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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勞,是我的榮幸!”
得,這種型別的估計是安言的絕緣體,哦,基本上,可能還是需要被打上標籤運送去南極的那類極凍包裹。方瑜暗自腹誹,心說如果你真喜歡上安言,可要自求多福了。或者,她要不要考慮日行一善?
“還是不用了,我吃好了自己去拿,不過就不過去打擾那兩個談情說愛的!”
“談情說愛,他們?”陳少蒙瞪眼。
“是啊,也可以沿用舊情復燃,破鏡重圓,天崩地裂,生死契闊等成語。”
方瑜優雅起身奔了沙拉方向,甩開了陳少蒙四仰八叉的沉往海溝底。
不過其實不遠處的兩個人,倒真沒談出啥情來。
安言斂眉,態度認真的挑選美食,林墨則仔細的看她,眼波如水。獨處還沒到三分鐘,安言就有點心虛。這段日子,意外的和他重逢了,然後那些塵封在過往裡的人物,好像被穿上了線的珠,無形中被一顆一顆的連線回去。她瞭解到困擾自己多年的所謂真相,然後,居然感到不知所措。
恨他麼?似乎早就不恨了。
那麼愛他?似乎又不敢讓他就衝破自己的防線。
沒辦法,理智這東西一旦堅硬起來,的確很難棄守城防,任外來的情感再次長驅直入抵達心肺所以,吃東西吧,至少能堵住嘴,也比回去面對著陳少蒙的大蒜強。
“今晚很美。”他由衷讚歎。
“是啊!”安言當他在誇宴會。
林墨也看出來了,悠悠的笑,“安言,你的答覆呢,有了麼?”
清爽的氣息拂過耳邊的碎髮,從身後包圍過來,是他獨有的纏綿清冽,安言如被定住一般寸步難移。再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睛,逃出生天的勝算更微渺,只好採用拖延戰術,“你說一星期,還不到七天。”
林墨就嘆了口氣,兩排纖密的眼睫彷彿蝶翼,影在深幽的瞳底,“還沒到麼?”
安言咧嘴,突然發覺不管是在桌邊還是來這裡,都非今夜佳選。還好,兩人之間短暫的沉默很快被旁邊一桌三個人的聊天填補了,奢華的盛宴裡,富人的糜爛八卦似乎是不可或缺的佐料。他們兩個並非有心,也聽了個大概,不過是有錢人更好作飲食男女,與演藝界永遠不斷線的緋聞,或者哪家的公子哥兒買了名貴跑車飈出了新的速度,後來一段,居然是關於陳家的。
某紅衣骨感女:卓以秀現在也算熬出頭了,兒子也大了,獨苗,以後陳家不都是他的?
某黑衣中年男:我看他們夫妻感情一般啊,老頭子現在都沒下來。據說他中意以前在外地的那個情人,後來被家裡壓著娶了現在這個有財有勢的老婆,那一個也傻,居然想不開自殺死了。老頭子當年也年輕,回來死活鬧離婚,鬧得雞飛狗跳的,直到查出來太太懷孕了才消停了。我媽那時候和卓以秀關係不錯,還來給調解過,現在還三五不時在唸叨造孽呢。
某藍衣富態女:又怎麼樣,現在活著的人不是都滋潤潤的。咱們這圈子裡頭有幾個真愛的死去活來才結婚的,老陳當年也是為了自己家生意,那個女人要去死,都是自己痴了。
幾個人有點高高在上又有點幸災樂禍的唏噓,安言為那個死了還要被詬病的女人不值,隱忍的走到旁邊,才瞧見林墨也稍微沉了臉。於是換了個話題,“說說你吧,怎麼,難道你們公司專門壓榨高階員工?這才來了多久,望著往下掉肉。”
“剛剛接手,忙一陣是正常!等把專案都敲定了,就能閒散些。”林墨撫了撫自己的側臉:“怎麼,我看上去很糟糕?”
“那倒沒有!”安言心裡說林墨你怎麼做個手勢也這麼風情?長指清瘦,沿著臉側摩挲而下,那個線條感怎麼看怎麼銷魂。估計現在我們站的這一塊地,被四面八方的目光盯得要冒煙了。安言想著不禁有點悻悻,沾了芥末送了塊菲薄至透明的蝦肉到嘴裡,“放心,你的氣場強大到足夠讓方圓百米內的雌性生物自動送上垂涎的眼珠子。”
林墨怔了下,眼底漾開一片溺人的春波,“安言,你在吃醋。”
芥末的辛辣登時直衝腦門子,安言趕緊奪了林墨遞來的香檳灌進嘴裡,才潮溼著眼眶勉強壓下去。忍不住嗔視,“你想太多了。”
“噢?沒有麼?那麼,可能是我在吃醋。”林墨還笑著。
安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什麼?”
“沒聽到麼?”林墨緩緩俯下身,捻著紙巾輕柔滑過安言的嘴角,愛惜的長指帶到她的唇瓣,微微一顫,醉人的聲音好像在蠱惑道理:“安言,我不在乎等待,反正我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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