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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上去心不在焉?是這戲不好聽,還是擔心起風吹著了什麼?”
奕翾多喝了幾杯酒,眼下更是臉色豔若桃李,她眸波流轉,復加了一句:
“皇上,終究是要放手的人,再這麼念念不忘,又有什麼用呢?”
“奕翾,你醉了。”他語意雖淡,卻陡然起身,戲臺上的大戲也頓時隨著他的袍袖一揮戛然而止。
“臣妾沒醉,是皇上,看上去沒醉,心裡卻是醉了很久。”奕翾隨之起身,一併摒平臺上的宮人,她走近西陵夙,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劃過,語聲低迷,“皇上,明明惦著欽聖夫人,但,偏是要做出冷落的樣子,讓臣妾猜猜,是為了什麼?”
自被冊為皇貴妃以來,她開始按著宮裡的規矩自稱‘臣妾’,這兩個字,雖然聽上去的意味是臣服的妾室,實際,唯有她自個懂得,是以退為進的步步為營。
西陵夙並不回答,只是眸光深邃,讓人沒有辦法看清,這一刻,他在想些什麼,而她不需要看清:
“皇上,還記得,臣妾主張送欽聖夫人去會觴帝時說過,到那時,究竟欽聖夫人是真的忘記,還是假裝的忘記,就會試出來麼?有些話臣妾當時並不能挑明瞭說,如今,既然臣妾已經是皇上的嬪妃,自然,不管為了父皇,還是為了後半生的榮辱也都系在皇上一人的身上,有些事卻是再隱不得的——”
奕翾的語調是悠緩的,這層悠緩只讓她此時說出的話語更帶了幾分的回憶的意味:
“其實,當初奕茗在進宮前,該是和觴帝應該是有過一段情意的,只是,由於奕茗使小性子,和觴帝起了爭執,又在踐行的宴飲前不辭而別,導致觴帝動怒,驟然離宮。退一步講,若不是愛之深,痛之切,區區的一場拌嘴,又豈會讓觴國在坤國攻破錦國都城時,依舊袖手旁觀?雖然,往大處說,可以說是觴帝的面子擱不下來,但,往私裡說,不正是奕茗把觴帝氣到無以復加,失去了理智,不願再理錦國的一切?”
在大部分時候,帝王的決定,總會顧及很多方面,且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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