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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到這吧。”
雖語音在笑,可,為什麼她的眼底卻嚼上霧氣?
“你希望是朕來到這,還是希望,見到你父皇呢?”皇甫漠沒有笑,在他那絕世的容貌上,如果說,有一樣東西是缺少的,那便是笑容。
或許,上蒼對自己造出這樣一名男子,覺到太過美好,反而不像是凡間該有的,所以,收去了他的笑容。
而,因為沒有笑意,也使得他哪怕目光柔和,卻仍是讓對方有無形的壓力。
譬如,奕翾現在就是這樣,聽他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她的後脊背開始泛上一陣寒意
作者題外話:陌生花開,可緩緩歸矣,本意是田間阡陌上的花開了,你可以慢慢賞花,不必急著回來。
歷史典故是,吳越王錢鏐的原配夫人戴妃去了郎碧孃家。錢鏐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宮門,卻見西湖堤岸已是桃紅柳綠,想到與戴氏夫人已是多日不見,不免生出幾分思念。回到宮中,便提筆寫上一封書信,其中有這麼一句話,短短九個字,讓戴妃當即落下兩行珠淚
書友上傳VIP目錄 【冷宮薄涼歡色】14
海浪滔滔,一望無垠的海水中,矗立著一塊孤獨的岩石。
這裡的海比起深海來說,尚算淺的。
一如,這塊岩石,該是千萬年前的山峰,因著滄海桑田的變幻無常,被海水淹沒後,只留下聳立出水面的山峰一塊。
不大的一隅地方,卻成了他和她的活命之所。
他抱著她,躺在岩石的一側。他半邊手臂上血跡斑斑,煞是觸目驚心,而,岩石上蜿蜒的血卻明顯比他手臂的血更多,那些血並非是來自他的,恰是來自她身體裡的血,墜落下峭壁,在海浪席捲過來的剎那,她的頭部卻是撞到了一塊岩石,即便他竭盡所能追上她的速度,也只阻緩了她撞上岩石的力道,但沒能徹底阻住她額頭的撞上。
鮮血在岩石上濺開成一朵最鮮豔的花,這朵花,只如同血色的曇花乍現後,便被翻騰的浪頭沖走。
他緊緊抱著她,幾近嵌進身體的抱住,才使得他和她沒有被那海水衝得失散開,待到海浪稍緩,他和她已然被衝出了很大一段距離,海天一色中,因為看不到太陽,他不知道方位是怎樣的,只本能地一手反攬住她,一手划水,儘量地朝一個方向劃去。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方向距離最近的陸地有多遠,可,總比浮在海中央,茫然地等待要好。
可,當看到不算遠的海面上,浮現出一小塊黑影,看到希望的同時,噩運卻也隨之而來。
他和她的血灑在海水中,引來了海里最兇殘的動物——鮫鯊。
縱然他有蓋世的武功,在這水裡,施展出來的幅度也有限,更何況他還要護她的周全。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廝殺,若不是隨身攜帶了一些蟲蠱,沒有被海水沖走,加上,海中央竟有這樣一小塊岩石,或許,他和她便會喪生在鮫鯊的口中。
可,現在,哪怕他帶著她爬上岩石,他本來受傷的手臂還是被一頭兇狠的鮫鯊咬住,急急灑上最後的蟲蠱,鮫鯊吃疼鬆口,方沒有最終成了殘廢。
其實,即便成了殘廢,又如何呢?
他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些的,在意的,只是她——他唯一的徒弟。
然,這師徒之情,終究,在那些歲月的朝夕共處中,在其後的思念裡,變了味道吧?
幸好,只有一隻手臂受傷,所以他還有力氣將她拖到岩石上。
他取出那枚紅色暗器,是一個菱形的暗器,乍一看,眼生得很,但意圖不軌的人,又怎會用他熟悉的暗器呢?只將暗器放到一旁,撕開自己的袖子,用內力逼幹上面的潮溼,並將袖子上產生的白色結晶盛進綬帶上繫著的瓷瓶中。
那本是他的藥瓶,但,眼下,用來存放這些對他們來說必不可少的白色結晶體,也算得當。
而除了些許蟲蠱,放在袖籠裡其他常備物卻是在海浪波濤間,被吞噬去了。所以,眼下,他沒有藥膏,只能做最簡單的包紮,並封住她的幾處要穴。
做完這一切,他才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並不知道被海浪捲到何處,只能估計離洛州並不會太遠,若是西陵夙察覺,派搜救的船隻過來,頂多一個時辰之內也就該到了。
可,問題在於,西陵夙是否能這麼快發現他不見了呢?縱然,在欄杆上,他留下了那半幅裙裾。
但,暗算他的那人倘一定要蒹葭死,把那半幅裙裾毀去,亦是全然有可能的。畢竟,搜救越晚一刻,在海上,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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