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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遠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越澈立馬被二次引爆,“我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也比你提上褲子不認帳強吧,當初跟我借火的時候你怎麼那麼豪放啊?現在要臉了,現在要臉你當初別招惹我啊!”
眼看越澈聲音越來越高,岑遠知道今天想善了是沒指望了,這叫什麼事啊,怕這小子在手下面前丟了份,故意繞遠路回家,這還體諒出罪來了。
把車子停穩,岑遠跳下來,一轉頭自己倒愣了,越澈正摘下那遮了大半張臉的蛤蟆鏡揉眼睛呢。
岑遠一下子就心軟了,走過去把那個明明已經成年了,可以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大男孩摟進懷裡緊了一下,不過到底顧忌著光天化日,又馬上鬆開。
“我真的忙,你又不是不知道,週末等明明”
“忙忙,忙什麼忙,你TM全是瞎忙,忙手忙腳你還忙吃了啊?從我下午碰上你到現在,你統共跟我說了幾句話?你自己說!我要不跟你翻臉你理我嘛,理嘛?”越澈實在不怎麼想自己表現的像個撈不著男朋友關注的怨婦相,可以是委屈湧上來,出口的話怎麼聽怎麼像閨怨。
岑遠僵了一下,腦袋裡快速閃了一下這半個下午的相處,終於還是沒忍住,抬手摸了摸越澈刺刺的刺蝟頭,“對不起”
“誰聽你說對不起啊,我知道你要週末等那個葉明來,我瞎了眼的跟你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嘛?可以是今天我生日,你就真連一炮的功夫都騰不出來?我就是個!”後面的聲音梗在喉嚨裡,小得像只蚊子從耳朵邊振翅膀,虧得岑遠和越澈面對面,嗡嗡的聲音加上一點口型,還有黝黑的麵皮上透出來的可以以血色,才連蒙加猜代聯想的明白過來。
張開的手臂再也忍不住,緊緊環住這個道上出了名的喜怒無常笑面虎卻總是在自己面前委委屈屈的大男孩,一下一下拍著肩膀,“對不起,對不起”
“岑遠,我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了,我他媽這輩子算栽給你了,我認了,我就是犯賤了,你別折騰這些了行不行,我養你,我他媽給你幹我還倒貼你,你多給我點時間行不行啊,行不行,不用多,一個禮拜就行,一個禮拜之後我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到時候咱們倆遠走高飛,我保證一個禮拜之後給你家那幫小崽子都安頓明白咱們”
“你說什麼呢?什麼一個禮拜之後遠走高飛?”
“嗟,你當我不知道麼?這麼多年偷偷摸摸的,你不就是擔心跟我在一起糟報復累了你家那一窩小崽子嗎?我算想好了,我越澈在春城待一天,你岑遠就不會給我轉正,什麼當初說葉明工作了你就給我雙宿雙飛,你騙鬼呢?我被你一鬨一年樂呵,我被你哄了八年了,我要還樂呵,再傻樂我越澈在春城這地界上骨頭都得成灰了!”
憤憤不平的聲音被摁在胸口悶悶的傳出來,岑遠撫在越澈脊背上的手也不知不覺亂了節奏,還是想明白了啊,怎麼可能想不明白,一年兩年能混,一轉眼已經八年,怎麼可能一直不明白?
越澈在岑遠懷裡還在喋喋不休,“本來這次的事完了,我就能升鷹堂的四把手了,可以是我現在也看開了,這還年輕呢,樹挪死人挪活,咱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改名換姓,不就是換個地方打江山嗎,就憑咱們倆的拳頭,還怕”
“越澈!”岑遠厲聲斥他。
越澈一個哆嗦止住了話頭。
“別顧左右言他,什麼一個禮拜後安頓明白我們家小崽了,你給我說清楚!”
“說就說唄,你兇什麼啊,”越澈訕訕然,說不上原因的,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每次岑遠徹底黑臉他都會不由自主的肝顫,掐出岑遠的懷抱,越澈裝著推車繼續往前走,等岑遠跟上來,才瞄了瞄左右壓低了聲音,“鷹堂下週有筆生意,挺大的數,估計會過億,內線訊息對方打算晃我們一手,所以估計交易的時候可能大概,會黑吃黑吧!”
看到岑遠一下子瞪大的眼睛,越澈把聲音壓得更低,“我打算到時候詐死!”
“你說什麼?!”岑遠差點蹦起來。
“小聲點小聲點!”越澈車子也不顧了,趕緊先把詐屍的岑遠按下,“這種火併的時候牽扯的裡子面子太多太大,出了事堂裡給的撫卹就高,到時候讓他們把錢打給葉明,你不就”
越澈跟著岑遠,再一次在黃昏時人潮最鼎沸的時候穿過長江街批發市場,從西到動將近一千米的八溜露天鋪位供應著這個城市居民三分之一的日常蔬菜所需,每天早上都有新鮮的蔬菜從生產基地源源不絕運來,所以到了晚上,那些難於儲藏過夜的蔬菜就會開始減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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