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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半年都修身養性的圍著你轉了,這種新開的餐廳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啊,難道你希望我出去花天酒地加**嗎?”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解釋葉明是徹底撐不住了,笑得徹底團成了一灘泥。
葉明勉強撐著,指著藍天下耀眼的剔透建築,“世紀之舟最繁華的歷史已是十年前,沒落都是這七八年間的事,你要來過,才有鬼了!”
到底人心善良,那句你十三歲居然就開始出來鬼混到底沒說出口,中途改話。
風御翔大尾巴狼沒裝成,臉上陣紅陣白,眼神閃爍不定,葉明瞧著他眼底餘光一陣陣往自己下半張臉上溜,唯恐他惱羞成怒起來給他來個當場擁吻,把一張老臉丟光,趕緊靠上去順毛。
“其實我也沒上去過,裡面吃一頓要多少錢我是不知道,那個能俯瞰全春城的觀景平臺,門票都要三百塊,哪捨得。”葉明笑笑,忽然臉色沉下,“我覺得那年修然八歲,參加全市小學生生物競賽”看著風御翔在笑,伸手敲他一記,“那就是教育局的一個樣子工程,八歲的小崽子懂什麼生物,全都是死記硬背的,可是修然愣是背出一個全市一等獎來,一等獎一共就五個名額,那四個孩子都是六年級的大孩子,只他一個站在領獎臺前還沒主席臺的桌子高,我在禮堂裡看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當然該笑,人家得獎你去哭,哪說的過去啊!”
“你哪知道,決賽前一天,修然跟我說,要是拿了一等獎,能不能帶他上那個世紀之舟上的觀景臺,我當時只想全都是十四五歲的大齡孩子選手,他才八歲,平凡人家的孩兒那年紀背一首五言絕句都是吭吭哧哧,怎會贏下那種百裡挑一的一等獎,隨口答應,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贏了”
“那後來?”
“當然沒去成,那年餘爸餘媽雙雙病危,遠哥和阿祝一齊失蹤四年,正是院裡最艱苦的時候,哪有閒錢去看景”
“不過三百塊”
葉明睨他,要笑不笑,“是啊,不過三百,剛剛我們倆從街頭吃到巷尾,好像也花了二百多塊吧,三百啊,夠當時院裡孩子吃飽飯一週了”
風御翔不敢置信的驚呼,“怎麼可能?一袋娃娃菜還能五塊”
一袋娃娃菜三百克,說白了就是三到四顆剝到只剩芯的大白菜,林展飛對川魯粵湘四大菜系裡的家常名菜情有獨鍾,當然只是在主料普通而配料華麗的檔次他才肯做,風御翔這陣子陪著買菜,川菜裡的開水白菜的主料,大約就是所有原料裡最便宜的東西了。
葉明正自懊惱話趕話居然將當年院裡的艱苦說出來,正好風御翔自己將重點帶開,眼看他眼底寫滿神奇,不可思議,難以置信諸如此類的情緒,乾脆扯著他筆直往前走。
世紀廣場南端是春城的博物館群,藝術館文化館少年宮之類帶著文藝氣息的建築大多集中在這一帶,穿過連街道櫥窗都沾滿文化氣息的建築群,入眼是一座樓宇破敗的小區,從盛滿書卷氣息的建築群一腳踩進來,宛若從大家閨秀的**招一腳踩進破落戶的爛泥房,那種時空錯置的怪異,饒是風御翔見慣場面,還是新奇不已,頻頻回頭前後張望。
“沒想到吧,春城還有這樣的地方。”
風御翔連連點頭,三層筒子樓各家視窗晾滿衣服,赤橙黃綠青藍紫,扯旗一般的在半空中迎風招搖,背後數十屆的摩天大樓從筒子樓頂探過腦袋,一副傲然俯視蒼天的派頭。
葉明只顧低頭疾走,目不斜視,風御翔跟著跟著,忽然發現葉明對這一帶似乎極為熟悉,有些小衚衕小巷子根本就是兩棟違章建築之間的狹小縫隙,寬不過半米,他居然也能不管不顧不抬頭的一頭扎進去,十幾米外必然是豁然開朗。
“你怎麼對這這麼熟,以前住過?”風御翔好奇。
葉明頓了一下,方才回他,“這是老工人文化宮的住宅,春城上點年紀的人都知道!”
風御翔點頭不再好奇,只是嘟囔了一句別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你才三十出頭,男人一朵花什麼的亂七八糟話。
葉明忽然覺得鬆了口氣。
只顧抄近路讓風御翔瞭解瞭解人間百姓家,卻忘了這條路,正是自己的一段禁忌。
葉明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一眼被他拉著走的風御翔,為什麼竟然顧著他居然忘了這件對自己來說絕頂重要的事,難道真的到了這般信任他的地步?
“你看什麼?”風御翔好奇夠了發現葉明腳下不停回頭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得瑟心又起,“我是不是很帥?”
葉明差點被口水嗆到,“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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