,耳根子明顯的泛紅:“那個,不是你!江灝,你睡了半堂課了,物理課是用來補覺的麼?要睡回去睡!”
感情,竟是他老人家的粉筆神功華麗麗的失了準頭。安言沮喪的癟嘴,扭頭看見江灝這死小子居然手肘撐了桌子支著腦袋,還一副似醒非醒的討打相,忍不住低聲啐:“禍國殃民!”
“嗯?”江灝還迷糊著。
哈哈哈哈教室裡一片轟然暴笑,笑得老陳面子也掛不住了。幸而鈴聲救命,他趕緊一聲“下課!”,夾了教本便走。聶振宇蹦起來猛捶桌:“哇哈哈哈哈,安言你傻了吧。啊哈哈哈哈”
他的粗嗓門真不是蓋的,鬧得有幾個好事的跟著“咚咚”的捶桌,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結果,老陳也被捶回來了,極其威嚴的一指聶振宇,“你,這麼高興是吧?跟我來!”
大家都一愣,憋笑。
安言樂得肚子疼,收到聶振宇可憐巴巴的眼風,幸災樂禍的擠眼作口型:“活—該—!”
“嘖,笨!”江灝倒沒事人一樣聳肩。安言就想起和他算賬來了,因為覺得佔理,更加囂張的咄咄逼人。鬧了一會兒身邊微響,卻是林墨推桌走出去了。安言瞧著他的背影莫名有點懊惱自己才剛張牙舞爪,再轉回頭來,收到了方瑜暗示的眼風:“既然不服氣,叫江灝給補償一下不就好了。”見安言沒轉過勁來,又悄踢了一下她的凳腳,“下下週不是”
安言終於恍然大悟,“哦哦,下週科技文藝活動周,你必須出馬,你答應我給你報名,咱們今天就算了了!”
說起來,她這個文藝委員也不易,每年到這個時候就要玩命的四處逮人,求爺爺告奶奶的要人參加一堆和讀書沒關係的比賽。雖然他們班上大多數書呆子對此都無動於衷,不過她有自己的想法。可惜現在連體育音樂課都廢除了,他們班的文體活動只靠幾個人撐著,她固然首當其衝,江灝也成為她的重點發展物件。因為這小子為了耍酷曾經學過吉他,而且他的嗓子很有磁性,撥著琴絃張開口的時候,他的確算迷人的。但是江灝很懶,自打初三被她逼迫了一次以後,無論如何就是不肯在公眾場合表演了。這次是畢業前最後一次的科技文藝活動周了,她這幾天正和方瑜密謀怎麼才能說動他,想不到機會就這麼被老陳製造出來了,雖然江灝一向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
“隨便!”回答竟出奇的爽快!
安言和方瑜都出乎意料,一齊不錯眼珠子。
“不就是彈吉它麼,當幫你完成任務。”江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