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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而,她想,假若西陵夙沒有被奕翾所擒,奕翾要的,應該也是她的這句話吧。
果然——
“喜房真的爆炸了?他,竟是連妹妹都不放過。”奕翾的話裡有的是唏噓,接著,她看向奕傲,“父皇,您說的是對的,西陵夙他根本不是人,時至今日,他寧願犧牲妹妹,都要皇甫奕的命。父皇,女兒錯了,女兒委身給西陵夙,實是情不得已,可,女兒並沒有愧對錦國的列祖列宗。”說罷這句話,奕翾將衣袖捋起,那潔白的玉臂上,守宮砂赫然在目。
西陵夙竟然沒有臨幸過她?!
這次,蒹葭是震驚的,夜夜留宿,竟會一次都沒有臨幸?
其實,對她,又何嘗不一樣呢。
只是,兩種不臨幸,意味或許是不同的。
她,彼時,不過是一枚棋子。
而奕翾呢?該是出於一種尊重,還是不忍褻瀆呢?
不論是哪種,她沒有想到的,是西陵夙對奕翾的感情,從什麼開始,變得那麼濃深。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啊,奕翾,是名聞天下的美人,那個男人又不好色呢?
縱然是帝王,都不例外。
包括,她的父皇,奕傲。
而此刻奕傲只掃過一眼奕翾的手臂,徐徐道:
“為父清楚,你很孝順。可,眼下,不管坤國、觴國戰況怎樣,我們都沒有勝算。”
“不,我們有!”奕翾忽然開口,接著,她幾步走到奕傲跟前,跪伏於地:“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讓觴帝都垂涎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那樣東西,是否能讓錦國重整聲威?”
奕傲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句話,所以,在明顯的滯了一下後,將臉別過:
“沒有什麼秘密,觴帝留下為父的命,為的,只是奕茗。”
蒹葭能覺到奕翾眼角的餘光隨著奕傲的語音甫落,射向她時,是那般地冷冽。
可,她卻是習慣了。
她只是在這時,忽然有些擔心一個人來,一個,她本不該再去擔心的人。
“父皇,兒臣沒有其他意思,兒臣只是想趁這機會,重新讓錦國振作起來,畢竟,眼下,觴國、坤國相爭,哪怕不分勝負,都會兩敗俱傷。”
“為父沒有什麼好告訴你的。為父有些累,想回房休息一下,至於接下來的一切,由你做主就好。”奕傲有些黯然神傷地說出這句,睨向蒹葭,“茗兒,來。”
蒹葭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她現在是瞎子,假如能看到奕傲,再走過去,倒真是奇怪了。
“父皇!為什麼,你的眼裡永遠只有奕茗?哪怕她做錯再多,你的心底都僅有她?”奕翾再剋制不住,質問出這句她原本永是不會說出的話。
“什麼意思?”奕傲的臉色一沉。
“父皇,我們的國家是怎麼覆滅的,您最清楚,您能說,真的和她無關嗎?不是她把敵人引進我們錦國的嗎?”
【冷宮薄涼歡色】21
奕翾直截了當地問出這句話,假如說,當年的事還有誰最清楚整個來龍去脈,無疑就是她的父皇,錦帝奕傲!
這,也是她一直想問出的話。
“請父皇回答兒臣啊!”見奕傲遲遲沒有回答,奕翾不由又逼了一步。
而,此刻,若有人注意到蒹葭,定能發現她的嘴唇在瑟瑟發抖,她的手心在無力的握起。
是的,無力。
當眼前再次浮現過三年的那一幕幕場景,有的,僅是無力。
“不,和茗兒無關。”奕傲終於答出這句話,“甚至,若不是茗兒,為父早已死在莫高窟。”
奕翾的眼底是震驚,接著是失落:
“算了,兒臣不問父皇了。兒臣早該明白,從她出現的那天開始,父皇就不再是兒臣的父皇。父皇的心裡有的,只是她!”
到了現在,父皇都明顯偏袒奕茗,她還有什麼話說呢?
枉費她,在覺察出雲麾將軍暗中調了一隊禁軍名義護衛,實際只是監視她時,洞悉喜宴不妙。
於是,她不惜冒著暴露的風險,先將那隊禁軍秘密處置掉,再讓她的手下潛入奕傲所在的船隻,趁亂,成功解救出奕傲。
是的,她的二十萬兵馬,早悄然在這幾日由嶺南的歸遠透過水路,分散抵達附近的海域,當然,大部分的兵馬是另有遣派,海上有的,不過是一萬精銳罷了。
畢竟,在海上,若船隻太多,明顯會引起洛州守兵的注意。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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